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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观他师父摸了他娘屁股,他娘转身给了他爹一大耳刮子,他爹震惊了,他师父远处站着呵呵看他娘大战他爹。他娘貌美如花,他爹身强体壮,他爹扛着他娘直奔对面酒店,他师父笑呵呵尾随。之后我就没见过三观他师父。”围棋会所老板林大大一番解释给威廉听,威廉始终面无表情听着。佞三观眯着眼睛,微微侧着头注意着威廉的神情。佞三观对什么他亲身爹没兴趣,重点是要知道后来佞修死哪去了,如今金鲤都回家了,佞修却失踪两天不见人影。
真是让人捉急!
说起这件事,佞修本人也是震精多于气愤。整个人精神状态就不好了。
那天金鲤回身给了佞三观他亲爹一巴掌后,他亲爹二话不说抱起金鲤直冲马路对面的酒店,怎么看都是久别胜新婚,黄瓜思菊花。佞修秉持着自己好歹跟金鲤认识多年的友情,决定跟上去好好看看热闹,关键时刻说不定还需要她伸出援手送上一盒验孕棒。
跟在两人后面,她皱巴巴的T恤短裤加拖鞋的组合居然没给酒店大堂经理委婉劝出去,看着两人坐着电梯上楼了,佞修果断冲进安全通道,沿着楼梯充分发挥她的运动细胞,以每层1.5的速度迅速爬楼,脚踩墙手抓栏腾挪半空精确灵敏的动作吓坏了坐在监控室的保安。是活的武林高手!
当电梯到了十一楼,佞三观他爸抱着兀自挣扎不休的金鲤进了一个房间后,佞修趴在门口迎着清洁工阿姨诡异的目光,她淡定地贴着门板听里面的动静。
里头静悄悄的,别说*摇散床的声响了,连金鲤的叫骂声都停止了。佞修屏息细细分辨,隔着门板用了几分钟,她确认里面有十个人的呼吸声。除了金鲤小弱受,个个气息沉稳,呼吸低缓有力,绝壁是练家子。
群P的节奏?那可不行。佞修心想,转头金鲤给佞三观生了*个弟弟妹妹,家里被尿不湿和奶粉淹没可怎么办。
她还在思考着怎么做才能杀他个出其不意,突兀察觉异常的动静,门板受到剧烈冲撞整个朝她压过来。
佞修退了一步,下盘稳如磐石,手臂发力伸出一掌,硬生生接住门板,下一秒以肩带动手臂,幅度虽小,却也实在地击出一掌。实木门板硬生生随着她霸道掌劲砸进屋内,途径十数尺,掀飞撞散一路摆设的家具物件而后撞破玻璃窗,从阳台上掉下去。
佞修凝神朝屋里看去,灯火明亮,却不见屋里有人。肉眼看不见,但她还是知道屋里有人,只是他们的呼吸放得更慢更轻了。
她第一个念头是少惹麻烦赶紧回家,同时又想到金鲤还在里头。
佞修站了一会也不见里面隐身的人动,走廊里的清洁工阿姨已经看傻眼了,这回腿软躲到清洁推车后面。
“阿姨别怕,里面风水不好有妖物作祟,容我进去好好收拾一番。”说罢,佞修一头扎进去。
她踩着人字拖啪啪响,屁颠屁颠在客房里参观了一下,客厅里的液晶电视机刚刚遭了殃,碎了一块边角,沙发倒在地上,佞修也没多看毁了一半的客厅,拐进卧室找到昏睡在床上的金鲤。眼看着她一脚跨进卧房了,紧接着又退了出来,势如雷电,拳风如疾,像身后隐身跟随她的人攻去。
她转身出招的突然,但来者似是知道她会这样做一样始终保持着警惕。她回身的时候,他已做好防备,轻巧地躲过她的拳路,她的攻势却越发猛烈,如暴雨疾风黑云袭城,孤峰烈日利刃交锋,一招快过一招,一式更胜一式,越战越勇。无形杀意几乎凝实,拨撩着恐惧,仿佛下一刻将会在她的手中被掏心挖肺,鲜血涂地,断去生机。
她似乎能看穿他的隐身,他的每一个动作她都知晓一般。
直到她稳稳的一拳击中他的腹部,他遍向后倒去,猛地砸在墙上才止住去势。
隐身的效果同时消去,暴露出威廉捂着肚子依墙坐在地上吐去几口血的模样,他看着佞修却在笑,“教官果然厉害。”
佞修看到是威廉的时候,马上意识到这个骗局针对她,脸上的表情立马变了,“卧槽!威廉你今天是作死作到我头上来了,知不知道我刚才下手再重点当场震碎你五脏六腑你哭都没地方哭。”
威廉一脸血,“你能震碎五脏六腑?”
“当然能,像这样。”佞修很乐意为威廉小伙伴展示一下。
威廉就看到佞修看似柔软地摆了一下手掌,像是打太极的动作,掌心向外。隔着五米摆在矮柜上的鱼缸莫名其妙的碎了,哗啦啦的水洒了一地,两尾金鱼却已经在不知不觉中顷刻毙命睁着眼睛不再动弹了。
威廉和他隐藏在暗处的小伙伴们一脸血,小伙伴们发现佞修已经直直地看向他们藏身之地了。线条干净利落的眉目此刻尽显英雄本色,如宝刀出鞘,锐不可当。
威廉为自己的小伙伴们的生命安危头皮一紧,“你能看穿我们伪装?”
“看不到,但我知道有人在那。”
这一定是野兽的直觉!威廉笃定地想。
佞修用她“野兽的直觉”数了数靠着墙站的隐身人,怎么剩下七个了,还有一个呢?
突然的,佞修脸色又变了,这次像踩到了热炭,吃到了辣椒,整个人都火急火燎的,都不顾卧房里的人质金鲤了,朝着阳台就要破窗而出。
然后,她被抓住了。
一管肌肉注射,她全身麻痹被五花大绑在一张大靠椅上。
佞修仰着脖子坐在椅子上,看着角落里隐身的几个军装男人现身,然后是眼前这个最难搞的家伙,“……”
一身利落的黑色军装,身板笔挺,标准的倒三角身形,军帽边角露出几缕金色发丝,石头一样硬朗的脸上一双蓝色眼睛冷锐如刀剑,他的自持他的威严他的存在充满了侵略。
佞修干笑了两声,“尼尼,你怎么来了。”
尼尼居高临下,绷紧的下巴,毫无笑意而紧抿的嘴唇,都在表达他的不悦,“你为什么不想见我?”
“呵呵呵呵。怎么会呢,师父父可想你了。”说着她默默移开视线看天花板。
“你为什么不看我?”
佞修飞快的用眼角瞟了他一眼,“看了,帅得我不敢直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