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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叩叩叩!”
“桑陌,桑陌,你起来没?你可不能让爷等你呀,快醒醒,快醒醒呀……”
忽然,桑默的房门外,传来一阵拍门声和叫唤声,听声音应该是莱飞的声音,他是奉主子的命令来叫桑陌起床的,而且似乎很急的样子。
“好,我马上就去,莱飞你等我一会儿,马上就好。”
屋内,桑默不得已被吵醒,然后在挺清楚莱飞话里的内容之后,就麻溜的起床了。虽然,看着窗外还漆黑的一片,桑默也知道天还没有亮呢,但这并不是她能拒绝的,现在她还是那浑球的随身小厮,所以,她只能认命的起床伺候。
快速的打理好自己,然后翻找出几件出行的衣物用方巾包上,然后桑默就快步的跑去开门,对门外提灯等候的莱飞投以抱歉的一笑,便随着他快步的走了,不能让主子等他们啊。
桑默与莱飞来到府门口外的时候,羽墨还没有出来,所以,桑默莱飞两人只能等候在一旁。期间,桑默也小声的问过莱飞,这次是要去哪儿还要带上行李。
可莱飞说自己也不知道,但是却告诉了桑默,这一次,是她一人在主子身边随行,他是留在府里的。这消息让桑默更加感觉这次的出行一定不是那么简单的随行而已,但是在莱飞这里得不到任何有用的消息,桑默也只能认命的等候真正的始作俑者出现了。
“出发吧。”
待到羽墨出来时,已有小厮牵来了两匹骏马在后跟着,在踏出府门后,羽墨接过了小厮递来的牵马缰绳,不待人参见就直接发号施令要出发。羽墨的马是一匹全体通黑的高大膘健的黑马,明白人一看就知道是匹难得的宝驹。
“啥?额,那个,爷,我们今儿不坐马车出门啊?”
那边,羽墨说的风淡云轻,可桑默这边却是听得心惊胆颤到连话都说不顺畅了,但桑默还是咬着舌头坚持的将心里的疑问问了出来,心中也不断祈祷这不是真的,一定不是真的。
“嗯,路途虽然不远,但是马车没法走,所以,今儿骑马。怎么你还想坐马车?”
可,已经跨坐上马背的羽墨却回过头来看了桑默一眼,虽然没有忽视她那一脸的期待神情,但是却断绝了桑默心中的任何念想,不仅如此,甚至还不紧不慢的用话刺了她一回。
是了,他一个做主子的都已经上马了,她一个随身小厮难不成好像出门有马车坐不成,未免想得太美了点不是。
自然,这个道理桑默也是明白的,但是,桑默觉得自己确实是有难处的,所以,她不想就这样放弃,所以,她决定再努力一把,看看有没有扭转的余地。
“主子,我、小的从来没有骑过马。”
“你真的不会骑马?”
看着桑默脸上不像说谎的表情,羽墨还是想要确认一下,他以为这人虽不到无所不能,但至少绝对是多才多艺的人,没想这会儿这人却说自己不会骑马,要他怎么相信呢?
“这有什么真的假的,又不是什么值得炫耀的事儿。不会就是不会。”
桑默一听羽墨那充满怀疑的问话就觉得不屑,她又不是在这个以马为交通工具的世界出生的,不会骑马有什么好值得真的假的的,又不是吃饱了撑着在这儿逗你玩儿。
“你!哼,莱飞却拿一根长绳来!”
按桑默那说话的语气,理当是对主子之大不敬的,是该受罚的,确实,马背上的人也真的是被气得不轻,但是,人羽墨爷就是重哼一声之后,只是让身边的小厮去那根长绳而已,根本就没怎么着桑默的意思,甚至连一声责斥都没有,这正常吗?
这不正常,就连当事人之一的桑默都觉得这很不正常,更何况那些站在一旁的总管小厮奴仆更是早已经目瞪口呆的为桑默的不羁和主子的纵容惊骇到天外几十里去了。
“把长绳一头绑在那匹马的缰绳上,另一头绑在老子脚下的马鞍上。”
在莱飞快速的找来长绳之后,羽墨便直接的告诉他长绳的用处,然后转首望向桑默这边,在她一脸不可思议再到恍然大悟的神情中,挑了挑眉,在满脸黑髯中再一次开口:
“上马吧,老子亲自给你牵马,坐稳了这你总会吧?”
“……”
桑默早在听见羽墨吩咐莱飞怎样绑长绳那一刻就明白了他是大的什么主意了,所以,在本以为能轻松躲过一劫的时候再得到这种不爽的结果后,桑默觉得自己气闷了,真的,她不该对这浑球报以一丢丢的希望,那还不如扔给条狗,至少自己用不着跟条畜生计较。
没有回答,桑默直接抓着马鞍脚踩上马镫,一使劲蹬就跨坐上去了,只是因为昨儿个的某些初次运动造成的身体不适在桑默的这一跨之下,顿时身上又传来一阵某私密处痛得全身发麻的感觉,这让桑默只能咬牙不吭一声的撑着。
尼玛,要不是知道自己昨儿个的出行羽墨那浑球绝对毫不知情,不然桑默还真的认为这厮是故意在整她给她苦头吃,给她小鞋穿。
尼玛啊,真的是痛痹了啊!诶,这年头,坏事果然做不得啊!桑默低着头默默在心里垂泪着。
“出发!”
见桑默已经坐好在马背上,羽墨也不理会桑默有没有准备好,直接扬声高喝一声,两腿一夹马腹,轻甩一下手中的马鞭,就这样开始上路了。
“喺--!”
随着前面的马走动,后面桑默身下这被牵着的马儿自然而热的就被牵着走动了。只是,这一走动,桑默倒吸一口凉气,觉得这真他娘的是羽墨浑球给的最残酷的惩罚,简直让她生不如死了都。
我靠!能生不如死吗?屁股下面是硬的跟钢板似的马鞍子,而且还是顺着马背是拱形斜坡样式不仅磨得两条大腿不舒服更刚刚好与胯下完美接触,这又随着马蹄一踏一踏的颠簸形势,桑默真心的感觉自己有如被二次伤害着,去他娘的痛死了啊!
而,前面一路行驶得优哉游哉的那厮呢,却完全没有想要顾及桑默是初次骑马的生手,依旧按着自己骑马的速度不快也不慢的赶着路呢,甚至都没有回头看一眼后面的桑默。
路,仍旧不紧不慢的赶着,人,仍旧是死去活来的痛着。而且,越来越让桑默无法接受的是,羽墨那浑球这次的行程居然还走的是盘旋而上的山路,这其中的艰难与痛苦,桑默已经不能用语言来表达了,因为在走了近半个小时后,桑默就已经痛得没了形象的趴伏在马背上,借以这样来减缓一下下身的疼痛,而且,桑默也很清晰的感觉到,自己的那里应该已经出血了,黏黏地,巨痛无比……
看着眼前的仍旧还在盘旋而上的山路,桑默决定等到了目的地之后,她一定要在羽墨那浑球的所有食物里吐口水!如果能找到狠揍他的机会,她一定揍得他老娘都不认得他是谁,一定!绝对!
她,桑默绝对不会忘记今天的所有疼痛,他娘的,羽墨浑球,你最好祈祷不要让老娘逮着报仇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