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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葩王子强势爱,(求首订)让全世界知道爱她
阳光明媚,明媚的阳光洒在树梢上。舒悫鹉琻光线从树叶的空隙中穿透,一缕缕斑驳的光线投射在林荫道。
林荫道上,三三两两的情侣骑着自行车嘻笑而过。也有结伴而行的少年少女,把自行车骑成延绵的弧线状。
今天并不是周末,游玩的人倒也不少。长长的林荫道上,一眼望去,几乎都是骑着自行车游玩的人群。
侧脸贴在土炎炙后背上,双手牢牢圈着他腰身,水若霜有一下没一下的甩着脚。小模样好不享受,好不惬意。
巫嵩林不紧不慢的跟在一旁,目光时不时打量一下两人,嘴角微微勾起。这两人没事吧,他怎么总觉得好像有什么不一样!
“想笑就笑,不想笑就别摆出这一副模样。”偏过头睨一眼巫嵩林,土炎炙有些气急败坏。想笑又笑不出来,不笑吧,偏偏有贼笑贼笑的。他嘴角勾起的弧度,让他想一拳砸过去。
一只手控制着自行车,一只手捧着胸口,巫嵩林一副受伤不轻的状态:“嫂子,你们家炙的杀伤力多强大啊,我不行了,不行了……”
“哈哈……”巫嵩林这模样也在搞笑了点儿吧。一个大男人,呃,不对,还是男生,非要做出一副西子捧心状。水若霜那个开心啊,真是好不花枝乱颤。
嘴角勾起不易觉察的笑。霜儿的身体哪能承受无节制的索取,二选一,自然是来骑自行车。他不让霜儿去学校,她免不了要耍耍脾气。
对他虽不像先前一般不予理会,却是爱理不理的。火凤凰见了,愣了一下后,淡淡的骑着车远远甩开他们。巫嵩林倒是乐了,不好好开涮他一会儿,像是吃了多大亏似的。
思绪走得太远,土炎炙一时间忘了是在自行车上,自行车颤了一下,眼看就要歪倒。双脚往地上一放,稳住车身后,一脚就踹过去。
“别再闹了,要是摔到霜儿,我有你受的了。”有种劫后余生的小庆幸。
土炎炙急刹车时,巫嵩林早已把自行车骑远了,他那一脚自然没有踢到。再说,顾及到后座的水若霜,土炎炙根本不敢认真的踢。
“嫂子,我好怕啊。炙要谋杀我,你快救我。”难得土炎炙如此无奈,巫嵩林哪肯轻易放弃这戏弄的机会。
“卧 槽,还闹,你们俩没玩没了了是吧?”受不了了,受不了了。火凤凰骑着自行车回来,就看到这样的画面。眼一瞪,火大的吼起来。
“是真心把我当死人,还是真心要向水若霜证明你们哥儿俩的感情,那叫一个情比金坚?”
该用什么态度面对火凤凰?水若霜无限纠结中。自从那次知道她和炎炙的关系后,她们也没有再联系过,今天再见,她有种破坏了人家夫妻感情的小三般的感觉。
如果不是她的出现,炎炙和火凤凰,会不会,终究会走到一起呢?
双眉微皱?她居然这副模样?好吧,至少说明,她是有把她放在心上的吧:“嗨,我是火凤凰。”火凤凰仰起淡淡的笑,大大咧咧的打着招呼。
“这两人就爱得瑟,真心不知道他们得瑟个什么劲。不过,让你笑得那么开心,估计他们也得瑟得乐意。”
虽然不懂火凤凰的意思,不过,她愿意忘记之前的事,当作她们不曾认识,也是好的吧。水若霜礼貌性的仰起笑意:“经常听炎炙说起你。”
客套话就省了吧,又不是今天才认识的。这模样她可不喜欢。炎炙会提起她才是怪事,他有她就仿佛有了全世界,哪还会提别人?尤其还是女人。
“是吗?你们继续玩吧,我要回去上课了。艾玛,又不是我的谁,上不上课也要管,真心把自己当个人物了。难得只有我们几个人,也不让姐好好乐一下。”对水若霜笑了一下,火凤凰愤愤的抱怨着。
“啧啧,谁这么好的心来管这无可救药的疯子?他不知道好心会被当成驴肝肺的吗?”巫嵩林啧啧有声,不明白是谁,能让火凤凰这么愤愤不平,却只能乖乖听话。
“我可真心不认为他是好心。”目光似有似无的投向土炎炙,他们兄弟俩的事,能别把她牵挂进来吗?
