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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梓晗温婉一笑，接过纸巾说了句：多谢，就又投身到学员们之中，多一眼都没停留在那女人身上。
“这里可以在饱满些，头一次不用怕弄错。”
“很好，可以多些创意。”
“花朵有些过大，不过还好。”
……
三言两语。
他眼中所有学员都是公平的。他会对每人好声好气的讲话，又却不会将眼神放在任凭谁身上多一秒钟。
工作台的某个角落。
A女士捅了捅身边的B女士：“听说鹿老师最近被逼的在相亲哦。”
“不会吧，鹿老师那么优秀还需要相亲？”B女士表示很不屑，她偷摸地往嘴里送了口奶油，心满意足地叹了口气“我只要远远望向有他的方向，就心满意足了。”
A女士小声嘀咕：“唉，像你这种不会管理身材的人才会这么想。而我……”
“你怎样啊？”方才递纸巾的C女士冲着她俩挑了挑眼皮，手里举着刚做好的奶油花，放在鼻尖嗅了下。顿时奶油甜腻的味道，充满鼻翼“对于鹿老师来说，你们都太嫩了点。”
C女士眼神里有火，直勾勾地望着俯身帮学员修整作品轮廓的鹿梓晗。每当他对背着自己的时候，她才敢用这火辣辣的眼神看他。
两人均不屑地转过身去，不再理C。
最左边工作台的女人低喃了句——谁愿意娶离过婚的老女人。弄得C女士火气中生，随手抓起把奶油冲着她胸口抹去。
都说三个女人一台戏，更别提一屋子女人了。
鹿梓晗吃痛地揉了揉太阳穴，不知是暖气开的过大还是最近太累了的缘故，从昨晚起就有些微微的头晕，现在听着两个女人的争吵更是烦到不行。
“好了——！”最终他还是忍不住发了话，在场的都是交了学费过来学习西点的。他自然不能将话说重了，手停在半空，愣是没发出声。
索性推门回了休息间。
“鹿总，喝点水。”
助理递上杯水，被他一饮而尽。头还是疼的紧，随便找来件衣服搭在身上。仰起头，让脖颈靠在沙发背上，捏着脑门。
“鹿总，要不要先回家休息？外面的事情我会处理好的，糖糖放学我也会亲自去接，尽可放心。”
“那就辛苦你了。”鹿梓晗闭着眼睛，抿嘴笑了下表示感谢。突然他又睁开眼睛，叫住了正欲推门出去的助理“啊对了……”
“还有什么事情吗，鹿总？”
“没有，”他摇了头，太阳穴蹦着痛“以后别再这么叫我了，叫名字就好。”
助理笑着点头：“我还是习惯以前在公司，那你先休息下吧……梓晗。”
——以前在公司
鹿梓晗苦笑了下。
头疼的紧，不想再让自己陷入回忆里。躲在密闭的屋子，躲着片刻的安宁。不料，没出五分钟就来了电话。
本想挂断不去管，竟播错了方向。接通了免提，里面是个软绵绵的声音，不大不小试探着问：
“您好，请问是鹿先生电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