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辣宠冷妻,第一百一十二章 在浪漫中撞鬼
小德回答:“安东尼德古拉。舒悫鹉琻”
席尔瓦道:“还真的是他。”
安德里亚起身把李许昌关押起来,众人投射出好奇的目光将席尔瓦包围住,席尔瓦有点尴尬清了清嗓子对小德问道:“小德我可以说吗?”
小德双手交握,不平稳的呼吸包含着复杂的情绪,有愤怒有不齿还有痛苦,最终用冷静压制住情绪,他开口:“你说吧。”
是时候让他们知道他的家族中到底出了一个什么样的怪物,因为这不单单只关系好霍家一家,还关系到白艾的安危,他自始至终想不通的是为什么霍小龙会盯上白艾。
席尔瓦得到允许后娓娓道来:“这个霍小龙在两年前把国家安全局局长的女儿侵犯了,在此之前他还是十三起奸杀案件的主要嫌疑犯,因为他做事相当缜密,从来不留下蛛丝马迹,没有毛发、没有体液、没有指纹、更连脸都完全遮挡,属于是犯人指正都辩认不出罪犯。”
“曾经在局长案件中有三人愿意指正加入了证人保护计划,这三个人分别是凌晨送报的快递员,园丁和巡逻警察,可是在指正前这三个人,一个在一起商超劫案中不幸身亡,一个溺水不治身亡,一个心脏病突发死亡,最让人骇人听闻的是死于心脏病的证人在此之前并没有任何心脏病记录,而他的家人也没有相关遗传,可验尸报告出来以后证实是正常死亡,而所有证人的死亡经过调查显示全部和霍小龙没有任何关联,他有完美的不在场证据,所以他即便是被人怀疑,但是也因为没有决定性的证据可以起诉他而无法定罪。”
“关于霍小龙的案子从第一个案件发生,到最后一个案件结束,时间线拉的很长整整有六年的时间,他一直安然无恙。是因为在安全局局长女儿的事情发生后,指正人的出现才把他揪出来,也正是因为相同的犯案手法将过去六年的十三起奸杀都定在他的名下,当局当时未免打草惊蛇并没有公开指正人的身份,可以说霍小龙根本没办法对其进行迫害,可是这三个人还是死了,而他连法庭都没有上,虽然无法起诉他,当时军队却没有办法接受有污点的军人,所以在事情陷入僵局以后将他开除,并且永久禁止他出入美国境内。”
事情的始末就是如此,很惊人让倾听的人无法相信。
久久,费玲达问小德:“你也相信是你哥哥做的这些事吗?”如果是她,她不会相信,只要没定罪她会用整颗心去相信自己的家人。
小德冷笑:“我宁愿不相信,但是事实是他告诉我了真相。”
费玲达怔忪:“你说他告诉你他杀了那些无辜的人?”
小德摇头:“如果他告诉我实情,我会不录音吗?我会不检举他吗?当我质问他让他否认,让他告诉我这些都是有人陷害他,我不希望这是事实,他却用眼神告诉我,这些都是真的。”
小德一辈子都记得当年霍小龙看他时候的表情,那么得意那么轻蔑,那么让他绝望。
肖恩问:“为什么?”如果霍小龙是霍小德的亲哥哥,那他们受到的家庭教育应该是一样,怎么会兄弟的性格如此相悖,这不符合常理。
小德道:“我不知道为什么,从小他是我最崇拜的人,聪明、能干、博览群书了解很多别人不了解的东西,对任何人都彬彬有礼受人尊敬,连父母都会对他礼待三分,不像对我一样唠叨。我们一家人以为他会从政,但是最后他却选择了加入军队,让我们大跌眼镜,不过他在军队表现也很优异,曾一度是霍家最大的骄傲。”正是这个骄傲在后来彻底毁了霍家的荣誉。
霍小龙三个字在霍家从荣誉的代名词变成了耻辱的代名词,霍小龙离开军队也离开的霍家,他的档案被印上绝密两个字然后被尘封,而霍小德为了了解自己好像从来没有了解过的哥哥入侵了军方系统,在霍小龙的照片下他看到了安东尼德古拉六个字,这时候他才知道原来他的哥哥早就丢弃了霍家的姓。
从此没有人知道霍小龙的下落,而小德也是在一次无意入侵中,了解到霍小龙和李许昌有关系。
