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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儿时的记忆中,父亲永远都像比他年轻二十岁的人一样硬朗,那刚毅而严峻的目光,无时无刻不透着英气,结实的胡须掩盖着下颚,衬托出一张严厉但又不乏父爱的脸、一双蜜眼和一张似乎永远紧闭的嘴巴。
可如今他看起来真的老了好多,我要把这一切都告诉他吗?
“在想什么?”肯尼轻声问。
被打断思绪的霍恩摇摇头,搭上父亲伸来的手,单腿跳向书桌前的椅子。坐下的同时,父亲帮他倒了杯酒,浅抿一小口后,他不知该如何向父亲解释这一切,又或是谈点别的什么,他很苦恼,虽然这样的苦恼已经困惑了他十七年,但还是不知该如何开口,于是只能又痛饮一大口,直到杯子见底,他还是什么也没说。
“刺客的事,林德应该已经告诉你了吧?”肯尼一边将桌上的信件推到一旁,给自己腾出一块搁手的空位,一边抬起双手,撑住下巴,用布满血丝的蜜色眸子盯着他。
霍恩用手撑着腮帮子,看着椅子扶手上的立雕狼头。“我想了一夜,不知道该不该告诉你......一件事。”他说完换了个姿势,靠到椅背上,直视父亲的眼睛,“关于......关于......刺客的事。”他还是没能说出来。“我觉得,袭击你们,或是说我们的人,恐怕不是赖安的人。”
“你今天有些不大对劲。”肯尼显然听出了什么。
“大病初愈的缘故,”他指指自己的喉咙,“我差点失声了,伙计。”
“哦,是吗?”肯尼不动声色的看着他,“刚刚那后半句话,什么意思?”
“我说的不够明白?”他指指桌沿上的杯子,露出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