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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头儿面se尚且红润,看上去不过刚刚到了花甲之龄,但由于他天生的愁容,使得他凭空又老了许多。再加上他那副宛如木桶一般的行头,猛眼看去竟如一根光杆上凭空生出的枝杈,叫人在担忧的同时,不免掺杂了一些不安。
老头儿身上的硬质长裙,是一种来自老西部地域的服装。作为当地贵族给下人们配发的专用服饰,长裙看上去紧缩无比,整个人的臀部与膝盖也因此被混成一团,这也使下肢在活动时极为不便。按照古已有之的说法,这样的装束既可以防止奴隶逃跑,又可以防止他们偷懒闲坐。而且这套服饰上下没有口袋,目的就是为了防止下人们手脚不干净。
当然,从来没人要求老头儿必须这样穿戴,这一切全是由于老头的“自律”。这么多年下来,老头儿甚至已经喜欢上了这副行头。一切所谓的束缚,也早在多年的磨合之下消失无踪,甚至有时候只有被装在里面时,老头儿才能够找到一些微薄的安全感。
偏听不清楚老头到底叫什么名字,只知道人人都叫他老禅,而老禅却总是以下人自称,从来不肯道出自己的本名。老禅并不是东卡人,据说早在十多年前,他本该被杀头,但yin差阳错终是让他逃过一劫。如今,老禅已成为了尖听的贴身侍从,全权负责料理尖听的一切起居杂事,每当有人谈起他的过去,老禅总会表现得感恩戴德,并答非所问的诉说自己现在如何如何的幸福。
“二爷,咱坐下慢慢说。”老禅举止麻利,转瞬之间他就为偏听擦亮了一处可以坐下的地方。
“你叫我二爷?”这个称谓着实让偏听觉得有些反胃,不过眼下心有疑问,倒也懒得再去纠正老禅。
“说吧,大将军让我到这来究竟是什么意思。”
“这个么。。。在下可不敢随便乱说。。。”老禅说着,从鞋底掏出一个他自己的手记,并照着上面生搬硬套的读道:“你。。。去陪那小子几天,先让他自己琢磨一下攀岩之术。”
偏听深深地瞅了老禅一眼,无奈的问道:“你在说什么,我不是很明白。”
老禅慌乱,急迫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思绪,又忽然强自镇定下来,一本正经的说道:“原话就是这样,但我想老爷意思。。。应该就是让二爷自己琢磨一下攀岩之术?我猜应该就是在这堵墙上走几步,最后站在那堵墙的上头?”
偏听点了点头,眼睛始终盘旋在老禅古怪的服饰之上:“从前就听许多人说过,哥哥有一种极为奇特的身法,像是从教会那里学来的,据说大成者可以脚踏钢丝而如履平地?”
老禅闻言,激动地几乎乱了手脚:“对啊,别人怎么样我不知道。就十来米的高墙,老爷一下就能翻过去!”
“是么。”偏听呆呆地看了看眼前的墙体,那也不过就是三四米的样子,于是问道:“你说得不会是这个吧?”
“当然不是,那是一座城墙,我亲眼所见,很高,总之很高!”老禅绘声绘se的说着,眉宇间洋溢着不少的得意。
而偏听却是不信,说道:“胡扯,什么人再厉害,也不可能有这样的能耐。”
不管怎么样,偏听决定还是先试一试,但经过多次激烈地尝试,最终却都是以撞墙而告终,偏听也不禁有些丧了气,又随手从地上抄起一块石头,狠狠地对着墙面砸了过去。
在旁观战的老禅,似乎比偏听本人还要吃力。他微微抹了抹额角虚汗,心中担心偏听因此而着了恼,但不知道偏听在扔完石头以后,竟又突然大笑了起来。
“我真是疯了,竟和一座笨墙苦苦较劲?最可笑的,还一遍一遍的试了这么久!”
“二爷,您累了,要不咱就歇了吧。我这就去给您弄些烤串和马nai酒,只消稍等片刻,您就可以享用了。”老禅极现殷勤,立马起身一拍衣裙,灵活地鼓动起一双伶俐地脚腕,朝着营地的方向摆手而去了。
“啊,真是不错,多么完美的午后时光啊。”选了一个舒服的位置,偏听索xing就躺了下来,想到一会儿老禅送来的美食,偏听此刻的心情宛如飘入云端。
“切,这么高的墙,就是打死我,我也没有这个本事从那里翻过去!一定是哪里出了什么问题。嗯,是这样的!”偏听慵懒的打了一个哈欠,心中已经为偷懒的事情找到了足够强硬的借口,这样一来他便能放心的闭上双眼,就此呼呼大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