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九章六年前的那份美好(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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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一天一天流逝,所有的一切都划下了句点。

盛谨萱在得知黎蔷的存在,且齐喻枫毅然决然地递给她离婚协议书后,最终放下了这段爱而不得的单恋,含泪签下了名字,让这段她强求而来的婚姻在满目疮痍中结束。

而在办理好一切手续后,齐喻枫行囊一背,离开这座繁花似锦的城市,展开了独自一人的旅行。

机场上,黎蔷全副武装挺着个大肚子前来送行,她看着面前比以往消瘦清减不少的男人,尽管那双漂亮的眼依旧邪魅迷人,可是眼底却有着掩藏不住的悲凉沧桑。

心下微微有些涩,她敛唇笑了笑,“祝你一路顺风!”

这个男人她曾经削想过,迷恋过,只是她是个戏子,比较现实,也懂得自己要什么,在他多次推开她,始终与她保持着一定的距离之后,她将放在他身上的心思收回,转战他人。

后面两人偶尔也会见面,或许是放下了那种心思,彼此相处少了那种朦胧的暧昧,多了一份坦然自在,相处起来倒是比以前更加地自然愉快。

外界所有人都说她是齐大少的女人,可是,只有她自己知道,从始至终,他都没有碰过她。

他会送她珠宝首饰,会送她香车豪宅,会送她一条又一条地白裙,会让她去学茶艺,然而,他们两人在一起,他做得最多的便是,他看着她发呆。

起初她心里窃喜得意着,也沉浸在他给的温柔里,甚至有点恃宠而骄,不过,在见到那个叫颜妮的女人后,她总算明白,她的作用在哪里。

黎蔷的脸与颜妮有几分相似,却没有她那种神态,颜妮骨子有种坚忍的傲气,而黎蔷则是被世俗打磨的圆润与市侩,就算他怎么调教,她也学不来。

淡淡地收回眼神,齐喻枫瞟了眼她的凸起的肚子,丢下一句“好自为之”,便头也不回地踏进了安检口。

医院里,盛谨枭依旧没有醒来的迹象,他就像是睡着了一般,身体各个机能在运行着,却始终不愿意醒来。

梅玲一天比一天愁,一天比一天苍老,两鬓之间,已经泛起了花白,她坐在床头前,看着人事不知的儿子,精明的眸子有些黯淡悲伤。

在她心中,这个儿子一直都是她的骄傲,有令人称羡的工作,有惊艳才绝的能力,有令人信服的果敢魄力与责任心,对于他,从小到大,她都甚少操心。

她性子再强,也终归是个女人,在他父亲走后,她更是下意识地将他当成家里的顶梁柱。

如今,看着他这样躺在病床上不愿意醒来,她才幡然醒悟,他不是钢筋铁骨,也只是一个有血有肉的普通人,他会痛,会伤,对于不愿意面对的事儿,也会去选择逃避。

心里默了默,梅玲拉起他的手,用湿毛巾帮他擦拭着,嘴里一如既往地絮絮叨叨。

“枭子,妈知道你累了,可是,睡了这么久也该起来了,陈畅快做爸爸了,你作为好兄弟,也该对他说声恭喜;还有,蔡建带他的对象来瞧你,说是让你帮他参考参考,你这样睡着,可不礼貌;你爷爷身子骨越发地不好,你和你爷爷亲,你舍得他每日每夜为你担忧吗……”

梅玲一直说着,说着他那帮朋友的事儿,说着生活中的琐碎事儿,病房里只有她一个人的声音,寂寞中透着浓浓的伤感。

然而,床上消瘦了不少的男人依然一动不动地睡着那里,梅玲眼泪不自觉地溢出了眼眶,“你再不醒来,颜妮可就要成为别人老婆了。”

一声嘶吼,梅玲身子伏在床沿,嘤嘤地哭泣着。

就如她自己所言,再怎么要强,她也只是一个女人,而且还是一个失去丈夫的中年女人,这段时间所发生的事,让她心力交瘁,儿子女儿没一个安生的,她也有支撑不住的时候。

这些日子,她没放弃找颜妮,她知道,她儿子的症结在那个女人身上,只是,任她找遍了能找的地方,甚至让谨伟去M国找过,都一无所获。

会这样说,也只是希望他能听进去,这也是她最后的办法了。

盛谨枭这会儿沉浸在自己的梦里,在梦里,有颜妮,有那个明媚如朝阳,扫去他心里阴霾的颜妮。

梦里的他们,第一次相遇,她正被几个流氓欺负,那些人甚至亮出了刀子,她眼里虽然惊慌害怕,可还不忘想方设法地自救。

当时他心里就想,这小姑娘可真勇敢。

毫无疑问,他救了她。

后面,她倔强地跟他到他临时租住的小出租屋,他帮她处理伤口,不甚温柔,可她却一声不吭。

他问她家在哪儿,说送她回去,她可怜兮兮地说她没有家,她的眼睛很漂亮,清澈透亮,简单明了,所有的心思一目了然,而他在那双眼里,看到了排斥和恐惧。

鬼使神差地,一向认为女人这种生物很麻烦,对女人敬谢不敏的他,竟然心软地让她留了下来。

当晚,她穿着他宽大的衬衫,睡在他的床上,而他则是窝在沙发里。

他以为仅此一晚而已,没想到第二天早上,他便被一阵噼里啪啦地声音吵醒,他一个鲤鱼打挺起身直奔厨房,入目的是一片惨不忍睹,锅碗瓢盆散落一地,半生不熟的米洒在灶台上到处都是。

而罪魁祸首却站在那里,尴尬地扒了扒一头柔顺的长发,“我想弄早餐来着,没想到这些东西不听使唤!”

一句话,让他哭笑不得。

一双千金小姐般的手,又怎么会做这些?

不过,令他意外的是,说她是千金小姐,可却没有半点千金小姐的娇气,受伤了,吭都不吭一声,手烫的都起泡了,她还跟他说笑着。

她笑起来很好看,眉眼弯弯的,眼睛眯起来想月牙儿一般,嘴角两个梨涡浅浅,娇俏而明艳,就像是一束不炙不烈的朝阳,暖人心田。

他很早便在部队里了,所接触的女孩子不多,就算有,也都是那些娇里娇气的豪门千金,或是被一堆规矩规范得娇柔做作的名门淑女。

这样明媚简单,聪慧坚忍又不失秀丽柔媚的女孩,他还是第一次见到,不可否认,他对她有种不言而喻地好奇之心。

所以,当她眨巴着眼睛,一副可怜状对他说“求收留”时,他想也没想地点头了。

他帮她买衣服,帮她买日常用品,渐渐地,他小小的出租屋里,塞满了女孩子所用的东西,多了一股温馨柔软,一向冷情的房子,会时不时地传出她银铃一般的笑声。

她喊他大哥哥,调皮的时候喊他冰山或是面瘫,因为不会烧饭,她会自动洗碗,她会帮他洗衣服,却在洗到他内裤的时候,会脸红地能滴出血来。

他不让她做这些,她总是会眯着眼睛笑道:“我总不能白吃白喝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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