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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说。”南风笑道。
“说完了的。”元安宁说道。
“顾左右而言他?你没正面回答我的问题,你喜欢我不?”南风步步紧逼。
见南风不肯罢休,元安宁再度垂眉思虑,片刻过后出言说道,“自盂县初遇之后,我也曾想过与你同行会是怎样一种情形,但我想象不到我们在一起会怎样,我们活在两个完全不同的世界里,反倒是诸葛姑娘,虽然刁蛮了些,却是率真性情,跟她在一起你会很轻松。”
“你还是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南风说道,正如元安宁所说,二人生活在两个完全不同的世界,身份背景有差异,连生活习惯和处世态度也有差异,若是换做诸葛婵娟,早就嚷出我中意你了,有可能还会连嚷三遍,但元安宁很是含蓄,更喜欢婉转表达,让人自行会意。
元安宁无奈,只能鼓起勇气,“诸葛姑娘喜欢你不是没有道理的,你虽然不拘小节却胸怀大义,豪爽大方又不端拿作态,和你在一起很开心,可惜我们相遇的太晚了,我不会去抢夺别人的夫君,也不会接受一个薄情弃义的男子。”
元安宁言罢,忐忑的看向南风,“你不会生气吧?”
“你说了这么一大堆好话,我高兴还来不及。”南风笑道。
见南风笑的真诚,元安宁如释重负。
见元安宁如释重负,南风也如释重负,他对元安宁也有好感,但更多的是欣赏,要说有没有异样的感觉,应该还是有的,毕竟男女有别,对于好看的女人,哪个男人都不会讨厌,不过他还真没想过与元安宁发生点什么。
“害你失了一只手,我心里很不舒服。”南风撇嘴说道。
“我都说过……”
“你说的那是废话,事情是我挑起来的,后果自然应该我来承担。”南风说道。
元安宁没有接他话茬,而是悠然问道,“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你想问我喜不喜欢你?”南风猜测。
元安宁羞涩点头。
“喜欢,美女谁不喜欢,似你这种女人,最好以后生女儿,蕙质兰心,婉约优雅,这样的女儿我喜欢。生儿子不成,生儿子得诸葛婵娟,我喜欢能上房揭瓦的那种儿子,哈哈。”南风故意说笑,令元安宁分神宽心。
元安宁是真羞涩,慌乱之中急切的岔开了话题,“你责怪诸葛姑娘了?”
“对,我骂了她一顿,轻重不分,我都想揍她。”南风说道。
“那怎么能行,夫妻之间岂能施之武力,待得送我回去,你回山洞……”
南风摆手打断了元安宁话头,“别提了,我带你离开山洞之后她一把火把山洞给烧了,这脾气大的,真他娘的。对了,我跟她可不是夫妻,哦,我说这个可不是为了跟你那啥,咱们就当好朋友处着,对了对了,我说咱俩做好朋友可不是因为你少了一只手,你要是现在想跟我,我也,是哈,你明白的。”
南风言罢,元安宁皱眉低头。
南风抬手挠头,先前那番话貌似说的不是很准确,也可能自己心里的想法本来就不是很明确。
“你身上有伤,多睡会儿吧。”南风不想再说下去了。
“你也休息一会儿。”元安宁闭上了眼睛。
南风将椅子拖回原位,自地铺上躺倒,之前的这番谈话可不是呢喃情话,主要目的是弄清楚元安宁心里怎么想的,现在看来,元安宁的想法和他的想法是一样的,都处于有好感的阶段,往前一步就是感情,往后一步就是友情,他被诸葛婵娟气得半死,无心前进,也没必要故意后退,搞得跟嫌弃人家一样,就这么悬着吧。
除此之外,还有另外一个目的,那就是确定元安宁是不是诸葛婵娟说的那样,斩去手掌是苦肉计,答案是否定的,元安宁不是苦肉计,哪怕失了手掌,也没有与他携手同行的念头。
次日清晨,南风出去买了米粥回来,元安宁吃了一些。药总是要换的,换药时元安宁歪头一旁,不敢直视。
伤口已经结疤,没有感染迹象,但换完药,南风心中还是一阵难受,人家只是来帮忙的,无端的失了一只手。
难受之余就免不得暗骂诸葛婵娟,这个坏事精,自以为是,把山洞都给烧了,烧了更好,不回去了,自己闯了祸,还这么大脾气,滚,爱死哪儿死哪儿去。
南风曾在梁国生活过,会说梁国的官话,只说是过往客商,住在店里也无人起疑。
当日元安宁就能起身走动,又住了两日,元安宁催他启程,南风拗不过她,又恰逢南风,入更之后便动身北上。
这几日二人每日都会交谈,但对于各自的情况提的都不多,说的主要是龟甲天书,龟甲天书是甲骨文写的,得设法将它们翻译出来。
事关重大,自然不能假手他人,只能自己翻译,要想自己译对,就得有相应的书籍参照,类似的书籍还真有,名为九州字典,就在皇家书库。
三更天,二人途经先前所在的山洞,此时元安宁已经裹着毯子睡着了,南风授意八爷减速,自洞前低飞而过,好个诸葛婵娟,真把山洞烧了,洞里一片狼藉,人早不知道跑哪儿去了。
见此情形,南风又在心里将诸葛婵娟臭骂了一顿,但骂过之后又开始担心,诸葛婵娟与他们同行是有人知道的,可别人家想抓兔子,结果把耗子给抓了。
但人已经走了,也不知道去哪儿了,好在他曾在太阴山埋下了一片龟甲,当日就定下了,不管是胖子还是诸葛婵娟被人抓了,都可以去那里挖走龟甲,保全性命。
那片龟甲得自兽人谷,他给吕平川和元安宁的都是这片,不管什么东西,得到的人越多就越不珍贵,现在看来元安宁有点亏,他在考虑要不要再给她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