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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晨。
雨不知何时下了,与卫生间那“哗哗”的水声融为一体,奏成了一片美妙的乐章。
水生悄然消失,只留下雨在哪儿独奏,很是孤独。
门开了,浅印一穿着浴袍,细擦这发丝出来了,显得妩媚至极。
发丝已不再滴水,她拉开椅子,坐在桌前,深吸一口气后,开始了那已经做了八年熟悉的再不能熟悉的动作---用不同的纸折成了一只只相同的纸船。
许久,手中的动作忽然停了。
浅印一打开窗户。
雨中一个撑着伞的人进入了她的视野,浅印一揉了揉眼睛,再度看了一次,发现那个人将手中的唯一一只纸船放在了水面上,然后静静的看着纸船,任凭他被雨水打湿,沉入水底。
她更加肯定了,嘴里不停的念叨:“是他……是他……”想要进一步看轻他的面容,可惜雨太大,距离太远,无法看清。
她立马关上窗户,匆匆换衣,一分钟后,拿上伞,夺门而出。
河边,那个少年还站在那儿,美丽的眸子里闪烁出的确实冰冷,浅印一想去叫他,可一个人的出现,让她理智的停止了接下来的举动,躲在了一旁。
夜雪姗姗而来,说:“游域尘,喂你好了没,时间到了,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