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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
谢里夫竟然大笑起来,笑得我毛骨悚然。
这该不是气疯了吧,拜托,我只是第一次拒绝你而已,怎么心理素质那么烂。
“不愧是教导团的人,果然名不虚传。”
笑完,谢里夫豪爽地说道,似乎一点也不在意。
我突然注意到这家伙说到了“教导团”,难道他早就知道我的身份了?妈的,真有你的,和我装了那么长时间天真无邪。
“不要介意,开个玩笑而已,朋友总是比生意要难做得多,那么下次有机会再聊,请代我向贵团的诸位还有伊蒂丝小姐问好。”
“谢谢,不客气。”
我切断通讯,别扭地扯扯嘴角,谁说富二代都是只会烧钱瞎玩坑爹的废物,我碰到的就没一个是好惹的货se……哦,某个天然系除外。
谢里夫的事情暂时告一段落,但是教导团的问题还没有解决完。大家继续分头找铁牛的下落,趁着这个功夫,我偷偷溜了出去。
维堡she手联队的营地选得很不错,是人迹罕至的密林深处,虽然离教导团的驻地很近,但是距离最近的条约军军营也有七十公里以上距离,而且整个被高度接近二十米的巨型树木包围,形成一个天然的屏障,位置也远远偏出机甲的主要巡逻航线,如果不是运气特别糟糕,基本不存在被发现的可能xing。
这个定位的另一个好处就是——可以放手进行各种暴力活动。
我提着血淋淋的木棍气喘吁吁的蹲在地上,我还从不知道抡家伙打人也那么累,才一两百下我就连胳膊也抬不起来了,看来武侠片里大虾赤手空拳收拾掉几十上百号人的描写,纯属扯淡。
二十来号被揍得鼻青脸肿,口鼻出血,像个猪头似的雇佣兵们正趴在我前面求饶,音调之凄惨,言词之悲切,可谓听者伤感见者流涕。
“队长,我们错了,不该背着你乱谈生意的,放过我们吧,啊,你别过来,别过来,再过来我报jing了!”
我叹了口气,温柔地安慰道:
“放心,大家好歹战友一场,我不会打死你们的,最多就打断条胳膊大腿啥的。”
“啊,这么说我就放心了,原来就是胳膊大腿…..啊,饶命,不好了,杀人了!”
发泄够了,我丢开打折了的棍子坐在一张折叠椅上喘气,其他人已经是只有出气没有进气的命了,不过反正以现在的野战医疗技术,估计十分钟二十分钟就能活蹦乱跳,只要别断气怎么样都无所谓。
我冲着雨果勾勾手指,后者依然像是见了鬼一样,一咕噜滚出去老远,哆嗦个不停。
“队长,别修理我了,再打下去我就真没命了。”
“…….你不过来,信不信我马上过去打死你。”
于是雨果马上滚回来了。
“我问你,同盟军的人到目前为止有下什么指示吗?”
“没有,只是一个劲的问一些‘你妈可好’‘你爸可好’‘你胃口可好’之类的东西,哦,对了,还一个劲地询问你的资料。”
这特么问题可严重了,杀气腾腾的把他抓小鸡一样抓过来,然后重新抓起还滴着血的半截棍子戳着他的脸,恶狠狠地盯着他看。
“喂,你小子有说什么不该说的话,放什么不该放的屁吗?”
雨果几乎要要尿出来了,看那死人似的表情,似乎随时都会吓得心肌梗塞挂掉。
“我们哪敢乱说啊,队长,你别用这种眼神看我,好吓人人啊,而且我们本来也什么都不知道啊。”
说得也是,到现在为为止我还没有和他们透露过任何私人情报。因为虽然一起打过很多次仗,除了刚开始犯二以外这些家伙的服从xing都非常好,配合也算默契,对他们的芥蒂已经没有刚见面的时候那么深,但是他们毕竟是和我不同路的雇佣兵,搞不好有一天还要在战场上碰头,所以没法像教导团的人一样很快获得我的信任。
我挥挥手,结果雇佣兵们像是看到我在甩手榴弹一样,马上“呼啦”一下散出去老远,看来我在他们心目中的形象已经和魔头没什么区别了。
“好了好了,我郑重声明,这单生意我是退出了,当然,我对你们没有强制xing权利,谁爱干都可以……….”
我还没说完,下面马上异口同声的。
“哇靠,你不干,我们怎么下手啊!”
叫完,这帮人又用奇怪的眼神看着我。
“恕我多嘴,队长,为什么不做,同盟军开出来的条件貌似也不赖。”
“我去,你们白痴啊,这种天上掉馅饼的事都会相信,”我一拍大腿,开始滔滔不绝,“同盟军这些年黑了多少国家zhengfu,你们心里应该比我清楚得多,给他们干的黑活肯定是最凶残,最肮脏,最不人道的买卖。而且同盟军也不是善茬,心狠手辣灭掉百十人眼都不眨一下,一旦用不上我们了,不是给个错误坐标把我们往敌人堆里赶,就是调来其他黑se部队把下黑手解决我们,你以为这钱好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