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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乎,叶流云跟随着分家优秀弟子和宗家子弟在叶青鹏的带领下浩浩荡荡的离开了凌云城,山浪漫转,曲径轻摇,一片碧绿的官道树林延绵不知多少里,一骑黄尘策马,叶青鹏依旧是一身随意的虬髯壮汉的简陋装束,而身后的一匹匹雄壮矫健的红磷马声声嘶鸣,雄健的蹄掌踏在官路上,溅起一层层的黄尘,宗家子弟骑着骏马飞驰,而叶流云等十余名分家弟子只能跟在后面疾驰,顶着黄尘紧随,不能有丝毫的掉队。
一层又一层的黄沙铺面,叶流云挥手抖掉,面sè平淡的跟随,不敢有丝毫的掉队,分家和宗家有着天差地别的待遇,分家弟子一辈子都要为宗家贡献出自己的一切,无论是生命还是财富,不可以有丝毫的背叛,天生低人一等,甚至宗家少爷小姐的丫鬟们都拥有一言定生死的能力,命比草贱。
八年的不公正的待遇早就让叶流云的心变得坚韧和麻木,完全无视这些苦难,眼神眯起,紧紧地跟随,前方的宗家子弟谈笑风生,优雅的观赏着身旁的风景,述说着自己的风流韵事,身下的红磷马一匹匹都是雄健至极,红得发亮,奔跑起来速度极快,好似一条流光疾驰,最为此等的劣种红磷马都是拥有ri行八百,夜行一千的能力。
身旁的几名分家子弟眼神并没有反抗和厌恶的神sè,而是透露着一种麻木和逆来顺受的感觉,他们跟叶流云的年龄一样,都是十五岁,今年是最后一年,会武得不到前十,那么遇到的结果定然是分配到苦寒之地为家族贡献出自己的一生,人人的眉宇之间,都是透露着丝丝的认命的晦暗和对于奖赏的期待。
奴xing。
叶流云心头叹息,他们已经没有了上进的自信了,前十已经被叶飞扬、叶邱恒、叶无痕三人及其党羽预定了,有着宗家的嫡出少爷小姐作为靠山,他们没有资格竞争,心头已经认定了自己的将来,像一只只癞皮狗一样摇头摆尾,渴求着宗家主人予以奖赏,卑微的过完一生。
如果……自己没有这一层身世背景,或许一辈子也就像他们一样失去了抗争的心思,安心的作为一名分家,卑微的过完一生吧。
渐渐感觉力竭了,鬓角露出了汗滴,烈烈阳光毫不留情的毒辣的照下,哪怕是已经开了第二脉门,有着内劲循环的人也受不了了,力竭而气虚,双脚发麻,酸胀无比,额头乌黑,都被黄沙和汗水糊成了浆糊,风尘仆仆的样子与前方一个个锦衣少年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他们丰神俊朗一个个意气风发,此时惬意的谈笑风生。
连续赶路三天三夜,强提一口气,坚持到现在,已经非常不易,身旁的不熟悉的三脉灵枢境界的子弟也感觉体力不支,大口的喘气,也不管嘴里灌进了大口的黄沙,眼冒金星的迈着沉重的步伐继续赶路。
叶流云眼冒金星,在内劲和体力上完全比不上这些人,但是他咬牙死撑,任由身体内部传来的层层jing告疲惫,凭借一股韧xing硬撑了下来,勉强赶路,途中叶青鹏挥手下令休息,引起了不少宗家子弟的不满,把家族利益摆了出来,在二公子叶流羽的见一下,把一个时辰的休息时间改成了一刻钟,其他的分家弟子都是敢怒不敢言,疲惫的咬牙赶路。
这是第四天,月亮也终于快要落下,天边出现了霞光,叶流云双腿几乎迈不动了,浑身的肌肉酸麻,痛楚都快让他的感知彻底麻痹了,黎明曙光照耀,终于在大地的另一边,柳暗花明之间看到了成片的山庄耸立,目标近在眼前!
“终于到了。”叶流云长舒了口气,
穆家庄矗立在眼前,黑铁木特质的坚实大门缓缓打开,一个青发白须,身材略显佝偻鹤发的老人带领着大批身穿白袍的族内青壮年出门迎接,老人恭敬地对叶青鹏鞠躬:“姑爷,劳烦您千里赶来,老朽早已经恭候多时,不多说了,请入堂安顿!”
叶青鹏摆了摆手,下马站到穆庄主面前,说道:“岳父大人久等了,先不进去静坐了,这次听闻嚣张马贼前来入侵穆家庄的产业,我身为穆家庄姑爷如何可以坐视不理,而且穆家庄与我叶氏宗族同气连枝,自然不能落了我叶家的威名,先带我看看损失如何!”
穆庄主点了点头,也不废话,带着叶青鹏进了穆家庄,宗家子弟紧随其后,分家子弟一个个双腿酸麻,艰难的站立在身后,总算得到了歇息,但是却要跟随一个个闲适的宗家弟子继续前进,一个个眉宇之间闪现出委屈和烦躁,但是没人敢发作,闷着头走了上来,默不作声的牵过他们的红磷马。
叶流羽转身下马,对着叶流云招了招手,嘴角露出玩味的笑意,把马缰甩给了叶流云。
“看好我的马,若是有丝毫的差错,唯你是问!”
然后紧随叶青鹏身后,叶流云默不作声的接过马缰,皱着眉头思索,不知道叶流羽搞什么花样,右手却传来巨大的力道,重若千钧,差点儿把叶流云拽飞,他侧目一看,正是手中缰绳牵制的红磷马,通体火红,在脊背的鬃毛处,流露出丝丝的黑sè毛发,说明此马的血统纯正,是一头野xing十足的领头马,雄健威武,而且红磷马一生只认一个主人,对于上来牵缰绳的叶流云非常的排斥,嘶嘶大叫,前蹄跃起,甚至要脱离叶流云的掌控,叶流云差点儿被马头摆动的千斤距离扯吊起来,体力大降,浑身算账无比的叶流云那里是这头雄驹的对手,很快就被摔塌在了地上。
落到地上,五脏差点儿移位,痛苦无比,甚至感觉骨头都有些开裂,浑身痛的直打哆嗦,似乎受了领头马的召唤,其他随行的马匹也很快不老实了,一个个野xing十足的摆动健壮的雄躯,把一个个体力不支的分家子弟甩了出去,嘶嘶而鸣,雄健的马蹄抬起,甚至踢伤了几个想要重新拿起缰绳的分家子弟。
咔嚓……
“啊……”
伴随着一声凄惨的大叫声,一匹野xing十足的雄马宽厚有力的马蹄踩落,咔嚓一声,无情的把一名瘫倒在地上方的分家子弟的膝盖踩碎,粉碎xing的骨裂伴随的巨大痛楚让这位少年惨叫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