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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孟二人在皎洁的白月光下两两相望。
良久,孟浩然首先打破静谧,“我好像觉得身上有点热,……不不,一定是我想多了!” 他不由得吞了口唾沫,“我们刚刚将那两白痴抱来抱去,跑这一趟累死老子了。明明看着他俩长得跟棵杨柳似的一样细,却不想竟然这么重!”
“身体有所动作之后,药性会发作得更快。”程锦残忍的打破了他的迷梦,“你该晓得的。”
孟浩然无话反驳,他不得不承认事实,他和程锦该是已经中招了。
隔了会儿,他希冀的说道:“他俩应该不会傻得还将解药一并偷出来吧?”
“你觉得呢?”
“应该不会。否则我一定代替牙狼国国主,一拳头锤死那对白痴。他们肯定不是国主亲生的!”
程锦:“……”
孟浩然提议道:“我看,我们还是回去将那两白痴弄醒,叫他们带着我们去找二莽子要解药吧。”
程锦:“……”
程锦如看白痴一样看了他一眼,道:“他们都中了迷药,我们没解药又怎么弄得醒他们?况且,如罕不是说了这迷药是牙狼国制的吗?我在中原从没见过这么厉害的迷药,令人倒下去后竟能很快陷入沉睡。我们那些解毒伎俩只怕对他们无效。”
“再则说,你一直都知道他们俩是白痴了,找他们根本就没用。”
孟浩然想了想,然后一握拳头,醒悟道:“对,是托娅那娘儿们!绝对又是她撺掇的她这两个白痴弟弟干的好事!”
程锦哼了一声,“这还不都是你惹出来的事?”
“怎么是我?”孟浩然梗着脖子反问了一句,可他转念又想了想,似乎是这么回事。
“老子当初不过是好心,不想看见一个娇滴滴的女人被砍成几大块。哎---,老子哪里想到会惹来一身的骚啊。”
“托娅娇滴滴?在你眼里,凡是个母的,你都说她们娇滴滴。你倒是怜香惜玉得很吶!”
孟浩然的脸色原本已有点红,此刻又红了红。
程锦哼声道:“托娅是想要来个一箭双雕,既分开了你和桃花,又想借你的手除去总找她麻烦的那对双胞胎弟弟。你去桃花房间里守着,莫要再让任何人来害桃花了,我这就去找托娅要解药!”
说罢,程锦便施展轻功,轻车熟路的奔进皇宫,找到了托娅。
托娅正在殿中走来走去,精神得很。可见,她一定是在等着行宫这边的结果。
程锦飞身出去,不由得讽刺道:“长公主这么晚了还没睡,在急着等什么好消息呢?”
托娅先是一惊,继而很是坦然,主动说道:“程锦哥哥,你和桃花姐姐那么般配,你两个在一起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而且你对桃花姐姐那么好,所以,我决定帮你们一把。绝不能便宜了那个孟浩然!”
她好厚的脸皮,此刻为了减少他的怒气,竟然舔着脸喊他程锦哥哥,喊桃花叫桃花姐姐!
程锦气得直要内伤出血。
他今晚真是长见识了,既没见过那样厉害的迷药,也从没有见过世上有这么厚颜无耻的女人。
什么便宜了孟浩然,明明就是你为了自己着想,不想便宜了桃花!
“托娅,立即将解药拿来!”程锦喝道。
“解药?”托娅笑道:“这么说,你还真中招啦?”
程锦佯装无恙,“你看我像是中毒之人吗?”
“你没有?难道是桃花?那两个白痴,真是多此一举。”托娅皱眉,疑惑的说道。
听话听音,程锦立即追问:“什么意思?桃花也中毒了?托娅,你对她下药了?!”
托娅阴阴一笑,“阿锦,我今晚给桃花喝的胖大海里下了……嘿嘿。”
“托娅!”程锦怒道,“你怎么这么调皮?春-药是可以随便给人乱吃的吗?”
托娅惊讶的睁大双眼看着程锦,叹服道:“程锦哥哥,你想得好深远。对啊,我怎么没有想到呢?”她一拍脑袋。
程锦头都要大了,“托娅!你到底给桃花喝了什么?!”
“胖大海啊。当然,嘿嘿,里面加了点东西,蒙汗药嘛,你们中原人常用的。我不过是想她睡得更深一点,这样好任由你摆弄她喽。哎---,早知道,我就该给她直接下春-药的。男人们一定都很喜欢女人对你们主动吧,是不?阿锦。”
程锦快要被气疯了,“你,你,简直是在胡闹!赶紧给我解药!”
“你都没有中毒,要什么解药?”
“中了!快点!”
“哈哈哈哈,我瞧瞧,嗯,脸色是红了点,中了春-药吧?只是,阿锦,我也真是佩服你。这是我们牙狼国的宫廷秘药啊,可不是一般的春-药,它的药力猛如虎。然而,你竟然还能跑这么远来要解药,定力不赖嘛,佩服佩服。”
“少啰嗦,你快点给我解药!”
“解药?”托娅吃吃的笑,“程锦哥哥,你是在开玩笑的吗?春-药这种东西,世人皆知,就两种解毒方法,不管是你们中原制的还是我们牙狼国人制的,你竟然还来问我要解药。”
程锦抚额。
两种方法,一种方法是泡水里去,水越冷越好。牙狼宫廷的这春-药药性极强,怕是得泡上三个时辰以上。一种方法自然是女人。
女人,女人,女人啊。
程锦很痛苦,他恨恨的盯了托娅一眼,再不啰嗦,即刻飞身离去。
孟浩然还在桃花房中,不能让托娅知道孟浩然中了春-药,更不能让她知道他在桃花房中。
还有,……中了春-药的浩然兄在桃花房中啊!要命的是,桃花又中了蒙汗药,正睡得天昏地暗!