故事就此完结,霍小龙的三十五年用寥寥片语就能总结,可他带给世人的痛苦却没有止境,小德因为这件事迄今不敢回到曾经成长的地方,因为那里有很多因为霍小龙受伤的家庭,他不敢见这些人的脸,不敢回忆,所以只能漂泊,在漂泊中他遇见了兰思定,在一次偶尔的入侵中他成功攻克掉了被业界中人称为最难解决的墙,正自得其乐的为自己的煮咖啡,却没想到一抬头看见有个人站在他的窗户边,带着笑意说道:“咖啡挺香,你说要是进了监狱还会有这么悠闲的时光吗?”而这个人正是兰思定。
从此小德便跟上了兰思定,因为他后来知道最难解决的墙并不是他攻克掉的,而是对方放行,在他进入一番胜利的假象之后,他也彻底的暴露了自己。
这就是小德的故事,听上去不算太苦难但是能给人带来很大的震撼,让所有人陷入沉思久久无语。
只有兰思定在旁边一直静静的没有多余的表情,因为他从最开始就知道这件事情。
“老大,你有什么打算吗?”小德脸色依旧没有恢复的,他不知道为什么霍小龙能盯上白艾。
兰思定依旧轻松,只道:“我打算给白艾送条项链。”
……
相较于兰思定房间中的热闹,白艾住在隔壁又是另一番宁静的景象。
当命运交响曲的音乐响起时,正在看资料的夏敏停下了动作对白艾说道:“隔壁的音乐声是不是太大了,要不打电话让服务台去说说。”
白艾看了看隔壁,良好的隔音设施也挡不住从窗户传来的音乐声,如果仔细辨别还能听出期间夹杂着哀嚎,于是带着淡漠说道:“我觉得他们在自己的房间内有享受音乐的权利。”
夏敏奇怪问道:“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不拘小节了。”
白艾低着头翻看材料:“我只是讨厌麻烦。”
“好吧,希望晚上的时候他们能安静点。”夏敏不是笨蛋,听动静都知道隔壁是在打架,这里是犯罪率居高不下的国家,即便城市再好也掩盖不了罪恶无处不在的事实。所以明哲保身没有什么不好,不过她不知道的是,隔壁住着的人正是兰思定。
这天晚上,等到夏敏入睡后,白艾在自己的卧房拨通了一组号码。
电话接通,从中传出一道娇俏的声音带着喘息:“白姐,你怎么给我打电话了啊?一向都是我给你打的,你今天不忙吗?”
接电话的女孩看上去皮肤白皙,身材适中双腿修长,不高不矮的个子加上一张五官深邃的脸孔,明显不是中国人。她穿着贴身的T恤和热裤,高高扎起的马尾露出饱满的额头,踩着手绘帆布鞋显得青春靓丽。
“干什么呢?气喘吁吁的。”华盛顿和中国相差十二个小时,所以她在深夜给中国打电话,正好是对方的白天。
“追星。”接电话的女生叫林沐琳,今年二十岁,还在大学在读,平日除了上课打工最大的爱好就是追星,各种歌星、影星、男星、女星,其热爱程度连笑星都不放过。
“你夏姐知道你一天在明星身上浪费钱吗?”
“知道,夏姐表示像我这种盲目拉动经济的人活着就是浪费生命,但是我除了出卖过剩的体力之外,金钱一向是弱势,就算想花钱也没有经济能力不是。”林沐琳一边追着明星的保姆车跑一边抽空跟白艾探讨自己的爱好。
白艾静心听着,没有打断小女孩的抱怨,直至她说完了想起问白艾什么事的时候,白艾才说道:“沐琳,我被人跟踪了。”
林沐琳立刻停下脚步,手上高举着的她花了四天不眠不休自制的LED灯环绕海报也直接丢给了同伴,声音从高八度立刻转换成低八度:“什么情况?白姐你没有危险吧。”
“没有危险,只是一般的跟踪监视,从国内跟过来。”
“那应该和你同一班飞机,我去查查有没有我熟悉的名字。”
林沐琳是名混血中英混血,有英国国籍的父亲生前是名非常有能力的私家侦探,所以林沐琳从小的逻辑分析能力也很强,在她六岁的时候父亲去世,父亲也没有什么亲戚,所以母亲带她回国然后遇上空难,她活了下来,母亲却没能幸运逃脱,于是林沐琳进入了当地的孤儿院,从而认识了也是在孤儿院长大的夏敏,当然还有许多兄弟姐妹。
夏敏是孤儿院的大姐大,对弟弟妹妹的培养有自己一套独特的理论,而这套理论只有一个字:钱。
