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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啸白安静的听完高兴的一番歪理邪说,只觉得一股血气涌上脑门。天知道他多想此刻马上冲下楼抓起那个小女人的手把她拎回自己的怀抱。可他好歹还是稳住了,只是握住手机的手已经恨不得将手机捏碎。
但是他知道,曾岚不是那么容易被说服的。虽然她答应嫁给他是一时冲动,但她已经冲动了一次,不会再那么糊涂的冲动第二次了。
于是他摒着气,静静地等着曾岚的回答。
“高兴,你说的有道理,或许我们会是很幸福的一对。但是,对不起,我暂时还不想考虑这种可能性。”曾岚的声音依旧平静如水。
高兴苦笑,“我当然不是逼你马上做决定。曾岚,我已经等了你二十几年,哪怕再等二十几年我也愿意。但是我求你,不管你考不考虑我这个可能性,都请你一定要慎重认清莫啸白这个不可能的人。你也听到楚晨的那些话了,他们这种男人的观念和咱们是完全相反的。我们追求稳定平淡,他们只想要惊奇刺激。你明白吗?莫啸白绝不会是那个陪你安安稳稳走完一生的男人。他现在爱你,只是在兴头上,同样的爱,他给过那么多女人,而你只是他征服过的其中一个女人罢了。如果可以,我宁愿你再伤我无数次,也不想看你再被伤一次。”
“高兴......”曾岚主动张开双臂拥抱了他,“谢谢你。”她承认她真的被感动了,她也相信任何女人都会被这一幕感动,不管怎样,她都觉得这个男人让她充满了勇气。
另一端的莫啸白却彻底怒了,一拳捶在床沿,木头床被打得吱吱作响。这算什么呢?高兴的实验成功了?
“所以请你答应我,不要被莫啸白的甜言蜜语蒙骗了。更不要对他动真心。”高兴仍不放心似的。
他就是要让莫啸白亲耳听到,曾岚的心声。他不是没想过这样或许会反而更加激起莫啸白的斗志,但是他只能赌这一次,因为他要做的是彻底摧毁莫啸白那高高在上的自信,聪明人知道什么时候该适可而止。
“好的,我答应你不会受他的甜言蜜语蒙骗。”曾岚说。
啪的一声,莫啸白将手中的手机扔在地上,触摸屏幕立即碎了一大块。
“但是,对于爱情这件事情,我并无期待,所以随遇而安。”曾岚补充道。
如果此时季姝听到了这句话,一定会震惊曾岚的转变。因为她知道,随遇而安这四个字能够从一向抵制爱情的曾岚口中说出,是多么的不容易。只可惜此刻的季姝正沉浸在纵情的欢爱里不能自拔,又或者该说是她又一次的自甘堕落了。
楚晨察觉到周围人的离去之后马上就反客为主,一只手扶着季姝的头,另一只手将她死死的揽入怀中,体内的**压抑太久所以一点就着,再借着这咸咸的海风一吹,瞬间涨为燎原之势。可这毕竟是光天化日的海边,而且就在敬老院的大门口,他想再进一步却也不敢太放肆。于是干脆弯下腰手上一使劲儿,将怀中女人整个人打横抱起,大步走向了停车场......
曾岚回到沙滩边时发现已经空无一人,烧烤架里的炭火已经燃尽,只剩一坨灰白色的粉末。她弯□子将散落一地的啤酒罐收拾起来,听到身后有脚步声,本以为是莫啸白迫不及待的来拷问了,一抬头见到的却是阿晴。
“岚岚,怎么就剩你一个人收拾东西呢?”
“啊......嗯。”她被问得愣住,是啊,怎么就剩她一个人了呢。
阿晴没再问什么,很贴心的走过去,手上提着一只塑胶袋,将那些一次性的碟子叉子都麻利的扔了进去。
“你有时间多去陪陪你外婆,这些事情交给我就好。”
“没关系,这点活儿也不算什么。”曾岚淡淡一笑。
“岚岚,你外婆其实特别关心你,前阵子你出事她急得几天都睡不好,可又不要我联系你,她说你这孩子心大,还好强,这些事肯定不愿意被人提起。”
曾岚捡酒罐的手动作一滞,轻轻应了一声,“嗯。”
“这位莫先生,你外婆自打昨天见了他就不高兴,她是担心你再被骗啊。”
阿晴跟在外婆身边几十年,最清楚外婆的心思。外婆为人严厉,喜怒不形于色,可对曾岚这个外孙女却是打骨子里疼爱的,外婆总是跟阿晴说曾岚的母亲个性随了外公,可曾岚的个性却随的外婆。祖孙俩都是冷静寡淡的性子,表面上自然不会如一般外婆孙女一样亲昵,可那份浓的化不开的亲情是隐在心里的,如同深埋地下几十年的女儿红,日久弥香。
曾岚抬起头,“阿晴姨,外婆担心的我都懂,你放心我会和外婆再好好说说的。莫啸白,其实不像他表面看上去那样......”说到这里她却语塞了,不像表面看上去哪样?她竟一时间找不出一个形容词。
因为她自己也越发的不确定,她到底看没看得清楚莫啸白是个什么样的人了。
可这又有什么关系呢,他们总归是要离婚的,总归是要变回陌生人。这不过是个实验。
阿晴露出一个慈祥的笑:“你不说我也看得出来,这位莫先生对你是真的很看重,我昨天还见到他和高兴一起从后院走出来,也不知道俩人都说了些什么。不过我一看他看高兴那眼神,就知道他对你是认真的。”
曾岚怔了一下,才恍然好似明白了什么。今天在小篮球场时,莫啸白阴沉的那句“是高兴告诉你的吧”,还有刚刚烧烤时高兴的反常主动。他们到底说了些什么?
收拾好了烧烤的残局,曾岚和阿晴一起回到楼里,一进门就见到孟婷婷正和方玲聊得火热。方玲边上坐着高兴,神色如常的听着两人的交谈,虽然话不多,但是表情很愉悦。曾岚和阿晴也在一旁坐了一会儿,可他们聊得什么,她却一句都没有听进去。
“岚岚,你怎么了,困了吗?”高兴突然问。神色与刚刚小花园里激动的模样判若两人。
“嗯,可能是喝了一点啤酒有点头晕。”曾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