程锦一个头两个大,脚下提气奔得更快了。
真不知道,到底是托娅那两个弟弟是白痴呢,还是他和浩然兄是白痴啊,当时怎么就想也不想的就去闻了那个瓶子了呢?
唔,只怕是托娅当他们四个都是白痴吧,最聪明的就是托娅那个死女人!
天,他怎么也变得这么粗鲁,骂起女人来竟然如此口没遮拦?
真是应了那句话:近墨者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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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锦赶回桃花房间的时候,看见孟浩然正抱着一个柱子在磨蹭。他满脸通红,额上汗水涔涔,脑袋似乎要冒烟。
而程锦要命的发现,刚才使用了轻功后,他也好像有点遭不住了,眼睛都已经开始出现重影。
孟浩然抱着柱子稳着自己的身体,他正感觉越来越不舒服。他只觉得自己的脸烧得厉害,浑身燥热难当,那心里更是空闹闹的痒得慌。
有微风吹进房间里来,孟浩然顿时浑身一阵轻颤。他抬头看过去,发现是程锦回来了,立时抖着声音说道:“程小弟,我,我……我好难受。”
程锦听见他那明显有些迷乱的声音,他的身子跟着也是一阵颤抖。
程锦此刻也是难受得要死。他心道,我的见识还是少了点,没有想到这牙狼国的皇家秘药竟然真的这么厉害。当时他实在太过托大,自恃武功高强,本不该去闻那瓶子里的东西的。
“程小弟,解药带来了吗?快快给我吃下去。再不解毒,要出大事。”
“这东西没解药!”
“什,什么?!”孟浩然呆了一呆,然后又看向那张飘着层层纱帐的床,床上正躺着熟睡的桃花,他轻轻道:“不,有,有解药的……”
程锦扶着脑袋,脚步虚浮的走过去。他拎起孟浩然的衣领,正要双双出门去寻个有水的地方跳进去。可他转念一想,浩然兄没有内力,又没学过武功,上阵杀敌也只凭着一股蛮力和不要命的闯劲儿。这南方湿冷之地,泡一个晚上,他怕多半要废了。
就在程锦犹豫的空档,定力比他差得多的孟浩然竟然抱住了他蹭啊蹭,口中开始胡言乱语起来,“哥啊,哥啊,我好难受。”
程锦感受到孟浩然浑身如火炙一般,他立刻屈起手指,使劲儿弹了弹孟浩然的额头。
眼瞧着孟浩然那前额上立竿见影的鼓起了个包,他人也跟着清醒了些,程锦毫无愧色,当机立断道:“没办法了,必须得尽快找个女人来解决问题!否则,若时间捱久了,那药对你身体有损,那可就大大的不妙了!”
孟浩然听了,使劲儿摇了摇头,以便令自己能更清醒些,他脱口而出:“哥啊,可是这个时候去找谁啊?我可不想随随便便找个女人啊,我已经发誓要对桃花忠贞不二!”
程锦心道:你说的何尝又不是我心中所想的?当年若不是王媛使诈,我到现在也还是个童子身。
此刻倒是有个现成的女人,那可是一颗上好的灵丹妙药啊。只是……不管了,时间紧迫,保住人身体健康要紧!
孟家可是三代单传,作为孟浩然的兄弟,他有责任保证孟浩然能传宗接代。
程锦便一推孟浩然,道:“桃花就在那里,你赶紧去找她要解药吧!”
孟浩然又是一呆,跟着犹豫的说道:“哥啊,可是……”
程锦已经快要支撑不住,他只想赶紧安顿好了孟浩然,自己也得去找解毒之法啊。他急急的打断了孟浩然,哄道:“你们不是快要成亲了么?迟早都有这么一天的。何况,你只不过是将洞房之夜提前了十几二十几天而已,快去吧。”
“哥啊,可是……”
“别可是了,她不嫁给你还能嫁给谁?她早就没办法嫁给其他男人了,你还不赶紧去接收了她?”
“哥啊,可是……”
“去吧。早一日得到她,你也能早一日放下心来,免得你整日担心她和其他男人跑了。”
“哥啊,可是……”
程锦早已不耐,再次迅速打断了他:“莫再啰嗦!”说罢,他就要闪身奔出房间去。
孟浩然及时拉住了程锦。他咽了咽口水,终于将想说的话说出口:“哥,我只是想说,我感觉我中的这个药好像有点猛,我,我怕她承受不住……”
程锦面色一僵,耐着性子安抚他道:“咳,安心去吧,你就当是那次她将你骂得当场晕厥还的债。”
程锦说罢就要走,孟浩然还是拉着他不放,“哥啊,可,可是,也许会不止一次,不知道次数多点,她能不能承……”
程锦再也受不了了。
孟浩然这厮,到底是在他这里寻求心安理得的理由,还是在撩拨他?!
程锦重重的哼了声,骂道:“混蛋!你不会当这债是利滚利的倍贷?今晚是她在连本带利还你的债!”说完,程锦再也不想理孟浩然这混蛋,一把推开他,就径直奔出了房间。
孟浩然听罢,嘿嘿傻笑了一下,心中再没了负担。他早已撑不住了,于是,程锦前脚一走,他后脚就迫不及待的,又东倒西歪的往桃花的大床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