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纤手抵在他的胸口,她气息不稳地说:“住手。”
他偏不,还冷冷地说:“是你自找的。”
竟然让他吃那种药!
“你是不想活了,嗯?”他一边说着,一边又用力地吻上她的唇瓣,十分狂妄。
让她也尝尝那种味道,这该死的女人!
那洁当然不会告诉他,她给他喝的只是维生素。
就让他以为是真的吃了事后药吧。
他发怒起来的样子,真的很有意思呢!
但是下一秒她就不这么认为了,不要脸的男人竟然趴下头去,学着小小陆的样子…吃起了小小陆专属的口粮!
她的身子一震,一双水眸里泛起了水气,纤细的手紧紧地抓着他的头发,低低地叫了一声“疼”。
秦陆抬起头,一会儿又低下头吃了起来。
他有些愉快地想,味道真的不错!
一会儿又不悦了起来,因为那小子吃了那么多次了。
他越来越粗暴,那洁疼得弓起了身子,最后简直是尖叫了。
秦陆终于满足了呼了口气,松开她的身子,略抬起身,看着身下可怜巴巴的小女人。
衣服被全部扯下,松松地挂在手臂上,裙子也被卷到了大腿上,而他方才也摸到了世间最柔嫩的光滑。
她的脸带着一抹绝艳的绯色,雪白的身子更是诱人极了,他喉结不停地松动着…要不是地方不对,他早就将她攻破。
好不容易克制住了,伸手将她的衣服给拉好,只是扣子掉了几颗,他只能将自己放在椅背上的外套披在她肩上,一颗一颗地牢牢扣好,直到确定没有一丝春光外泄才算是放心。
“下次再这样,我就将你抵在走道上狠狠地…干!”
他说话很粗,一点也不像以前那样斯文。
事实上,以前的秦陆私下也是有些恶劣的,但不像现在这般,处处都透着一抹粗戾之气。
他真的就像是一个兵匪一样。
如果她没有猜错的话,他本来是应该想避开她的。
但是亲爱的秦陆,我怎么会让你逃掉呢!
就算是天荒地老,我也要和你纠缠至死。
秦陆推着她出去,粗声粗气地说:“快走!”
她抿着唇瓣,无声地笑了,转而挽着他的手臂,“上将先生,不怕被别人看到吗?”
秦陆扯了下唇,忽然一把拖着她到自己的怀里,一只手扣着她的小腰将她的身子压到自己的身上,不容忽视的某处让她的脸微微地红了。
“要是你不介意的话,我可以当众表演的。”他的脸凑近她的脸蛋,近得几乎可以看清对方的睫毛有几根。
那洁勾着他的颈子,轻轻地吐气如兰,“你不敢的。”
她这么做的时候,他想到了一个词,于是抱着她走到电梯里,这时候电梯里没有人,他抱着她进去,压着就是一阵脸红心跳的吻,低喘着声音:“小妖精!你看我敢不敢。”
大手伸到他长长的外套下面,一阵撩拨,那洁不由得细细地喘着,手抓着他的大手想让他出来,但是他更为过份地带着她的手更为过份地进行着…那洁咬着唇,紧咬的唇里发出一阵隐秘而极乐的意味。
他冷酷的黑眸注视着她,尔后转过她的身子,声音低沉:“趴好!”
那洁想动,但是动不了,秦陆凑上身去挑逗她。
据他挑灯夜战看了一夜的有关于性的方面的书,女人是需要时间准备的,所以他极有耐心地继续着。
“秦陆…嗯…放开我!”她是动情了,但还是知道这里是电梯,人来人往的。
就在秦陆要提枪上阵的时候,电梯的门开了,他转过头去,外面站着好几个低阶的军官。
看着里面的春色,都呆住了,秦陆回头吼了一声:“滚开!”
天,这是秦上将?
而里面的女人被秦上将挡住了,只看到一双笔直修长的腿,好诱人。
秦陆火大的吼完人,电梯又下去了。
本来拉下的拉链悄悄地拉上了,他已经没有了兴致,他也不想别人看到她的光屁股。
将她的身子转过来,哪知道小女人一下子就用力地扇了他一巴掌,脸上带着泪意:“秦陆,你混蛋!”
她竟然敢直接叫他的名字,还打他骂他混蛋!
秦陆火了,他向来对人冷酷无情,对她已经算是格外的温柔了,竟然还敢这么对他。
“你以为我喜欢你吗?”他冷冷地笑着,伸手掸了掸自己身上的衣服,整理得很整齐,尔后看着她颤着的小嘴,笑得更冷了,“女人对于我来说,和条通道没有什么分别!”
