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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袋沉得好像要被炸开一样,白天的经历一幕一幕的回放在眼前,黑衣人的追杀,群众的逃离,警察的牺牲,每个无辜生命的叫喊声,就像无底深渊使她深深的陷落下去。
“不要!”浅子恪猛的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不是那破败的文具店,而是熟悉的天花板。
微微扭过头,便看见一张绝世的面孔,此时此刻,那张面容的脸色并不好看。
“你感觉怎么样?”墨祖北潭看着女人苍白的小脸柔声问道。
“我没事。”说着,嘴角微微上扬。
“别笑了,比哭还难看。”
浅子恪抿了抿唇,突然奋力的坐起身问道:“成管家呢,他怎么样?”
“他在医院,没什么事。”墨祖北潭好看的眉头微微蹙起,将床上的枕头放在女人的背后使她靠着能舒服些。
“对不起。”男人嘶哑着声音说道。
“为什么要说对不起?”浅子恪微愣,他这么一个高高在上的人也会说对不起的吗?
“上午我不该让你去....”
“发生意外谁都不能预料的到,你不要这样,我和成管家不是没事嘛,我还以为.....”浅子恪拉起男人的手柔声说道。
“以为什么?”墨祖北潭偏头看着女人。
“我以为你不会来救我们。”
“成管家是我的管家,而你,是我的妻子。”
浅子恪呆呆的看着男人,正因为自己是他的妻子,所以他才去救自己吗?
主卧的门被打开,一个长得十分野性的男人走了进来,为什么要用野性这个词,因为没有其他的词语可以形容这个男人的狂妄,他的耳骨上还带着闪亮亮的钻石钉,而他的唇下也带着一个不大不小的唇钉,在众多女人的眼光中,他完全就是花美男里的绝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