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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揣不安心思的各路诸侯忐忑走上了通往蓬莱的官道,马蹄踩在青灰se的水泥路上,嗒嗒嗒的十分闹人。
被人算计开道的马腾越走心里越气,把其余诸侯的祖宗十八代都给翻了个遍,连自己儿子都没得好。
心里有气的马超走在大路顶上,正烦躁的功夫,又有事情发生,马蹄突然开裂了。
三古时期不比后世,没有马蹄铁时,偶蹄类牲口一旦裂了脚,除了杀掉吃肉,再没其它法子。
亲眼过去瞅瞅裂开渗血的马匹,看着枣红se的大马一瘸一拐,马超气的扭过了脑袋。这年头当兵的对战马,比自个的亲孙子还要亲,若非万不得已,谁也不会向自己的战马下手。同样过来检查事故的马岱蹲下身子,先是看了看开裂的马蹄,又摸了摸坚硬的路面,脸se很不好看的凑到马超边上,“兄长,路面太硬,咱不能走了,再走下去……”
说到一半的话没说完,但马超已然明白了意思,同样是凉州来的马上将军,如何不晓得路况的严重xing。先前之所以没发现,不过是灯下黑罢了。
“派两个人到后面送信,nainai的,连人带甲算上武器,约么二百来斤,走这样的硬路还真不行。该死的玩意,这修的叫什么鬼东西?”
马超一番漫骂,算是道出了蓬莱商人们的内心,刘兴汉修的路是好路,可就是太费牲口,每次行商都要损失重多,若不是海盐利大,他们早闹翻了。
但是刘大神棍会告诉他们自己有马蹄铁吗?此物非凡,谨防强盗。从造出来开始,刘兴汉就没打算推广,总得yin人一把再说。
你们不能跑,我能跑,这就叫差距。
离开青灰水泥路面,心情十分不顺的马超打马走在最前,想要放放风。大队骑兵行进时,走在中间闷热,走在后面吃灰,将领一般都呆在靠前的地方。当然,像马超这样从小胆肥的家伙,大多数时候都走在最前。
以往,马孟起这样干没啥问题,但这次却倒了巨霉!
他,踩地雷了。
那是公元193年的一个夏天,季风比以往来的更远了一些,骑着白马身穿银盔的马孟起,嗒嗒嗒嗒跑在最前,迎面的风儿吹在脸上,两继发丝拂向天边。忽然,只听轰隆一声巨响,还在赶路的小伙就坐了飞机,像鸟儿般飞向了天空,两手胡乱挥舞大张着嘴巴,直到砰!的一声摔在地面,也没能喊出声来。
意外发生的太过突然,人飞的也太过遥远,来不急援手的马岱庞德只来得急控往惊马,再想跑过去早就晚了。等他们把不住吐血的马超掺起,那小脸白的,都快透出了绿se。这也得亏有马拦着,若非如此,被刘大神棍指挥,外包竹片内裹铁砂,由黑火药制成的加强版夹心步兵雷,就得当场要了马超小命。
不过就算如此,开路的西凉骑兵们也在狂咽唾沫。由于火药纯度不够,再加上配比时的人工问题,造出来的地雷爆炸后,黑黑白白的烟雾冒了一堆,好半天才随风化开。
在这科谱知识还未发展开来的年月,见到如此神鬼莫测的事情,向来敬畏神明的边军全部慌了,驻马留在原地不敢向前。
马超送到后方,看到儿子惨状的马腾别提有多窝火,拉起板车就往中军方向赶去,等见到曹cao等人,马鞭子一甩张口就骂,骂完直接推了开路的活计,放言威胁道,若是再让我们西凉军开路,老子就把部队拉回去,爱咋咋地。
不愿失去兵力的曹cao老贼好言安抚一通,细眼微眯看向了袁术,想在从里面找个大头。可被吓坏的袁公路意外委了,再瞧吕布,压根不往这看。
最后把目光放到刘备身上的曹cao哈哈两声,分外热情的说道:“刘贤弟,你看寿成兄伤了儿子急需照顾,咱们现在又少了先锋,瞅来瞅去,就你挥下猛将众多,关张之勇威传四海。这活,是不是由你接了?”
“孟德兄这话怎么说来着?我两位义弟虽然勇猛,可部下却都不行。”脸带惊诧面露歉疚,刘备说着拱了拱手,“前些ri子孟德兄也见着了,我们连顿饱饭都吃不上,此次战斗还得多仰仗兖州兵马,开路的活备可不敢乱来,万一弄出些意外,俺刘备可承担不起。要我看,还是由两位汉室王孙来吧,我们一方一人,谁都挑不出理来。”
重重在汉室王孙四字上加重语气,大耳贼面笑心不笑的看向了刘表和刘璋。
前番选择先锋官,这两王八蛋竟然不肯承认自己身份,这不是阻人前程吗?大汉朝干啥不都讲究个身份,不把汉室宗亲的名头定下来,以后很多事情都不好办。刘表刘璋一不承认不要紧,可就给了其它诸侯口舌。
到时候一旦撞上,刘备怎么介绍,拿汉室宗亲的身份说事,显然不行。人家不深究还则罢了,一深究就得吐血。
“大耳贼,连刘表刘璋都不承认,你又算哪门子汉室宗亲,我看你这身份是假冒的吧?”
只要想想以后极有可能发生的事情,刘玄德怎能不恨这两祸害,吃其肉喝其血都算轻的。
几番推辞祸事临头,被逼到前面的刘表和刘璋那叫一个腻歪,伸手指着刘备恨不能把他宰了。
“这事我不干。”脑瓜子一晃荡,张口拒绝,刘璋的语气很是确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