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章 老相问国发问,小税使强词(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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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善被人欺,像玉芷莙这样相当于合阴阳中期的修士,再加上那个一个范晨晨相当于分阴阳后期的修士,在大陆上无论走到哪里都横着走的人物,那里容得让卢植这么一个苍蝇连续骚扰两三次的。若是换作赵亚勇若发现一点儿不对早就一查到底,非将卢植这种蛀虫连根拔掉不可。可玉芷莙就是玉芷莙,就好似靠着这种逆来顺受不计得失的心态赢得别人的尊敬,最后被大陆的人尊为玉仙子。玉芷莙就是这么一个纯粹地只知救人不知防人害人的人。玉芷莙不知道防人害人,她身边的范晨晨却是好惹的主,怪病加上无缘无故这么多人中毒早已令她生疑:这是有人故意这么做的。范晨晨拉着步清平暗中调查,慢慢地就锁定了卢植。

到了明日玉芷莙依旧开门做生意,天未亮一位老者早就在门口等候了。玉芷莙笑道:“老人家起这么早啊!”老人笑道:“呵呵!我这身体年轻的时候何人比斗,不小心伤了任脉,这么多年修为一只停滞不前,听说玉仙子来到琅舍城妙手回春药到病除,老朽怕来晚了得排老长的队,不如来早一点反正都是等”,这位老者也是一位修士,是分阴阳中期。玉芷莙请他进来,再次施展真气眼线,探查发现老人的任脉之中有几处淤滞。难怪修为停止不前,人身上的两条主脉便是任督二脉,这是人吸收真气的主干道。任脉阻塞,丹田就变成了无源之水。疏导经脉是可是个精细活,力气稍大一点就会把经脉弄断。但对于会真气眼线的玉芷莙来说根本不是问题,只要控制真气线将经脉导通就好了。

老人家知道来得早不用排队,税务署的税使也知道这个道理。这不两个税使一大早就收到税使长的命令前来查玉芷莙的账,两位税使也知道玉芷莙是好人,可是官大一级压死人,只好死道友不低贫道了。玉芷莙为老人疏通完经脉又给他做了个检查,发现由于经脉的多年阻塞渐渐地其它的好多细小的经脉都有些淤滞,这就像门缝里的白蚁平时没什么。但却是致命的。真气眼线也不是万能的,经络太小实在无能为力。还好范晨晨养了一对儿药蝎子,药蝎子虽然只是玄兽,但却是为数不多的无毒蝎子,而且能够解毒舒经活血。范晨晨取出药蝎子,只有大拇指那么大,全身雪白,尾刺像注射器的针头一样,一对儿药蝎子在老人的身上爬来跑去,按照范晨晨的指示将尾部腺体内的药注入指定的穴位。药蝎子不仅能自己分泌药液。而且能吸收其它药物的药效融合强化自身的药性。这两只药蝎子是范晨晨小时候无意得到的。也不知吃了多好名贵药材。药蝎子虽然只是玄兽但它能治病疗伤本来就珍贵无比,再者它们对药物很敏感能帮助医生寻找药材,甚是方便。范晨晨一拿出药蝎子,老人家也是惊叹不已。没想到两个女娃有这等宝物,并且舍得拿出来为自己治疗顽疾。药蝎子可不是无限制的使用的,每使用一次都要修养好久才能再用。都说脊剑派的人都是好人,玉芷莙更是好人中的好人,最为无私,以前老人不信,现在信了。

老人甚为感动,开口说道:“经脉淤滞的毛病折磨了老头子我半辈子,经两位姑娘的妙手终于解决了。大恩不言谢。以后两位姑娘在琅舍国有什么事尽管来找我”说着掏出一个红皮信封递给玉芷莙。这就是名帖,用的起名帖的人身份都不一般,玉芷莙笑道:“有机会一定去拜访老人家”。范晨晨笑道:“呵呵!老先生,别以后了,小姑娘现在就有事儿求你”。玉芷莙连忙拉了拉自己的师妹。玉芷莙的小动作全被老人看在眼里,气势恢宏地哈哈大笑,说道:“小丫头真是心直口快,今日账今日了,不拖拖拉拉的,很合我的脾胃。说吧!什么事,只要老头子能办就一定办”,范晨晨笑道:“也没什么大事,就是我和师姐在此行医,这几日发现有人老是暗中找我们的麻烦,不知这种事老先生可帮得了忙?”老人家灰眉紧锁唏嘘不已道:“有这等事?”接着范晨晨把怪病和中毒的是给老人说了一边。玉芷莙说道:“都是师妹多事,老人家不必为难,这也不是什么大事。也许芷莙的到来给别人带来了不便,要是这样还是芷莙不对在先,因这点小事再深究下去要是牵连进更多的人岂不是我的罪过”,老人正色道:“仙子心善,但也不能软弱,有些人不教训一下就对他们的放纵。这事既然老夫知道了就绝不会善罢甘休,仙子放心这事就交给你了老夫好了,一定替仙子讨个公道”。

