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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圃说老年人的养生意识一般比年轻人要强一些,老年人又比较怀旧,对过往的事情喜欢回忆,假如把丝网大厦搞成一个养生中心的话我觉得前景还是不错的。老的文化人应该更会看重这里。现在民间还有很多的养生讲座,甚至文化交流之类的活动,都可以到我们这里来,我们在养生的同时,还可以为民间文化的交流和传承做出一定的贡献,那我们这块地方的价值不就更大了,你说呢?
赵君堂一听,方圃的话说得很有道理,他点了点头说这样做很不错。
方圃说就现在的状况,我想到的只是这一点,你呢?说说你的想法。
赵君堂说办养生中心的话,我觉得绿化一定要跟上,但是就目前大厦的周边环境看不是很好。首先一点,外围的绿化空间比较小,就是后面有一个小花园,但是据说平时连点人气都没有,几把躺椅因为没有人坐,上面都要长草了。
方圃说会到这种程度?不也有一些古树吗?再说,花花草草应该都有的。
赵君堂说怎么不会?古树也没有几棵,有的话因为光照不足,也没有多少生命的迹象了。花花草草,现在哪里没有?一般的居民小区都有的。
方圃说那怎么办?赵君堂说只能向天空要地盘了。
方圃说你想搞个空中绿化?
赵君堂说为什么不行?每一个楼层的外面都可以开辟出一块来。
方圃想了想,说估计行不通,那样做的话,有人要讲话的,估计不到两天就有人上门来找我们让我们拆除,影响市容呀。
赵君堂说那你说怎么办?
方圃说等有时间咱们实地考察一下,看看丝网的内部空间能不能够开辟出一条绿化带来,人员进去就等于是进入了天然氧吧了,不是更好吗?
赵君堂说想法倒是不错,那就等查看完了再定吧。
方圃说也好,丝网下一步就面临着动迁了,估计人员的心情也是不一样的。
赵君堂说年轻人都没有什么?还巴不得快点迁走呢,都嫌这栋老房子太破旧了,采光又不好。
方圃说据说他们的那个老社长倒是心里有些想不通。
赵君堂说要不说这就是老人呢?恋旧怀旧心理重一点,可是谁又能够挡得住不动迁呢?
方圃说一想到老人的心理,我就犹豫了,这也是我考虑的重心。
赵君堂说他人还是很不错的,耿直得要命,活了大半辈子了,腰杆子一直挺得直直的。
方圃说现在这样的人太少了。
赵君堂说是呀,正直的人往往容易得罪人。
方圃说得罪人是小事,丝网的前途才是大事,有这样的人在,丝网就有灵魂,没有这样的人丝网的前途真是未卜呀,好在有芷楠接着。
一提芷楠,方圃的心里咯噔一下,像是被什么东西击中了。赵君堂的心里酸酸的,有股液体几乎要喷口而出了,他咽了口唾沫说,估计芷楠难当此任,看看她自己想干呢,就继续让她干下去,不想干的话就回家,或者改行算了,薪水又不多,事情倒是不少,整个一清水衙门。弄不好,还会惹麻烦上身。
方圃说芷楠的脾气我很清楚,她有的时候也太直。
赵君堂说是的,她是一条道跑到黑的那种,不撞南墙不回头。
方圃说这样的性格也不错,只不过现在人们的棱角都被磨平了,反而不是很好。
赵君堂说也是,说完,他想自己竟然跟方圃谈起芷楠的时候心情是这样地平静,是共同的利益让他们的心如止水?还是?他想到这里不再往下想下去了。
方圃说芷楠对于搬迁什么想法呢?
赵君堂说她心里能有什么想法,上面怎么指示,她就怎么做好了,说到底她的心地是很单纯的。
方圃说所以说她还没有变,还是以前那个样子。
赵君堂说芷楠小的时候因为这个脾气没有少闹过什么笑话吧?
方圃一听,嘴角露出一丝微笑说笑话倒是没有闹过,只是一直被老师表扬的。我记得读初一的时候,年底考完试,公布完成绩,开全校大会的时候,我们校长在大会上说考试的时候,这个偷看,那个偷看,写小抄,翻课本,我告诉你们就是把书放在芷楠的面前,她也不会看一眼的,你们跟人家芷楠学学,成绩不就都上去了?这是我们校长的原话,芷楠可一直是我们学校学习的榜样,就是因为有了她我们学校在乡里的排名一下子上去了,以前都是托后退的。这就是芷楠带给我们学校的正面力量。
赵君堂说没有想到她还这么厉害?
方圃说那个时候芷楠可是我们学习的好榜样,现在有的同学说有的老师还对她念念不忘呢。
赵君堂说她就是脾气有的时候不好,除此之外一切都好。
方圃说是啊,要不说人没有十全十美的了,不过,芷楠真的是很不错的女人,我祝福你们。
说着,方圃端起茶杯来,赵君堂也赶紧把茶杯端了起来,两个大男人以茶代酒,互相说着祝福的话。
正当二人谈得起劲的时候,赵君堂的手机响了,是芷楠打来的。芷楠说现在在哪里?
赵君堂说还在田道阁呢。
有什么事情吗?
芷楠说没有什么事情,就是想问一下,我担心你那个臭脾气。
赵君堂说别让我为你担心就行了。
芷楠说我的心里总也不是个滋味,你知道吗刚才老社长的心脏病又犯了,我们都被吓坏了。
赵君堂说人老了,各个脏器都老化了,心脏当然也不例外。我们也有老的那天。
芷楠嗯了一声,说你们谈吧,我就不打扰你们了。挂断电话,赵君堂说他们老社长心脏病犯了。
方圃说估计以后犯的次数会更多。
赵君堂说看来老人真的经不起时事的变化呀。
方圃说以前动迁的时候,多少老年人都死在这一遭上,人老了,心理的承受能力真的要打个问号了,我们老了大概也会这样的。
赵君堂说未必,要看什么人了,性格不一样,遇到问题的时候反应就不一样。
方圃说是呀,因人而异吧。说到这里,方圃的电话又响起,他看了一下来电号码,直接挂断了。
赵君堂说你有事,那我们今天就谈在这里吧。
方圃想了想说也好,我们大家都回去想一下,有什么好的想法我们再见面聊。
赵君堂说好啊。说着,拿起风衣,戴上口罩,跟方圃打了个招呼就走出了田道阁。
方圃看着赵君堂渐渐地走远,把手机拿在手里,拨通了一个电话,楚荆,有什么急事吗?
对方回答说:大哥,刚才市里有人来过了,说要跟你谈点事情。
方圃说来的是谁?我们认识吗?
对方说不认识,不过,总觉得有点面熟,好像在哪里见过一样。
方圃说哦?仔细想想,看看能不能够回忆起来。来人口气怎么样?
对方说还算是很客气的,但是看看来头不小呀。
方圃说我知道了,我马上回去。他们还在吗?
对方说来人见你不在这里,就出去了,说再跟你约一个时间谈。
方圃说谈什么呀?他们找我还有什么好谈的?无非是投资什么进行不下去了,让我赞助一下罢了。
对方冷笑了一声,说我估计也差不多是这样的事情。
方圃说等等我马上回去。
对方说我派人去接你吧?
方圃说不用了,我自己还行。
说完,方圃就挂断了电话。他挥了挥手,服务员过来,他从黑色手提包里拿出一张卡,说结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