“不过,林,提醒你一句,别在背后中伤君先生,被他盯上,你不会比我好过的。真心希望上天能快点派个人来收拾他。”
身子一僵,土炎炙不动声色的握紧自行车把手。
“君先生?哪个君先生?是那个君先生?我们说的是同一个吧?”巫嵩林僵了一下,不会是君匆离吧,凤凰是怎么惹到他的?她到底有没有脑子?惹谁不好,去惹上那个煞星。
不过,他真的能镇住凤凰,让她变成好好学生?呃,呃,值得期待。只是,他再次跑来对他们的生活参一脚,也真够炙难受的了。
气氛突然有些冷了。一阵风吹来,头顶的树叶哗哗作响。林荫道上斑驳的阳光被风一吹,碎了一地。
水若霜哆嗦了一下,感觉凉飕飕的。小手下意识的把土炎炙抱得更紧了。
“呃……那个,君先生是谁啊?凤凰好像很怕她,你们,也好像很忌惮他。”都说好奇心害死猫,她到底该不该好奇啊。
霜儿怎么会好奇起他来了?早知如此,他就不该叫嵩林一起出来骑单车,也就不会被凤凰跟着一起来了。
“最出名的歼商。他跺跺脚,别说我们这小小的一个市,就连省城的地都要颤上好几天。”轻飘飘的嗓音,听不出任何情绪。像是在诉说一件在事实不过的事。
明明炎炙的声音很正常,心底,怎么总有种怪怪的感觉啊。“比你的来头还大吗?你这声音,是在吃醋还是在忌妒恨啊。”
呃……霜儿也太精明了吧?居然听出炙和君勿离的不单纯!炙的声音明明很正常啊。
“嗯,我先走了,你们继续玩吧。”火凤凰招呼一声,踩着自行车一溜烟的跑了。霜儿不知道君勿离这个人的存在,说明这不是他们能说的。炙自己的事情,自己解决最好。
巫嵩林嘿嘿的笑着,眼神飘忽的落向别处。君勿离那变 态,哪里是正常人,根本就一牛 逼嘛。
不过二十四岁的年纪,呃是二十四还是二十五啊?在商场上锐利的视眼,高端的手腕,别说商场新秀,就是在商场上滚打几十年的人,都不一定能与之匹敌,活脱脱就一匹现世黑马嘛。
只是,明明和炙是兄弟,却非整得跟仇人似的。其中,到底有什么原因?
“嘿嘿,我好像问了不该问的问题了。”一个逃走,一个打哈哈。水若霜不是傻子,自然知道自己触到了敏感话题。
没有预警,下了自行车,土炎炙轻易的用脚把单车固定好。在水若霜还没下来前,把她禁锢在自行车上。
他干什么啊。不掌控着自行车,就让她这么侧坐在后座上,会出事的了。
“炎炙……”水若霜吓坏了,双手紧紧的圈着土炎炙的脖子。心,仍有余悸的乱跳着。
“霜儿,不过就歼商一个,有什么值得我吃醋,忌妒恨的!”霜儿吓得不轻呢。他轻拍着她的背,眼底有复杂的光芒闪过。
“一般的歼商,抓一个少一个。只是,这种大腕级别的,不仅不能抓,连省里的高官都不敢轻易得罪。一旦他离开,本省就会损失巨额的财政来源。”
是这样吗?水若霜眨吧着眼,可惜,她是背对巫嵩林,不然倒是可以以眼神问他。
“你母亲,好像也是商人。”意思是,这世上好像无商不歼。这么憎恨歼商,不是把自己的母亲也恨了。
风阵阵的吹着,吹动林荫道两旁的树,发出沙沙的响声。林荫道上,斑驳的阳光一缕缕的洒下来,像一只只跳跃的精灵在伴随着风偏偏起舞。
微微在心底叹息一声,这其中的厉害关系,哪里是霜儿能懂的。都说他父亲是市长,母亲是跨国集团总裁,其实,哪里有字面上的这么风光。
“霜儿的小脑袋……”淡笑着,想以轻快的嗓音转移水若霜的注意力。视线里,却看到一辆熟悉的豪车缓缓驶过来。
在经过他们身边时,车子明显缓下速度。驾驶座上,男人的嘴角勾起阴晴不定的弧度。风阵阵的吹着,斑驳的阳光调皮的跳跃着。他额前的发被风吹得凌乱,眸子似乎闪烁着森寒的光。
土炎炙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阳光的关系,只知道,触到他的眸光里,背脊突然升起一股寒意,让他不由自哆嗦了一下。
车子驶过,车窗重新升上去,车也如离弦的箭一般远去。
暗暗的深呼吸。“是不是钻进牛角里面去了。”有些僵硬的说完话,土炎炙把水若霜抱下来,似真似假的徐凝着她,“霜儿还想不想学自行车?”
并不回话,水若霜只歪着脑袋看他。好奇怪哦,在刚才那辆车经过后,炎炙怎么这么不自然。那坐在车里的人,是谁啊?
