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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缎是有内力有武功的人,胧的那一脚打中他的左肩,直接引发了他体内内力的絮乱,本来伯临已经为他沐浴过,这回又是满头大汗。
“喂喂,鸣珞,他,他看起来似乎不是很好,没事吧?”
“哦,发汗表示快好了,他在自我平息体内的内力。”把药瓶全部摊在到床上,挑起其中一个拔下软塞,粗鲁地灌到青缎嘴里,透明的液体不断顺着唇角滑到白皙的脖颈上。
……好歹,是个病人啊。
我无语地看着他有些烦躁又有些无措的手忙脚乱,好不容易才将一瓶子药水喂完,青缎的衣襟已经湿了大半。
于是,在伯临和我倍加无奈的眼神下,鸣珞破罐子破摔大吼一声“爷好心伺候这丫的你们还计较个毛啊爷不干了丫丫的”然后甩门而去。
从房门那边收回视线,二人很有默契地一声微叹。
我起身道:“伯临,剩下的麻烦你了,我可能帮不上忙,就先走了……”
“小少爷请放心,伯临会好好看着当家的。”微微躬身,很善解人意地顺着我的话说。
我点头,缓缓起身走了出去,顺手将门带上之后,便左右张望了一下,一眼看见鸣珞正在往楼下的阶梯上骂骂咧咧地走着,撒开步伐追下去。
“鸣珞,等等!”
“啊?”不胜其烦地回过头来,一看是我,横了一眼继续往下走。
终于追上他,与他并肩走在一起,我看着他说:“我有话问你。”
“爷心情不好,没那闲工夫!”看都不看我一眼,加快步伐。
这臭小子。忽略他的话,我直接问道:“你知道皇上要我偷的东西是什么吗?”
“……”他突然顿住,阴恻恻地看向我,“姓祁的没告诉过你?”
靠,原来他真的知道吗,怎么只有当事人蒙在鼓里?“我只以为是……总之,我没想过这个,所以一直没有细问。”要是知道那东西跟阿芙有关,我肯定会问的!
岂料他眼中的鄙夷更甚。“你丫到底是真愚蠢还是假天真?自己要偷的东西居然不知道是什么!”
“呃……就、如你所见,你能告诉我吗?”
“哼!”终于走完最后一层阶梯,鸣珞当着大厅中众位正在吟诗作对焚香问琴的小倌的面对我吼出了四个字,“是骨灰盒!!”
……呃?——
惊天动地的四个字令我猛地一震。“是……是谁的骨灰盒?”
鸣珞神气地抬起下巴。“不知道!”
成功将我冰冷的指尖火热起来。你爷爷的!不知道你拽个球啊!
“哼!”心情恶劣地瞥了我一眼,鸣珞直接大步流星地向楼外走去了。
我立在楼梯口处,无奈地一叹,方才一瞬间的心悸不知怎的被他一搅荡然无存了,感觉到四周似乎有什么视线,后知后觉地抬头一看,才知道自己已经成了大厅里众小倌的焦点。
顿时脸上一阵窘迫,轻咳一声,不自在地就要上楼去。
“潋——”
一声好不唐突的轻唤叫住我,大厅里其中一个坐席的淡赫轻衣小倌站了起来,直直地看着我。
我一顿,发怔地看着他。
似乎看出我眼里的陌生,他反而一滞,浅笑解惑:“潋,我是笙烟啊,忘了吗?”面冠如玉,气若幽兰。
……我才反应过来,哑然失笑,急忙上前去施礼道:“公子见笑了,夏侯潋见过笙烟公子,请见谅。”又向与他同席而坐的另一个优雅小倌施礼。
“不必拘礼了,潋,不知当家的可还好?”
之前将青缎扶到楼里来的时候可惊动了不少人,我也是费了不少力气才将青缎安顿到他的房间里头。
“请宽心,有伯临公子的照料,当家的应该很快便好。”完全不知道自己的说辞不符合一个侍童的口气。
伯临毕竟在魅香院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笙烟听罢也淡淡地松了口气,包括四周关心我答案的几人。
“对了……潋,请别介意我多管闲事,我觉得,你与四公子的关系似乎不一般呢……”话锋一转,笙烟忽然饶有兴致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