他看着她的目光,就像是在看一条通道。
那洁的身子不停地颤抖着,她狠狠地瞪着他,表情带着一抹悲哀。
她的秦陆,现在已经彻底地换了个人了。
她忽然将身上他的衣服一颗一颗扣子解了下来,他没有阻止,就盯着她看。
“你去找你的通道去吧!”她用力地叫了一声,尔后,她用力地扔在他的脸上,自己捂着胸口跑向了自己的车子。
秦陆扯下了自己脸上的衣服,低咒一声就追上上去,在她关上车门前,他的手卡住了车门。
那洁不管不顾地用力甩上车门,结果他痛叫一声…
可能是太生气了,她瞪了他一眼,“让开。”
他不让,还是勾着车门不走。
她冷冷一笑,开始发动车子。
秦陆被拖着跑了几十米,一边跑一边震惊中——这个臭丫头真是敢!
他咬着牙,“如果不想出人命的话,就立刻停下,我撑…不住了。”
他的速度明显地掉下来,身子也像被车子拖着一样…
那洁也真的拖了他又开了几十米,才猛刹了车,轮胎在地上划过,发出一声吱吱的刺耳声音。
才一停下,秦陆就立刻爬了起来,大手强行地扳开车门挤进车子。
那洁坐在那里,他就直接坐到了她的身上,他那是什么体重啊,压得那洁受不了,推着他:“滚开!”
这个死丫头还有脸让他滚,拖得他差点没命了!
他火大得一手扣着她的下巴,低吼着,“是不是喜欢玩!”
她愣了一下,尔后他就狠狠地咬着她的唇瓣,咬得用力极了。
那洁被紧紧地压着,动弹不得…
而方才那帮子等电梯的人这时候下来了,但是都卡在停车场的入口不敢进去,他们的错鄂——秦上将这是从电梯里做到车上了。
瞧瞧他压着身下的小女人,嗯车子晃着——显眼地是自动脑补!
于是自动了鸟散状,车也不开,打车回家了。
秦陆狠狠地咬完她,直到她的唇破了,他尝到了腥甜的味道。
她可真甜,连血都是甜的,他有些迷乱地吸着她的唇瓣,活像个吸血鬼一样。
那洁疼得厉害,小手抓着他的肩,尔后就开始挠他的脸,在他的脸上生生地留下了几道血痕。
“小野猫!”他狠狠地说着,尔后大手直接握着她的身子。
那洁害怕极了,身子扭动着,忽然,他的脸僵住——
她也顿住,两人的目光一起落向一处地方——
他的一只手青紫得肿得很大!
而那只手,也是他曾几次操纵得她谷欠仙欲死的手。
现在,早就变了形,活像只猪爪!
那洁忽然笑了起来,啐了一声‘活该’!
她说着这话的时候,脸微微的红,娇媚得不可思议。
秦陆见过她许多的模样,有伤感,有慌张,有害怕,还有挑逗他时的故作大方,可是没有一刻来得这么真实。
漂亮得让他想一口吃下去。
他也真的去吃了,张开唇,用自己也不理解的温柔,含着她的唇瓣,轻轻地吮着,没有暴力,没有火气,就这么,接近珍惜地吮着她的唇瓣…
良久,他松开她,声音暗哑着:“送我去医院!”
说完,又将自己的衣服套在她的身上,示意她扣好。
而他自己则爬到一边的副驾坐好扣好安全带!
那洁看着他的面孔,很镇定,还是如平时的冷酷。
但是他的手是微微发抖的,她心里明白一定很疼!
开着车子开到了第一人民医院,即使医生都下班了,还是被立刻叫来帮他拍了片子,好在只是肌健受了些伤,只要注意不要怎么用,六天就会好!
那洁松了口气,虽然和他生气,但是也不想他真的有个什么。
“那,你回去吧!”她有些心虚,不敢瞧他:“衣服改天我送过去!”
秦陆瞪着她,“你就让我自己回去?”
“要不然呢!帮你叫车?”她反问着。
秦陆哼了一声“我身上没有钱。”
他出入向来是林秘书跟着的,哪用得着钱。
那洁果断地在皮夹里掏出一张百元大钞给他,“差不多了吧!”
秦陆黑着脸看着那张百元大钞,恨不得将她给掐死,竟然真的让他自己回去。
她的心比他还硬,一点也不心疼他的吗?
下一秒他怔住了,他为什么需要她的心疼,她又不是他的谁!
脸色难看地看着她开着车绝尘而去,他心情更为恶劣了。
坐着出租车到了自己住的地方,结果钱还不够,在司机怀疑的目光下,他走进了屋子让人拿了钱打发了。
到了吃晚餐的时候,他才惊觉自己伤的是右手,很不方便。
他真想拿着电话,让那个该死的女人过来伺候他。
但他没有,赌气地用左手吃了点就上楼了。
他的样子让勤务兵们都有些担心,但是大家都是男人,也不好喂首长吃饭啊!
