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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外贪欢,【结局篇】我明白你会来,所以我等(13)
从傅欣宜的家离开后,莫濯南开车来到江边,此时正是涨潮的时间,一个个小浪拍打在岸边。1
莫濯南从口袋里抽出一根香烟,似乎是在等人,不一会儿,一辆银色轿车停在了不远处,下来的中年男人看起来斯斯文文的,不紧不慢的走到莫濯南的身旁:“莫先生。”
“你来了,刘律师。”莫濯南将香烟捻灭,将一直拿在手里的文件转交给他:“这是我的离婚协议书,你帮我看一下,没问题的话想办法将手续办合理化。”
刘律师跟着莫濯南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自然明白他的意思,点点头:“下个星期之前我会做完它。”
莫濯南点头,现在已经自由了,时间长短倒是无所谓了榻。
“办完这事后,我想尽快给馨予一个身份。”
“我明白的,这个也不难办。”
莫濯南松口气:“那你先走吧,我在这里待一会儿。憋”
刘律师拿着那份离婚协议书离开了,莫濯南则是又站了一会儿,拿出手机,拨通了桑城的电话:“傅家的事情可以告一段落了,不要太为难傅叔。”
桑城一听就懂了:“我已经告诉他们要撤下来了,这几天傅家的股票就会恢复原状,您放心。”
该交代的交代完,该吩咐的也吩咐完,莫濯南对着江面深深地呼出一口气。
自由的感觉真的很好,可以放肆的去爱自己真心爱着的女人,可以光明正大的带着他们出现在公众的视线之内。虽然他向来是个低调的人,但也不希望时时刻刻都要隐藏起来,尤其是苡薇,他太想让她快点属于自己。
向婉送走了严漠臣,没多久就接到了莫濯南的电话,他说自己正在她喜欢的那家蛋糕店附近,问向婉有没有想要吃的东西。
向婉首先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腰围,然后咬着牙摇了摇头,拒绝了。
半个小时后,莫濯南回到公寓,向婉如常要拿过他手里的公文包,却碰到了一个纸盒一样的东西——
“咦?”同时,她也闻到了一股清新的奶香味:“你还是买了?”
“是啊。”莫濯南顿了顿,轻轻的说:“为了庆祝一下。”
向婉笑着问:“庆祝什么?”
“庆祝........我离婚了,如何?”他刻意拉长了声音,然后将‘离婚’两个字贴到她的耳畔说。
向婉因为莫濯南口中呼出的热气拂过颊边,吹起碎发搔得自己皮肤痒痒的,刚想要躲开,却听到了那两个字,就愣住了。半晌,她的眼底才浮现出一丝惊讶的神情:“你是说.........”
“我离婚了。傅欣宜签了字,离婚协议书我已经交给律师去办了。”他耐心的解释一次。
向婉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就怔怔的站在他的面前,一双眼睛毫不掩饰的表达出不敢置信和一丝丝的.........小惊喜,红唇微启,呆呆的样子十分可爱。
莫濯南忍不住伸出手环住她的腰肢,这个举动似乎才让她回过神,连忙用两只小手推着他的胸膛,说:“傅欣宜竟然同意了?怎么跟做梦一样呢?”
莫濯南因为她生动的表情而有些想笑,方才在江边他回忆起了小时候和傅欣宜一起玩闹的情景,一时间就觉得自己是不是做的太过分一些。可是眼下面对向婉,刹那间觉得离婚真是一件太值得高兴地事情了,他真是爱死了她的反应。爱夹答列
一想到未来他和她就是服气了,一家三口可以过得快快乐乐的,就觉得很幸福。
单是想想,就觉得太幸福了。
“那请问夏小姐,你什么时候才能嫁给莫先生我呢?”他双手搂着向婉的腰,低下头去看她的反应。
果然,向婉如同瓷玉般透明的脸上飘上了两朵浅浅的红晕,简直美极了。
向婉用拳头轻锤了一下男人的胸膛,这力道跟蚂蚁似的不痛不痒的,她轻斥着说:“你想这么容易就买一送一吗,想得美!”
莫濯南状似思考了一下:“那我多花点钱呗。”
“哦?”她也配合着做出很感兴趣的模样:“多花点是多花多少?”
“大不了我把自己赔给你,顺便盛世也给你拿去玩,愿意拍戏就拍戏,愿意买哪个艺人就买哪个艺人。咱们宝贝闺女喜欢哪个帅哥,我帮她给那个男孩子订个终身为奴的合约。”
“噗——”向婉忍俊不禁,实在装不下去了:“哪有你这样做爹,做老板的?还终身为奴,我看将来馨予一定会被你宠坏了。”
莫濯南也抑制不住唇角的上扬,能和傅欣宜解除那个关系后,他整个人都轻松了不少,如果不是手续还没有办法,他真想现在就拉着向婉去登记。
看着她酝笑的笑靥,美而精致,心神一动,扣住她的后脑就低下了头。
向婉先是一怔,随即配合的双手改为缠上他的脖子,踮起脚尖,轻启两片唇,任他自由出入。
莫濯南用舌尖浅浅的舔弄着她的娇唇,直到每个角落都染上他的气味,才转战研磨进她的檀口,向婉口腔内的每一处都留下他的痕迹,搜寻者她的舌尖一同嬉戏,最后忍不住缠住,然后勾进自己的口中,细细的吮吸.........
“濯、南,”这个吻持续了太长时间,向婉感觉自己的脸都要发烫了,一边躲开他的进攻,一边求饶着:“我快喘不过.........”
最后一个字还没说出口,双唇就又被他给吞了。
向婉认命了,知道这一天他已经等了太久,只好将全身的力气都依附在他的身上,全心全意的感受这个深吻。
晚上,夜里三点。
公寓里的中央空调还开着,向婉不禁有点发冷。醒来后,就想下床去把空调温度再上挑一点,只是回到床上后才后知后觉的发现床的另一侧早就空了。
向婉一阵纳闷,她犹豫了一下,轻手轻脚的又下了床,走出自己的卧室后,赤着脚踩着地板来到馨予的房间。
房间的门没有关紧,是虚掩着的,里面有一束微弱的光芒从门缝中投射出来,洒落在地上。
向婉的手抚上门板,门无声地轻轻被推开一些。
不过这些她都感觉不到,现在唯一能够接受讯息的感官只有耳朵。这时,她听到一个低沉的嗓音从里面传来,慈爱的,轻柔的,话语间充斥着无尽的父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