怎么才能赚到钱,那就是压榨要从童工开始。林沐琳一到孤儿院,夏敏就发现了她独特的能力,于是开始好好培养她,到林沐琳十六岁的时候已经是声名大噪的安全调查员。
一般的人员查找对于她来说不在话下,所以白艾才打了这个电话。
林沐琳说干就干,挂了电话直接开工,她身边的同学在远处叫道:“林沐琳你干什么呢,快过来啊,沈嘉铭要下车了。”
林沐琳挥挥手:“玩你们的去,我有事走了。”
“你又来了,你到底是不是沈嘉铭的粉丝啊。”同学急眼,林沐琳已经不是第一次放她们鸽子了。
是,当然是,昨天晚上做梦她还梦到和沈嘉铭一起参加跆拳道了,不过偶像再重要也没有白姐的安全重要,再说了……白姐可是她的首要客户,平时给她的零花钱都能抵她半年的兼职了。不看人情看在钱的份儿上她也得有个优先选择不是。
……
白艾打过电话以后依然毫无睡意,她在思考为什么会有人对她进行调查,于是从床上捻起披肩裹在身上往阳台走去,推开门视野一下开阔,然后听见耳边兰思定打招呼的声音。
“嗨,晚上好啊,睡不着吗?”兰思定笑盈盈的隔着一段距离趴在阳台上,他手中拿着一瓶香槟对白艾晃了晃,“想喝点吗?”
白艾道:“我去给你开门。”
兰思定赶紧阻止:“不用那么麻烦。”然后纵身跃上阳台。
两人的阳台之间隔着近三米的距离,兰思定却如履平地,毫不在乎的从二十多层的高楼上,借着建筑物外的壁台当支点,眨眼间跳到了白艾的身边。
“快吧。”
白艾接过香槟杯:“你不怕掉下去。”
“我更怕少看你一眼。”然后用阳台上的开瓶器砰一声打开酒瓶,倒上两杯。
白艾立在兰思定的跟前,一直注视着他,自从他照顾了她生病以后,他们的关系好像有些不同于以往,没有以前的剑拔弩张多了现在的随意相处,兰思定一步步的渗透到她的生活中,现在即便是出国看见他出现在她的面前也变得理所当然。
“怎么呢?”兰思定见白艾盯着他看摸摸自己的脸。
“下次出门前照一下镜子。”白艾心细的看见兰思定胳膊上有一道道血痂,是他下午用拳炸掉车窗玻璃的时候留下的。
白艾知道她被人跟踪了,也知道兰思定在她的身后一直保护着,不过在没查出是谁在跟踪她之前,她只会假装不知道。
“你不就是我的镜子。”兰思定搂住白艾的腰,将她环绕近身,然后细致的盯着她的双眼,假装她的眼睛就是他的镜子,两人视线纠缠。
“小白。”兰思定突然动情的说道,“从你的眼睛里,我看到了……我想看到的东西。”
“看到了什么?”他叫她小白,这个时候她是不是应该回一声小新呢?
“我看到你在担心我。”
“你看错了,我没有担心你。”是月色朦胧让他会错意。
“我知道,逗你玩的,我只是想说从你眼睛里我看到我的长相,还真是挺帅的。”
他绝对称得上自恋两个字,只是这一次白艾没有做出反驳,因为兰思定在默默的保护她,其实她有担心是应该的。
喝完一杯香槟,兰思定拉住白艾的手对她说:“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什么地方?”
“跟我走就是了。”
华盛顿的夜晚灯火通明,层峦叠嶂的暖黄灯光和月辉璀璨成一色,蜿蜒的道路和高架桥柔化了耸立高楼的硬朗线条,兰思定驱车带着白艾去到地方是国家水族馆,不大的地方但是却有色彩斑斓的美景,他包下整个馆因为在这里他需要送给白艾一件很重要的礼物,所以不要有人打扰最好。
但是当兰思定带着白艾走过一个一个玻缸后,他的脸色被刷上了一层一层的黑。因为他的礼物……不见了。
明明应该有海豚出现用嘴叼着一条项链,然后他只需要蹲下身去把项链拿起来然后为白艾戴上,完成这个惊喜,那么这个夜晚就完美了,这是他看了很多爱情电影才总结出来的浪漫。
但是海豚还是那个海豚,在玻璃缸里游的欢快,可项链却毫无踪影,饲养员不是说海豚很听话的不会出现误吞的事情,那么项链呢?哪去了?
