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启程的那天早晨,伽德勒和荷修一起来送行。
“我们什么时候再见?”
麦加每到这个时候就会变得很情绪化,景寒最受不了他依依不舍的那股子腻味。
“有荷修在,随时都可以。”
“伽德勒,你应该跟我们一起回去,虫洞已经不见了,你也不是什么御守神,还留在这里做什么呢?”度恩的提议来得突然,但也并不是没有道理。
“他们恐怕是担心会不习惯人间的生活。”
弗洛埃说的他们,指的自然是伽德勒和荷修两个人。
伽德勒示意奥格把吉普车开进来,好让雷漠他们装行李,没有理会度恩弗洛埃母子俩的话,雷漠觉得伽德勒和荷修迟早会来,他们只是需要多一点时间想明白神的简单和人的复杂要如何融合在一起,毕竟在一座无名小岛上生活和隐居大城市是截然不同的两个世界。
“上路吧,时间不早了,途中还得去一趟集市。”
没错,是该和安吉娜和莱朵告个别才对,于是,雷漠跟在伽德勒的身后带头上了车,紧跟着景寒、度恩和希罗也纷纷走出院子踏上了小径,唯独那麦加还在磨磨蹭蹭。
“我们很快就会再见的。”克罗诺对麦加微笑。
“你一定要等我们回来。”
麦加又回头看了一眼克罗诺,感觉他比昨天更苍老了,心里实在很担心。
安吉娜的塔罗咖啡馆里还是一样地热闹,也许是因为前不久索马岛的雪山上曾经发生过不可预测的异动,人们越发相信塔罗牌的神奇,每天来咖啡馆占卜的人络绎不绝。
“那东西真的在你身体里么?”
再见莱朵,雷漠觉得她和初见时很不一样,莱朵身上有着灵性塔罗师标准的神秘感,她并不是个喜欢主动说话的女子,也许是涂涂改变了她,可是。雷漠并没有见到涂涂。那个很会画塔罗的小女孩去哪儿了?
“你不怕么?”
“你是说在山上的时候?”
莱朵说,他们上山的这段日子,安吉娜每天都把自己关在密室里,看塔罗,直到那张女祭司牌出现,深锁的眉头才终于释然舒展开来。
“我想,是没有时间去害怕吧。”
莱朵微笑。点头,她似乎很明白雷漠的意思。
“安吉娜一直担心着你未修完的那最后一张。”
雷漠和莱朵闲聊时,景寒他们全都去了集市,伽德勒、荷修和弗洛埃进了安吉娜的密室,商讨一些私事。雷漠不知道岛上有什么可买的,景寒却了如指掌。女生在这方面总是特别敏锐。
“度恩想为伽德勒的法器挑一件护套。”
“你果然还是很回避谈那张牌。”
“安吉娜到底告诉了你多少有关我的事?”
“不多,就一张牌而已。”
雷漠没辙地笑了,他们曾经是擂台上的竞争对手,那天,莱朵输得很不甘心,可是当她从安吉娜这里得到真相的时候,似乎很快就放下了,这反倒很出乎雷漠的意料之外。
“安吉娜说。你的女祭司代表着一个特殊的女孩。”
“到底是她们俩中的哪一个呢?”
莱朵似乎是在自言自语。也不在乎雷漠是否愿意回答,但雷漠很清楚。这些话都是说给他一个人听的。
“为了解开你的心结,我打算和你们一起回去。”
唯独这句话让雷漠大吃一惊。
“跟我们一起走?”
莱朵点点头:“所以,我不是来跟你道别的,我想离岛去外面的世界看一看,这是我一直以来的愿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