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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乔苦笑着仰起头,伸手摸了摸陆铭城的眉毛,说:“你真的想知道?”
陆铭城毫不犹豫地点头。
于是谢乔从陆铭城的钳制下挣脱出来,拉着陆铭城的手上了楼,走进了浴室,帮他放满了洗澡水,道:“这个故事很长,等你洗完澡,我们再慢慢说。”
陆铭城看了谢乔好一会儿,才想起脱衣服。
谢乔下楼关掉客厅的电视和灯,返回卧室时,陆铭城已经光着身子站在床头前擦头发了,可见这个澡他洗得有多着急。
谢乔找了件睡衣帮他穿上,然后又主动帮他擦了擦头发。
这个过程,谢乔一直都在沉默。她不是一个会讲故事的人,在她有限的27年人生里,她学会的是忍耐,是忘记,是沉默。
“你可以说了吗?”这慢长的沉默令陆铭城感到烦躁。
谢乔扔掉浴巾,转身掀起被子,坐进被窝里。她长长地吐了口气,似乎是在酝酿情绪,又或者在努力回忆。
“没有哪个母亲会不认得自己的孩子。”想了半天,谢乔忽然说了这样一句话,作为故事的开头。
“陆景鹏的DNA鉴定报告确实骗过了谢玉霖,但也仅仅骗过了三个月,三个月后,她拉着我进了一家私人的小诊所,替我验了血型,甚至不用鉴定报告,单从血型的推断上,她就已经知道我不可能是她失散多年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