只能看着蛋疼!
秦陆回到楼上,想抽根烟,抬手就看见自己包得和粽子一样的手,不由得又火大了起来。
用左手抽出一支烟,姿势十分别扭地抽着,脑子里全是他妈的姓那的小妞还有她那条小小的通道!
他只抽了一根就算是完了,洗澡的时候,发现自己又起立了。
看了看右手,不能用,看了看左手,力道和速度明显跟不上,心里那个郁闷!
睡了半夜也没有睡着,下半夜又做了那个奇怪的梦,还是压着某个小女人,冲着小小的过道…爆发!
第二天的时候,秦陆的心情差极了,前所未有的差。
这样的心情在看见办公室一件熟悉的外套时爆发了,“谁送来的?”
他明知故问地问着林秘书,林秘书中得胆子都快破了,结结巴巴地说:“是那小姐,她来的时候,您在上厕所!”
换句话说,她才走了两分钟!
秦陆的声音冷冷地说:“将她带上来!”
带上来?是抓上来吧?
林秘书揣测着上意,然后头一低,十分坚定地去执行任务了。
秦陆坐在桌子前面,阴着脸,一会儿又笑了。
那洁是被两个货真价实的士兵给捉上来的,非常符合强抢民女的侨段!
“首长,人带来了。”两个士兵敬了个礼,而后很快地就下去了。
秦陆抿了下唇,睨着她,“不等我出来!”
那洁看着他不善的样子,很小心地说:“我要去上班!”
“哦,据我所知,现在你也是迟到了!”他挑着眉,比平时要显得轻松很多,不再像之前那样子了。
那洁淡淡一笑:“我有哺乳假的。”
哺乳?
这两个字让秦陆的眼前一亮——好像今天她还没有哺过他呢!
他的目光让她警觉不已,明天她回去后,小小陆就霸占着她要。
可是他怎么吸也只吸了一点点,最后闹了脾气大哭了起来。
那洁既是有些愧疚又有些气愤,她能对小小陆说,他的食物被他不要脸的爸给吸光了吗?
想到他将她压在书桌上,放浪地在她身上掠夺的情景,她不禁脸红了起来,也烫得吓人。
秦陆斜视着她,忽然问:“还有没有了?”
那洁明显地愣了一下,“什么有没有了?”
他的目光射向她胸口,意思再明显不过。
那洁的脸红得要命,想逃,可是才走到了门口,就被身后的人一把抱住。
他单手抱着她的身子,虽然生过孩子,但是她的腰身还是纤细得不可思议,也软得不可思议——
女人都是这样吗?
他的大手轻轻地沿着她的腰往上,摸了几下,才说:“没有了!”
语气有些遗憾,那洁羞愤欲死,用力地挣着,“放开我!”
“不放!”他的声音更是坚定,说完后,他却是觉得这样的对白好像很熟悉。
他侧着头问她:“女人,以前我们是不是认识?”
他这么问着,那洁的心都揪起来了,她淡淡一笑,“你说呢?”
她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她怕她承认了,说了后他拼命地去想,去追回过去的一段,他会精神崩溃。
忘记她不要紧,只要他重新爱上她。
就算一辈子以为小小陆不是他的孩子,只要他爱着他就可以!
秦陆看了她半响,最后才摇着头说:“一定不认识,不然你这么可恶的女人早就被我掐死了。”
那洁的心一松,但是又莫名地失落着。
秦陆盯着她的眼看,他的眸子里有着深意一闪而过,她因为太专注而没有发现。
等她回过神来的时候,人已经被他拖着去洗手间了。
“你干什么?”她尖叫着,不肯和他进去。
秦陆一直拉着她往里走去,还用力地踢上门。
他站在男式的小便池前,身子笔直地站着,用目光示意她:“快点!”
那洁咽了下口水:“这,好像是男式的便池吧!”
他阴阴地笑了,“是我小便,你以为是你自己吗?”
是的话,他也不反对!
那洁更口吃了,“你慢慢来,我先出去。”
他紧紧地捉着她的手,声音带着一点粗哑:“你来!”
她来,他那玩意儿又不长在她身上,她怎么来?
但是下一秒,他就捉着她的手,带着命令,“帮我。”
又不是小孩子,小解还要让人帮。
不过想想他的手不方便,于是就默然了!
那洁的心思很圣洁,于是就像是照顾小小陆一样地帮他,整个过程中手指都不带颤的。
秦陆不悦地抓着她的手,“你是不是碰过许多次?”
不然为什么一点反应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