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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渐渐黑下来的时候,刘瑜终于聚齐了锦衣卫北上回来的四队人马,刘瑜估摸着这阿尔斯楞早已经离开了破庙,不知跑到哪里去了。
看了看今天交手这个阵势,估计再来八路这样的人马也不一定是人家的对手。但就此收兵也不是那么回事,回去也没法交差。反正阿尔斯楞也跑了,权且带着队伍去关帝庙那里胡乱转上一圈。应付一下差事也就算了,然后再派人向冯保报告,让朝廷增派些法力高深的高修法师前来助战。
话说回来,今天的惨败倒也不能全怪刘瑜,怪只怪冯保估计不足、派人不当,冯保算计着阿尔斯楞被护法牒牌的法力所伤,魔力基本也就所剩无几了,所以每队只派了两名低修的法师。侧重点还是放在了武力上面了。锦衣卫镇抚司的四大护法千总虽然都略具法力,可是跟阿尔斯楞这种大魔头的魔力相比都相去甚远。虽然此行的人员有好几个武功高强的,但武力和魔力相比根本就不是一个层面的东西。差距还是太大了。
说冯保失算其实也不全对,假如不是梅武艺节外生枝救了阿尔斯楞,阿尔斯楞也早就成了刘瑜的囊中之物。假如郎海利和古生豪领着人直接冲进庙中,而不是等着刘瑜的到来,那时阿尔斯楞正由于重伤而无力反击,可能也就不是现在的结果了。
但郎海利后来却又恰恰误以为穿蓑笠的梅武艺是同党。所以就更加不敢贸然进去。但现实中其实没有什么假设,只有结果,该是什么结果就是什么结果。就像命里注定一样,你没法改变。今天的事儿虽说可以既怨不得刘瑜,又怨不得冯保,但梅武艺可是脱不了干系,所有的变化其实都是缘于梅武艺的出现。
天越来越黑,雨却越来越小了,在雨渐渐的快停下来的时候,心事重重的刘瑜领着百十号人马,借着夜色又回到了关帝庙对岸的小河边。
就在刘瑜正准备带领人马渡过河水的时候,隔着小河,刘瑜却突然发现河对岸的关帝庙的内外居然亮起了十几个火把,隐隐约约的好像门前聚集了几十号人。
刘瑜心中一惊,难道这阿尔斯楞还没走?这里难道真是他的一个窝点?这些人难道都是他的同党?刘瑜不敢贸然过河,急忙让郎海利和古生豪悄悄的过去探听一下虚实。
郎海利和古生豪二人虽然心里怕得要命,但却也不敢抗命,只好硬着头皮,悄悄的潜过河来。
原来梅武艺早晨说要去关帝庙取草料,可是这一去就是大半天过去了也没见回来,梅母着急,就打发梅奉先去关帝庙找一找,看看这孩子是不是在庙里睡着了。梅奉先拿了把油伞就奔关帝庙来了,结果当他来到关帝庙附近的时候,正好看到阿尔斯楞正在屋顶大战东厂的铁骑侍卫们,梅奉先哪见过这阵势,当时就吓坏了,也不敢去庙里找梅武艺了,吓得他扭头就往村里跑,跑回村里就直奔亲家周钢威家去了。
梅奉先是真打蹙去周钢威家,不是碰上今天这万不得已的事情,自己说什么也不会到他这亲家家来的。虽然两家已经成了亲戚,可梅奉先还是打心里往外的对周钢威有点惧,每次跟周钢威在一起的时候,梅奉先不是不知道说什么好,就是说得语无伦次,半天也说不明白自己想要表达的意思。平时有个大事小情的他就打发梅武艺过来,可今天不行了,关帝庙那边都打翻了天了,梅武艺在庙里是生死未卜呀。梅奉先是真没别的辙了,那是来也得来,不来也得来了。
但今天还真是不凑巧,周钢威家里来客人了。原来周钢威的三子周熊跟着师傅周烈威从山西太谷回来了。这周烈威是周钢威的叔伯兄弟,早年也住在这周庄,跟周钢威一样,秉承家学打小就练习北少林的罗汉门武艺。
这周烈威资质聪颖又肯吃苦用功,没几年的功夫这罗汉门的武功就已经是样样精通了。在他非常年轻的时候就已经是周庄武行里的抗鼎人物了,附近的十里八村的也都没什么对手。周烈威当时年轻气盛,庄里老辈们也都希望他能早日扬名立万。于是就在他十九岁的那年,就让他去沧州城里去参加一年一度的比武大赛。
可是没成想,还没等参加比赛呢,就在沧州城里,因为看不惯前来沧州观看比武大赛的穆宪王朱厚炯在街面上领着一群家奴飞扬跋扈的样子,所以上前痛扁了朱厚炯一顿。当然周烈威也并不知道他是个王爷。当年血气方刚的周烈威出手重了一点,朱厚炯当时就被打成了重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