巫嵩林怪异的看着两人,不知道他们又怎么了。
他是站在林荫道的另一边,又因为位置有些上前,根本看不到驾驶座上的人。车子减速虽让他感觉奇怪,却不知道车里坐着的人是谁。自然,也就不知道土炎炙突然的转变原因。
霜儿不说话,他只好接着说了:“霜儿如果不想学的话,我们回去吧,感觉有些累了。”
水若霜眉眼弯弯,笑得好不可爱:“不学。摔下来会很痛的,以后,有炎炙载我就好了嘛。”
“然后,霜儿就很不安份的乱晃动,以试炼我的骑车技术,到底有多好!”他取笑着,意指她刚才闹脾气,在后座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晃着脚。害他几次打颤,差点把两人都摔下来。
“事实证明,炎炙骑自行车的技术好棒好棒,简直顶呱呱。”她竖起两只大拇指,笑得好不献媚。
败给她了,她还真好意思说呢,他宠溺的笑着。
* * *
为什么新婚夫妻都喜欢渡蜜月?水若霜觉得,或许,就是因为它是那种如漆似胶,没有任何外部因素打扰的纯粹的两人世界。
校运会之后就是周末。在那几天里,不论白天黑夜,除了去电台上班的时间,土炎炙时时刻刻都缠着水若霜。那股腻歪的甜蜜劲,足可以把人腻死。
好在,他还是知道节制,否则,她就是不被折腾死,也早被炸干了。
在刚回到学校那两天,水若霜仍有些云里雾里,整个人都不在状态中。一个星期就要结束,她才有种脚踏实地,从梦中清醒的实在感。
心中的欣喜才插上翅膀欢腾着准备升起来,却被一个消息震惊得只能拉拢着脑袋不甘的消散。
下周举行的庆祝运动会圆满结束的文艺晚会上,居然有她的节目?和土炎炙合唱《最浪漫的事》?神啊,救救她吧,到底她水若霜遇到的是怎样的男人?
学校先是举行运动会,再是文艺晚会。还美其名曰:庆祝运动会圆满结束!作为好学生一枚,她自然是支持学校的活动。可是,支持不等于参加啊。
在她不知情的情况下把她被塞进去。炎炙怎么总是背着他干这种事?从他打定主意要和她在一起,那时是这么做,现在还是这样。他们的关系不是已经改变了吗?
明明与她息息相关的事,偏不和她商量。明知她不喜欢张扬不喜欢成为焦点,他却一次一次推到风浪尖上。他就不能低调一点?非要这样才能表达出他兴奋的心情?
心中那个郁闷,那个气愤啊,找到土炎炙时,反倒觉得满心的愤慨都有些荒唐可笑。离去,又有些不甘。便静静的徐凝着他。
水若霜怒气冲冲的出现时,土炎炙只是淡笑着丝毫不在意。且料,水若霜只是云淡风轻的凝着他,什么事都没有。
雷声大雨点小?霜儿什么时候学会变脸了。有些疑惑:“霜儿,你来了。”
不要动手动脚好不好。某人把手伸过来,吓得水若霜赶紧躲开。当着企划社这么多同学的面,他居然想来个深情一吻!
小心脏受惊不小。回过神,却疑惑的皱眉。她怎么知道,他是想要吻她?
手落空,土炎炙不以为意:“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你们爱怎么处理怎么处理。”敷衍的交待一声,拉着仍在愣神的人儿离去。
* * *
“霜儿。”停下脚步,在水若霜唇上落下蜻蜓点水的一吻,“霜儿真乖,知道我想你就即时出现了。”
听着似认真似玩笑的语气,她不禁有些恼怒了。也意识到被忽略的会去找他的原因。
“为什么不和我商量一下,就报名参加节目。”阳光透过略显稀疏的梧桐树叶,投下斑驳的、破碎的、细密的光缕。一阵风吹来,搅动一地的梧桐树叶,旋转,旋转。
她嗓音轻轻的,柔柔的,飘散在风中。
“参加就参加嘛,还是合唱,还喝这首歌。”
像是有一片羽毛轻轻挠着心,她可爱的霜儿啊。真是太可爱了点儿:“霜儿,其实,我也猜到你可能不会同意的。这不,我列了几首歌,你满意哪首我们就唱哪首。”
没有设陷阱给她吧?真这么好说话,他干嘛还要选一首情义绵绵,深情款款的歌来亮聋大家的耳!?疑惑的凑头去看土炎炙列出的几首歌,然后,水若霜雷到了。
《花好月圆夜》任贤齐、杨千桦;《知心爱人》付笛声、伊能静;《一生有你》水木年华;《预言》范文芳、张宇;《只要有你》那英、孙楠;《最美》羽泉;《爱》小虎队;《遇上你是我的缘》央金兰泽。
是怕她不能准确的知道是哪首歌吗?连演唱者都标出来了。他说的是让她选,她能说,全都不选吗?说了,他会答应?