兰思定的疑惑很快得到了解答,在水族馆深处的黑暗之中突然响起了一串沉重的脚步声,那么响亮的声音和回音重叠在一起震耳欲聋,就像午夜梦回的索命之声,带着诡异和恐怖朝着他们这个方向袭来。两个人牵着手停了下来。
白艾有些啼笑皆非的问道:“这是你给我准备的礼物吗?”一部水族馆恐怖片,真人出演,现场立体环绕。
兰思定是无神论者,对白艾的提问他也疑惑的摇头:“不能啊。”
“那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办?”失声惊叫的跑出水族馆?白艾绝对做不到。
“等等看看是谁,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两个人都不是害怕未知的人,听着脚步声也都表现出绝对的冷静。
很快脚步靠近,突然一道人影冲破了黑暗,投身向光明,那身影浑身湿黏,身后拖出一道道水珠,只见他带着雷霆之势毫不犹豫的朝着兰思定冲去。两人撞了个满怀,身影开心的叫道。
“兰思定,是我,是我,杜杜里,终于见着你了,终于见到你们了,你们要是再不来我就疯了!”
“我知道你是杜杜里。”兰思定本来牵着白艾的手,因为被杜杜里用力的撞击,在后退中怕拉扯到白艾,不得不松开手。好不容易稳住脚步后,他扒开挂在自己身上的杜杜里,忽然眼神一暗,浑身怒气腾腾,然后一拳毫不犹豫的砸在了杜杜里的脸上,让扒着他像八爪章鱼的杜杜里跌在地上滚了无数圈都没停下来。
白艾不明白兰思定为什么要打杜杜里,而兰思定却有充分的理由打人,因为他准备送给白艾防身用的军用项链正挂在杜杜里的头上。
美好的夜被跟着白艾游学的杜杜里毁了,他偷听了兰思定在房间中的谈话,所以本来打算跟踪兰思定的同伴,到水族馆想看看是什么项链需要安排这么大一个排场,可没有想到最后他不但跟丢了,还丢了手机,没办法和留在酒店休息的多米联系。他一个人好害怕,害怕的一不小心就掉进了海豚的池子,因为脚抽筋差点就死掉了,还好海豚善良把他顶了起来。不然世界上就没有他杜杜里了。
兰思定安排的水族馆约会就在杜杜里的搅和下啼笑皆非的收场,他不甘心不顺意,为了能够和白艾在异国留下美好的回忆,于是第二天一大清早又去敲白艾的门。
“我们去野餐吧。”兰思定提着已经装满食物的篮子强烈要求。
“我能拒绝吗?”白艾想不通兰思定的执拗,为什么一定要约会。
“不能。”兰思定推着白艾进屋,“你先换衣服,我给你准备了野餐用的裙子。”
……
华盛顿市区面积178平方公里,其中有10。16,的地区是水,这里原本只是一片灌木丛生之地,只有一些村舍散落其间,但是如今它作为美国的特区,向世界展示着它独特的魅力,大片的草地镶嵌着现代化的城市之间,用绿色点缀着繁华,用繁华承托着宁静。
白艾穿着长长的白色裙子,轻柔的材质随风飘扬,明明用大手帕绑好的马尾,却被兰思定抽掉,长发纠缠在风中,滑过他的掌心。他躺在白艾的腿上,仰着头近看她的美丽,那样动人心魄让他魂萦梦牵,曾几何时他也会有爱人,这是多年前兰思定根本不会去想的事情。
“妈妈,妈妈。”忽然稚嫩的童声打断了兰思定的沉醉,草地上磕磕绊绊的跑来一个小男孩,一脚过去差点踩中兰思定的脸,他赶紧弹了起来怒视着居然敢打扰他占便宜的小家伙。
白艾看着自己怀里肉呼呼的肉团,不知如何动作,软绵绵的肉碰一碰都怕碰疼了他。
“妈妈,妈妈。”男孩是中国小孩,说的也是中文,软软的童音不太标准,让人听了心都酥麻。
“我……不是你的妈妈。”白艾说的很慢,也不知道小男孩能不能听懂。
小男孩睁着圆啾啾的眼睛,黑色的眼睛清澈通透杏仁一样可爱,小小两颗牙齿招人喜欢,圆滚滚的手臂挥舞着,用小小的脑袋一个劲的往白艾怀里钻,牙牙而语:“香香,妈妈,香。”
“小东西,香也不是你的,占我老婆的便宜,你经过我允许没?”兰思定直接把男孩抱开,严肃的教训到。
白艾赶紧站起来四处张望看有没有人在找孩子:“谁家的孩子走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