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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预言除了和你法器有关之外,到底和我有什么关系?”
“为什么那么确定与你有关?”
“我原来也以为雷图是为了宝藏而冒险,但是,看了他留下那些手记和资料,我觉得他纯粹是为了我,所以,我确定普罗米修斯的宝藏或多或少和我有关,又或者,是我的父亲认定了一定与我有关。”
只有他们单独面对彼此的时候,伽德勒才有机会重新打量雷漠,他感觉这孩子和初识那会儿已经有所不同。他带回来的那几个同伴,一个是地母的亲子,一个会使用诺德的神器,还有一个能量深不可测,虽然那个叫麦加的资质略显平庸,但是,却有股子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蛮劲。能够让他遇见这样的同伴,已实属不易,可见雷漠并不是只相信“死亡之舞”的感应,他更相信自己的直觉,也正因为如此,“死亡之舞”才会在最危难之时爆发出惊人的神力来挽救他的生命,事实上,那副牌早就已经和雷漠融为一体了,伽德勒当初所注入的神能,已经和他的直觉感应达到了高度统一的境界,就算没有湿地一战,伽德勒相信,“死亡之舞”的神能也迟早会封印在雷漠的体内,这是毋庸置疑的结果。
也正因为是这样的结果,才让伽德勒开始相信雷图临死前曾经说过的那邪。
“你父亲在上山前一晚,的确对我说了一些让我意想不到的话。”
“他说了什么?”
“他说,他此次上山只为探路,寻宝并不是主要的目的,因为,他不认为自己有能力打开那份宝藏,而普罗米修斯预言中最关键的部分,就是那个能够打开宝藏的人。”
伽德勒停顿了一下。
此刻的雷漠,显得很沉着,既没有过多的猜忌,也没有自以为是的兴奋。他希望在死神面前变成一张白纸,至于那张纸上究竟会写下什么样的答案,他似乎并不是特别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