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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思齐在睡梦中被叫醒,迷迷糊糊中听到冬儿道:“小姐快起来吧,那个什么徐国公又来了。”
“什么徐国公?”乐思齐脑子还没开始办公,下意识地问了一句,翻个身接着睡。
冬儿才眯了两个时辰就被娘亲给拎起来,坐在室内侍候时还在打磕睡,这时又推了推沉睡不醒的小姐道:“就是昨晚抢了我们鞭炮的那个家伙嘛。哎呀,小姐快起来,你要再不起来,他把我们的屋子拆了可怎么办?”
过了足足五秒,乐思齐才霍地坐了起来,道:“一大早的,他来干什么?”
冬儿道:“不早了,天都黑了。他上午派人送了贴子过来,小姐不是还没醒嘛,娘没有唤你起来。”
一大早送贴子?那就不能说人家的不是了。乐思齐揉着眼睛道:“他有没有说来干什么?”掀被子下床。
冬儿赶紧拧了毛巾过来,一边紧着道:“贴子是韩先生他拿来的,他们快晌午才回来。上面倒只是约了小姐一起吃饭,别的什么也没说。”
“韩大哥他们回来了?”听到好消息顿时来了精神的乐思齐一直睁不开的眼睛猛地睁得大大的,棱花镜中现出一个瞪圆了眼的美丽女孩。
冬儿一边给乐思齐梳头,一边道:“是啊。他们要来给你拜年。娘亲跟他们说,你还没起身,让他们晚上再来。”
冬儿说着喜上眉梢地道:“他们还给我压岁钱呢,说是让我买零嘴吃。”
这丫头。乐思齐白了镜中喜滋滋的冬儿一眼。道:“难不成我短了你的月例?人家给你几文钱,你也用得着乐成这样?真是没见过世面。”
做为贴身丫鬟,冬儿的月例可是所有丫鬟里最高的。见乐思齐不高兴了,冬儿忙道:“我说了啊。小姐给我压岁钱了。可是我不拿,他们非要给,说是我还小,再过一两年大些了,他们也不会给我啦。”
想到再过两年就大了,不禁蹙着眉,有些不高兴。
乐思齐在镜里把她的表情全看在眼里,微笑道:“你这傻丫头。”又让她把韩先他们找来。
苏玮倒背双手站在厅里,仰着头看一幅寒梅图。
那是买下这幢子时就挂在墙上的,原来的房主没有取走。也不是名家所绘。水平可想而知。苏玮就这么看得津津有味。直到身后的脚步声在耳边响起,他也没回过头。一件象牙白工笔楼台圆领袍衬着他挺直身姿,丰神如玉。
乐思齐轻轻咳了一声。道:“在看什么呢?”
苏玮回头,见一身鹅黄色带竹子图案的棉服,长身玉立的乐思齐静静站在身后,眼睛也在看墙上那幅寒梅图,长长的眼睫毛在眼睑投下淡淡的阴影。
“听说你还在睡?”苏玮似笑非笑道:“可真是懒猪。”
乐思齐反驳道:“有谁像你一样反常,连睡都不用睡的。”
苏玮在椅上坐了,正色道:“晚天瞒国派了小股部队趁着我国除夕,假扮我国民众,载了一车鞭炮,计划在我驻军埋伏。又有一支奇军专候鞭炮炸起,我军慌乱时劫营。幸得你的护卫发觉,用计把载鞭炮的瞒国奸细擒获。我今天来,是特地来谢你的。”
乐思齐昨晚听他说韩先他们在他那儿,已惊疑不定,好在感觉到他并没有恶意,才能稳住。现在听苏玮说明原讳,不由嘴巴张大得可以塞进一个鸡蛋。
苏玮似乎很满意她的表情,笑吟吟地把案上的茶一口饮尽,道:“我向朝廷报功时连你的功劳也一并写进去了。不过,为了不给你惹来太多麻烦,我提议此事还是不宜声张,悄悄赏了你就好,文书什么的就不要了。”
也是,这里是边界,探子无处不在。要是让瞒军知道景福楼坏了他们的事,她担心也担心死了,哪里还有精力做生意。凶残的敌人不把景福楼炸成碎片,把他们全杀了泄愤那还叫敌人吗?
乐思齐感激地道:“谢谢你。”顿了顿,再次真诚地道:“其实你没必要表功的时候把我也写进去的,我一个老百姓,掺和这些事不合适。”
那认真劲儿把苏玮逗笑了,拍拍手喊道:“拿进来吧。”
整齐划一的脚步声霍霍传来,四个军士抬了一个箱笼放在地上,向苏玮行了一礼,又转身走了出去。
苏玮示意乐思齐看看:“临时准备的,不知道合不合你的意。”
乐思齐打开箱子,眼前闪过一片白光,竟是一箱子白银。
她愕然望着苏玮,不知他这是搞什么,弄这么多银子干什么呀?
苏玮道:“一千两白银。”又促狭地道:“我本来想拿银票过来,又想银票没有现金那么隆重。你瞧,我巴巴的给你送银子过来,你是不是该请我吃饭。”
你是故意的。乐思齐腹诽着,却只能道:“多谢国公爷,我这就吩咐人摆酒席。只是今天大厨放假,我这里的厨娘做的菜不知合不合你的口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