用脚扯头想都能知道,答案是否定的。
“炎炙,好像是谁谁谁,在杂志?电视?报纸还是什么东西上说过,秀恩爱是会被雷劈的。你应该知道吧!”她头痛,她真心头好痛哦。
苍天啊!大地啊!哪位天使大姐来帮忙给她洗洗脑啊。这让人正常一点吧,哪怕是所有的都认识的模样。
犹在感叹着,就见当事人的热情高涨的脸慢慢变冷,一脸要把她生吞活剥的模样。
“霜儿,有恩爱不秀,是傻子吗?”天塌下来不是有他挡着吗?霜儿到底在意个毛线啊。
再说了,姓君的在背后虎视眈眈的瞅着。借此,也算告诉他,他土炎炙的生活自己会掌握,别以为会因为他而变样,他是不会受他的影响的。
明明天上挂着太阳的,阳光透过梧桐叶洒在她身上,她怎么感觉阴风阵阵的。水若霜哆嗦了一下,嘻笑着打哈哈。
“我们不是才高一嘛,学校又还有初中部,这样太高调了,真心太高调了。我们低调些成吗?别带坏……呃……不是不是,是别蛊惑了学弟学妹嘛,他们还没有那么高的识辨能力。”
“不过唱首歌而已,还蛊惑?识辨能力?”心中甜蜜蜜,他就喜欢看霜儿这副模样。明明牙痒痒得很,恨不能抽他,又只能隐忍着无可奈何的妥协。
和初识那会儿,真是没有什么长进。却是让他越来越喜欢,越来越不能自我。
“我怎么觉得霜儿就是在故意扫我的兴,驳我的面子呢?不想和我同台唱歌,也不用费心思找这些个貌似完美的借口嘛。真的好逊色,也好明显呢。”似笑非笑的神情,似乎在说:霜儿,你之于我,就如同孙悟空之于如来佛祖。
变脸也变得太快了吧。她息了一下,几分无奈几分气愤:“只要低调些,其他的随便你,行了吧。”
霜儿,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啊。土炎炙只是笑着,并不说话。
什么叫一招不慎,满盘皆输?什么叫世界上什么药都有,就是没有后悔药?什么叫一失足成千古恨?
拿着节目表单和土炎炙一番交谈后,水若霜深深体会到了。
于土炎炙,什么话都可以说出口,就随便两个字,一定要小心、要谨慎、要十二分的慎重。最好的方式,就是把这两个字封杀在自己的喉咙间。
坐在那儿,也不知道到底是在生自己的气,还是生土炎炙的。努力装出一副认真看表演的神情。水若霜丝毫不搭理一旁试图得到她注意的人。
真心不愿搭理他?好吧,他只好再用她所谓的损招了。这样最直接不是!
把闹脾气的人搂入怀,以一种她不能挣脱的方式禁锢住。唇,准确的袭上如贝的耳,缠绵一番后,流连上诱人的脖颈。
这无赖,这登徒子。水若霜那个气啊,真恨不能抽他一耳光。前后左右全是同学,他居然这么放肆。好在,只有台上有配景的灯光,观众席上黑压压的一片,否则……否则……
小幅度的挣扎,无法摆脱他。幅度大了,不等于是叫所有人把目光看过来?
“立刻,马上把手放开,给我规规矩矩的坐都会,否则,我真的不要理你了。”她咬着牙,真的好想打他啊。
玩大了。好在,他也只是想要她理他而已。听到水若霜的话,土炎炙立刻放开她,那速度,跟变戏法似的。
“不要再生气了,不就唱首情歌吗?我喜欢霜儿,都不止全校知道。霜儿这样,不是显得小家子气。”
“我就小家子气,你去找个大家气的吧,没人拦你。”本就不太好的脸色更加沉上几分,语气反倒是平静了。
“答应我会低调些的,结果,还是没有。”台上忽明忽暗的灯光投射在她脸上,有几分苍白,也有几分冷冽。
把她有些冰凉的小手握在自己的掌中。土炎炙把头靠在水若霜肩上,嗓音轻轻的,柔柔的,仿佛呢喃一般飘进她的耳。
“霜儿,我爱你,真的爱你。”
她一个激灵。好像有什么东西把心填得满满的,满到已经溢出来。又好像根本就什么都没有,他的话,让她的心一瞬间干净了。干干净净没有一丝杂质,也没有一点儿东西。
她说不出话来,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像,失了语言能力。双唇动了动,终究,只是缓慢的闭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