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染九打开那布袋之后,那袋中便是爬出一堆花花绿绿的蛇来。
“她不是庄映寒,你倒是给爷说说,她到底是谁?若你说的出来,爷今日便放你一马!”捉了一条小青蛇在手中把玩,染九那眸光透着邪气。
谢雅容双手撑着地面,一点点的后退,试图离那些蛇远些;瞧着染九不耐烦的看来时,忙说道:“她肯定不是庄映寒,在那雷电打来之时,我分明听到有人喊着周宇鹤救她,那声音,分明不是庄映寒的声音!”
就在那雷电打下之时,一条长鞭甩来,将她从众人眼前带离;也在那时,她听到有人在喊着‘周宇鹤,求求你,救救我。’
那声音,分明就是从庄映寒之处传来,且染九方才就说过,没有人听到任何求救的声音!
谢雅容相信自己绝对没有听错!既然不是庄映寒所喊,那么,是谁?
想到雪域之行,庄映寒曾提的重生之事,谢雅容便大胆的在想着,庄映寒,根本就不是庄映寒!
只是,她将这想法说出来之时,染九只是大笑,那鞭子便是毫不留情的抽打而来。
瞧着染九将手中的蛇丢来时,谢雅容一声尖叫:“九爷,你信我啊,只要你去查,去查她如今的种种行为,你便能知晓她到底是不是庄映寒!”
不管那人是不是庄映寒,都该死!若不是那人,她又如何会落到如斯田地?
心里头的恨意越积越深,只是眼下受制于人,她半分挣扎不得;瞧着染九将蛇一条条的丢过来时,谢雅容终于是受不住了,哭的声嘶力竭:“王爷,王爷,求求你救救容儿吧,容儿被庄映寒害的好惨呐,是她一次次的陷害我,你为何就是不信我?”
屋里的人哭的凄凉,院中的北宫荣轩,却是双眼直直的瞧着一旁的灯笼。
谢雅容知道他就在外头,当那一条条的蛇爬到身上时,便是哭的越发的凄凉:“王爷,都言一日夫妻百日恩,容儿一心所向,王爷为何这般绝情?若非容儿爱着王爷,惹怒了庄映寒,她又为何置容儿于死地?”
屋里头的人哭的越发的厉害,那瞧着灯笼的人似想到了什么,猛然转身,大步进了屋中。
五毒子瞧着那人目光阴沉之时,不动声色的走到了染九身后,这两个人如今都是情绪不稳,只怕被这女人一挑唆便会乱了事儿。
北宫荣轩一进屋,便是瞧着一堆花花绿绿的蛇爬在那衣衫褴褛的人身上,几个月前,他对她爱到骨子里,哪一日离得了她?可如今呢?如今这女人让他恶心到想吐!
谢雅容瞧着他进来时,便是哭着爬到了他身前,拉着他的衣衫下摆,哭的甚是凄凉:“王爷,容儿是被她一手设计的,容儿都是被她设计的啊。”
犹记得以前,她只要一落泪,他便是止不住的心疼,不止一次因为她落泪,而出手对付庄映寒;如今这被抓伤的脸再配以这哭泣的模样,却再无当初的可人之态。
北宫荣轩蹲下身,目光阴沉的看着她,“‘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中通外直,不蔓不枝,香远益清,亭亭净植,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这,可是出自你手?”
这题词,是当初宫宴之时,她作画所配;听他这般问,谢雅容只当他是记得了旧情,忍不住的抱着他双腿,猛点头,“正是,王爷,这是当初容儿为王爷所作之画,是为王爷所题之词啊!”
“你确定出自你手?”
再一次发问,那人便是眸带冷笑。
谢雅容一时哑然,那自然是她所题,本就是她所想,他是在质疑什么?
“到此时你依旧这般虚假!谢雅容,当初本王真是瞎了眼了才会看上你!”
一声冷笑,那人站了起来,谢雅容还未醒悟,便是被他一脚踹开,“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你此生只配给人玩儿!一日夫妻百日恩?与你做夫妻的可多了去了,本王没那福气,与你这高高在上的圣女有那通天的恩情!”
丢下这一句,北宫荣轩便是大步而去,留下那难以置信的谢雅容,以及那不明所以两个男人。
直到那人走的见不着身影,谢雅容才哭道:“王爷,容儿是庄映寒设计的啊,这一切都是那个女人与逍遥王勾结设计我啊!”
她还在哭喊着,染九却是抬手一扯,她身上那算不得衣裳的布条便是被扯的更难蔽体。
“爷向来如人心意,既然摄政王说你此生只配给人玩儿,我便证明给他看,你不止给人玩儿!”
那人邪气之中,谢雅容声声惨叫,五毒子瞧着那蛇爬到她身上之时,便是一转头,走了出去,口中骂道:“真是晦气!”
直到屋子里的惨叫声消失了,染九这才踢着脚下的蛇,瞧着那人流血不止之处,“乖乖听话,以前你不听摄政王的话,他善待你;我却不似他那般好糊弄的,你若是不听话,我有的是法子来教训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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