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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你也参加了?”虽然质疑,却根本不信的语气。
娘娘躺在床上,摇了摇铃铛,小家伙的头立马转了过去,伸手去拽呀拽,始终没法够到铃铛,瘪瘪嘴,张嘴大哭,娘娘这才将铃铛放到小家伙的手里,他还是抽泣了一会儿,这才慢慢停止,小小的胖手还不如铃铛大,只好两只手抱着玩。
阿历克的眼睛从儿子身上移开,揽着娘娘,嬉皮笑脸:“亲爱的,你可真了解我,当然,你知道的,我的目标只是小霍华德。”
娘娘没说话,伸手将玩得不亦乐乎的儿子揽回自己的怀里,低头亲了一下。
阿历克见状也意动了,低头在妻子耳边轻喃,“亲爱的,待会我们……嗯?”*的尾-音。。
娘娘斜了他一眼,明明是勾-人的姿态,但嘴里却毫不留情,“不行。”
“不,你不可以这样对我~”阿历克撒娇道。
“不行。”娘娘很坚决,今天下午那一场让她到现在还没有恢复过来,她已经下定决心不再惯着他了。
“亲爱的……”
“亲爱的,我今天很累了,真的。”娘娘转身,两臂交叉放在他的后颈上抱住他,双眼真诚地望着他,神色可怜极了。
阿历克难得看到她示弱,心里早软了,只是抱住她,将脸埋在她的肩上,用力嗅了嗅她幽幽的香味,委屈道:“那好吧,但你下次要补偿我……”
娘娘无语地摸着她的头,忽然觉得这一姿势十分的熟悉,想了想,问:“阿历克,今天下午你出去又回来了吗?”
阿历克继续用下巴蹭她,意图蹭起对方的火,“没有。”
娘娘不出声,心里有些许的疑惑,她明明感受到了……她不会是裕求不满,做梦了吧?想到这,她忽然伸手拍了阿历克的后脑勺一下,都是这个无时无刻不在求-欢的男人的错!
阿历克忽然被美人打了一下,“哎呦”一声,“亲爱的……”他伸手摸了摸自己被拍的地方,委屈了。
娘娘毫不心虚,颐指气使,“你去洗澡!”
阿历克不甘心地使劲亲了亲妻子的耳后,磨蹭了许久,才起身往门外走去。
待阿历克出去,娘娘伸出食指摩挲了一下自己的唇瓣,思考未果,只好低头继续逗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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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莱尔今晚一直不能入睡,他的手脚被自己绑着,没法翻来覆去,但只要一闭上眼睛,就能想起今天下午那一幕,有种既心跳加速又后怕不已的复杂情绪。
最后,他放弃了入睡,解开自己,来到桌子前坐下来,为自己斟了一杯水,喝了一口。
“我这是着了什么魔吗?难道复仇女神墨革拉来到了人间,故意刺激我,让我陷入了疯狂当中?”克莱尔喃喃自语,他越想越烦,只好开门出去,到外面走走。
此时已经是深夜了,克莱尔在摇晃的烛光中慢慢下楼,往楼外面走去,整栋楼只余门口的两盏煤气灯明亮些,吸引了一些蚊虫在飞动。
草丛中的蟋蟀“唧唧吱”一阵一阵地叫着,克莱尔走过茂密的草丛,来到了苔丝带着奥斯顿散步坐的木长椅子上,他将手放在椅背上,顿了顿,才坐下来。
他的脚边,满丛满丛的酢酱草已经开了花,黄色的红色的紫色的小花星星密密点缀在草丛中,在夜风中轻轻摇曳着。
克莱尔当然认得这些酢酱草是阿历克专门让人爱尔兰移栽过来的,为的就是向苔丝表明他的决心。但可惜的是,经过他每天偷偷观察苔丝散步时的神态,发现每次她都是目不斜视地走过,连看也不看脚下这些虽然卑微却意义深远的植物。
但此时,阿历克的这个故意之举没有让他原本在意的人领会到其中含义,却给了他这个默默观看的局外人迷茫的脸上一个重重的耳光!
酢酱草,爱尔兰的守护,对国家,以及家庭的守护!
他原本也只想做一个幸福的守护者,什么时候他竟有了入侵的想法?!他为自己的卑劣感到痛苦不已,他上辈子已经犯了一次罪,而他下定决心来这里忏悔,为什么竟引出了另一宗罪?他羞愧地用双手捂住了自己的脸,蜷缩在长椅上。
他并非是一个虔诚的天主教徒,但遇到迷茫与痛苦的时候,他亦只能利用天主教义来规导自己,以寻找心灵的安慰,但是,当他的强烈裕望与教义相冲突的时候,他内心深处再也不愿意恪守那清规律条,一味地想冲破规条顺着自己的心意来行事。那么,此时他便有意识地开始背离宗教,刻意遗忘那自小便受到的清规教育,可是如此,他再也不能利用宗教来逃避上辈子反复铭刻在内心的自责与愧疚,于是,那压抑不住的痛苦又漫长地开始了。他每天,就是在这般反复冲突的意识中挣扎浮沉。他没法做一个彻底的坏人,也受不住诱惑规规矩矩做一个好人,他就是这么一个矛盾痛苦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