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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哪是假设?分明就是在威胁,纪安宁瞪着他,他带着几分醉意的眼,微微眯着,似笑非笑。
她懊恼却又有种无力感,觉得即使发火痛批痛骂他,都好像是拳头打在棉花上,不但起不到什么作用,反而还有可能会陷进去。
想着,她抿了抿唇,低头默了。
不再看他,她伸手先动棋子,走的依然是刚才跟老爷子下的步路。
看着她的小手,拿着马跳了一步,纪池城的唇,弯了弯,他伸手将炮推到正中间的小卒下面。
看到他走这一步,纪安宁的在心里暗暗窃喜,因为他走的是爷爷刚才走的路。
而刚才老爷子整个局走的路子她都已经记在脑海里了,知己知彼,百战不殆,知道对方下一步要怎么走,她每一步都走的游刃有余。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整个局面看上去,纪池城被她防守的死死的,她并没有成就感,反而总觉得哪里不对,可是她仔细看,又看不出什么问题。
忽然,纪池城抽掉挡在他車中间的一个子,纪安宁这才发现,她被将军了。
而且他将的明目张胆。
她立马想到的就是防,可再看自己核心位置,再看看周边纪池城部署的棋子,马、炮……
刚才迷迷糊糊看不懂的局面,现在一目了然。
她的将在旁边,无论他往上还是往中间挪,都会被她将军。
她不禁诧异,抬起头看着纪池城。
纪池城勾唇,“你一直小心翼翼、看似滴水不漏的在防守,却不知道攻,求稳到最后的结局……还是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