三人正在说话,步清平带着两个税使走了进来。步清平先先与老人施了个见礼,然后对范晨晨道:“来了两个税使,说要差咱们的账,晨晨咱们记得有账吗?”范晨晨一听就知道又有人没事找事了,当即怒不可遏,对步清平发火道:“我们是义诊,当初不都和署衙说好了吗?每天三个金币就算交税了,还查什么账?咱们做的是赔本的买卖你又不是不知道,还带他们进来干什么?”玉芷莙一边安慰委屈的师妹,一边无奈地叹息。

老人忽的一下站起来一股上位者的气息散发出来,问两个税使道:“这位姑娘说的对,当初他们在这里摆摊儿不是都和署衙签的的有合同吗?租赁场地的费用和怎么交税不都写的清楚明白吗?你们还来查什么账?难道他们少交了什么费用?还是你们税务署又增加了什么税种?奇怪税种增加老夫怎么不知道?”老人疑问、质问、反问一连六问,问的两个税使胆战心惊无言以对,其中一个年轻的税使流里流气的,强说道:“你这老头?敢管官府的事?查税收税是我们职责所在,怎么查还用你教”。老人突然厉声道:“你还知道查税收税是你们的职责,你们作为税使就是这么乱查账的吗?都知道自由市场交的是定额税,你们查什么账?这都不懂你们还当什么税使?”所谓定额税就是每月或每天向国家交的税金是固定的,不管商家挣多少钱都交那么多,这是因为这里的商户流动性强,收的税太细不好管理。所以就只收定额税简洁。年轻的税使还想争辩什么却被另一个年长一点的税使拉住,上前施礼道:“敢问可是老相国?”老人哼了一声算是默认了。税使向前再施一礼道:“老相国,我们作为税使当然知道自由市场收什么税,这家诊所也是按例交税毫无差错,我们也知道到此查账于理不合,但我们二人也是奉了税使长的命令前来的,官场之上想必老相国也清楚,往往身不由己啊!”这个老头就是琅舍国的相国,老相国名叫俞忠明,对琅舍国忠心耿耿。操劳半生。门生故吏遍布朝野。三朝元老,他的话有时候国公都不敢反驳。

听了这个税使的话俞忠明气顺了许多,官场就是这样再清明的政治也不是一潭清水,不过对于这种徇私舞弊收受贿赂的事老相国是见一个灭一个毫不手软。俞忠明道:“你们回去告诉你们税使长。就说我说的,税使长他就别干了,等着国家的审判吧!”俩个税使说了声“是”便告退了。出了大门年轻的税使说道:“老哥哥,你可是救了我的命啊!好险”,另一个税使道:“还好我曾经有幸见过老相国一面,不然你就惨了。还好我反应快,不然我都得跟着倒霉,只是对不起我们的税使长大人啊!”之后俞忠明和玉芷莙他们又多说了几句就告辞了。不久税使长革职查办,卢植也因为涉嫌投毒被官府缉拿。听说此事玉芷莙只是叹息。谁也不知道她为何叹息。

琅舍城窦公路泊安伯府窦政法坐在书房,管家在一旁侍候。窦政法问道:“最近忙着在禁军之中安插我们的人,但高层军官很难插手,我只能退而求其次在士兵和中下层军官里安插了。唉,都怪俞忠明这个老家伙太精明了”。思索了一会儿又问道:“这么多天城内发生新鲜事了吗?”管家道:“要说新鲜事还真有一件,就是老相国罢了一个税使长的官,逮捕了一个投毒的医生”,窦政法笑道:“我们的老相国日理万机,也管这种芝麻大的小事?为什么呀?”管家道:“听说是为了脊剑派的玉芷莙打抱不平”。一听这话窦政法将书往桌子上一摔说道:“哼,又是这个老狐狸,回回都被他抢先了”,管家上前一步说道:“一个女人,顶多是个医术高明的绝色美女,伯爵不用这么在意吧!”窦政法笑道:“呵呵!你可不要小看了这个女人的美貌。玉芷莙刚进城的时候我们见过一面,当时我就觉得她的美貌不能小觑。这么办,你马上准备些礼物和一张请柬,请玉芷莙一行人到伯爵府做客”管家答了一声是便下去准备了。这个管家从小便跟着窦政法,是琅舍国窦氏一族收养的孤儿,名叫窦忠,两人一起长大,窦政法对他很信任,很多私密的事都是他去办。

傍晚自由市场已经没什么人了,各商户该收摊的收摊关门的关门。玉芷莙他们送走最后一个病人结束了一天的忙碌。来了这么多天玉芷莙没有提一点借粮的事,步清平倒是不急,倒是心中颇有疑问,问道:“芷莙姐,借粮的事怎么办?”不知什么时候步清平已经习惯了这么称呼玉芷莙。玉芷莙笑道:“这事不急,水到渠成”,范晨晨接过话道:“我们这么多日的义诊不是都见到了当朝相国了吗?他还帮我们解决麻烦,这么大的人物都吸引来了,说明借粮也就快了。我们这是以下至上,以民达君”步清平不懂她们说的是什么意思,嘿嘿一笑继续干自己的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