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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胡了。”是马艳喜不自禁的声音。
“拷,你会不会打牌,这小屁胡拦了我的清一色!”是那个最瘦女人的声音,“你也太过分了,气死我了!”
可能是因为马艳截了一把大胡,其他两个女人都在帮她说话,“小春啊,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总不能因为你是大牌就放水让你胡吧?”
“就是,输点钱算什么,不就是图一乐吗。”
小春沮丧地把面前剩下几张不多的红绿筹码扔给她说,说:“今天手气太背了,不玩了!”
“哎,那谁……”旗袍美女向李天冬招了招手,“你过来陪我们玩玩。”
李天冬有些犹豫,他不是不会玩,而是不知道她们打多大的,他口袋里只有不到二百块钱。“我不大会玩,你们玩多大的?”
“很小的,主要是消磨时间,过来玩玩嘛。”旗袍美女抿嘴笑着。
马艳也在劝着:“是啊,找你过来就是陪我们玩的嘛,别太不上路了。”
“那好吧,我就玩玩。”李天冬迟疑地顶了瘦女人的空缺。
牌一上手,显得份量特别沉,果然是金镶玉的。他笑着说:“好家伙,这种牌我可从来没见过。”
旗袍女人有些得意地说:“这是我老公拿了八斤黄金和河田玉打给我玩儿的。”
那个最年轻的女人说:“小傅的老公是银行行长,拿点金子来跟玩儿似的。”
旗袍美女舒小傅回道:“蕊蕊,你那老公在城建局不也是赚得盆满钵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