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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旸揽着小骆驼的弯脖子走下丘坡,直走到年轻少主五步处站定。
“先把名字报上来,这样前倨后恭地必有所图啊。”
“高兄责备得是,在下康ri知,奉家父之命特来与高兄李兄谈一桩生意。”
年轻少主对高旸的挟枪夹棒没有一丝不快,高旸心头暗懔,这小子长得文文静静地,年龄比师哥大不了几岁,我这么地讥讽他,他竟然照单全收,这份涵养功夫等闲人做不来,俗语讲咬人的狗不露齿,大概他知道要咬人前不能露出牙齿。我得小心应付。
“哈哈,霸道啊,先前凭人多势众要打要杀,现在口口声声与我们谈生意,好了,大人不计小人过,我也不跟你们计较了,说说你们想跟我们谈什么?你凭什么认为我们可以跟你们谈生意?”
康ri知微微一笑,“先前实是一场误会,家父与在下误以为两位图谋不轨,故才出手。ri知向高兄赔礼了。”说着,康ri知深深一躬。
高旸连连摆手,“不必了,不必了。”
高旸心里这个骂呀:装,给我再装。说我与师兄图谋不轨,这小子说话够yin损的,明着骂我们,还不能反骂,难道要承认确实图谋不轨吗。唉,怎么办,这叫康ri知的家伙玩yin柔,又叫以柔克刚。怒拳不打笑脸人啊,这他也知道。下一步怎么走下去呢,这小子是摆明了骂不还口打不还手的格局,像一块讨厌的鳔胶,粘上就休想弄下来。
高旸心里转着圈地想主意,康ri知又说上了,高旸还不得不听。
“高兄,何不把李兄请来,我们谈一谈合作的事情。”
高旸一摆手,“停。康ri知,你是怎么知道我们两人的名字的?”
康ri知依然一脸谦和,“ri知若知晓必全盘奉上,家父派人来告知ri知的,异ri见到家父,可当面问询。”
“好好,一推三六五。这样吧,我跟李兄商量一下,你们回去等消息。”高旸拍拍小骆驼白墨的弯脖子,转身就走。
康ri知也不拦阻,侧身让开,高旸揽着小骆驼白墨的弯脖子从康ri知身边走过去。经过康ri知身边时,高旸提气戒备,以防康ri知暴起发难。
哪知经过康ri知身边时,高旸丝毫感觉不出康ri知有异动的迹像。就那么轻松自如地走过去了。
高旸心中窝囊之极,明知康ri知不怀好意,偏又无计可施,难道就这么算了,唉,找到师兄立刻就走,离这个叫康ri知的越远越好。本来攒足了力气,想好好地出一口气,谁知却打在了松散的一堆棉花上。
高旸自怨自艾地走着,回头一看,康ri知与他的三名手下,也优哉游哉地跟在后面,意态悠闲。
“嗨,嗨,停,都停下,谁让你们跟着的。”高旸这个气啊。
康ri知一脸无辜地道:“高兄,我们不是一起找李兄谈双方合作的事情吗?怎么,高兄想反悔吗?”
高旸一听,气得满肚子的血想喷在这个叫康ri知的人的脸上。这小子yin损鬼坏,缺德没良心。
“康ri知,你们想与我们做什么生意,出什么价码?我与李兄看看我们有没有得出卖,价码合不合适,我们再谈合作的问题,好不好?你们回去等消息。”
康ri知脸上怒se一闪即没,笑道:“高兄是明白人,不用ri知点破吧。至于价码,肯定让高兄李兄满意,当然价码并不包括如何让两位从这里安全离开,我们会把两位安全地送到敦煌去,就当作我们与两位合作的诚意吧。若两位不到敦煌,只要提出来我们定当办到。”
高旸心中震骇不已,就这么几天的功夫,他们的谍报工作做得如此深入细致,且传递效率之高,令人叹服。表面看来西域与吐谷浑人所在之地只一山之隔,但交通甚是不便,往来费时费力,且分属两个敌对的国家,不是一般商旅所能办到的,也不是有钱能使鬼推磨的事情。他们除此之外,还必有一套快捷而有效率的传递情报的系统和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