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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手和母猪、皇甫鱼、裤衩等人,忙前忙后酬备着,这是黄草寨的大喜事,也是小手的蔡师叔要结婚,是皇甫鱼的妹子要出嫁,人人都忙得团团转,不团团转显示不出对这事的重视程度。
于是小手就混在那些忙碌的人中,跟着团团转,以显示她并非闲人,母猪推了她一把:“去去去,你能帮什么忙,莫在这儿添堵。”
小手被她这一推,连退几步都要跌倒,皇甫鱼赶紧上前两步,一把扶住她:“小师父,你可得小心一点。”
两人被母猪这么轰出來,颇有些糗,小手是个帮倒忙的主,而皇甫鱼一向是拿钱叫人做事的主,想想还是去陪着新娘子好了,陪新娘子坐着这事,还是会做。
室内光线昏暗,地上一片狼迹,梳子、发簪、胭脂盒摔了一地。两人的眼皮都不由自主跳了起來,总是感觉有些不好的征兆,再探身往里一瞧,却见安安坐在地上,扶着床边低低抽泣。
小手和皇甫鱼对望一眼,皇甫鱼终是老道,缓步上前,轻笑道:“看我这妹子激动的,刚才看新房激动得哭了,现在回來又在激动得哭。”一边说着,一边上前去扶安安。
只是这一扶,却觉得安安身子沉重,根本无意站起,哭泣也并非是喜极而泣,只得问道:“安安,你这是怎么了。”
安安从低声抽泣中回过神來,望向小手和皇甫鱼,能帮她的,现在也只有指望这两人。
于是她跪着前行几步,扑到小手面前,一把抱住小手哭诉:“大当家的,老蔡他……老蔡他……”她连说两声,也沒说得出來。
一时之间,千头万绪竟不知如何说起。
小手见她悲切成这副模样,心中担忧得紧,连声追问道:“他又怎么了?”
安安终是不可能说出自己使的小心计被老蔡识破,只是悲泣道:“他走了……往山下走了……”
逃婚?小手脑袋瓜子里闪出这两个金光灿灿的字眼。蔡师叔,你也太不讲意气了吧,自己一个人逃了,将新娘子留在这儿,将我也留在这儿,还指望跟你一道回京呢。
婶可忍,叔不可忍,蔡师叔,你这样的做法,我就不能忍。
她气不打一处來:“安安,你放心,我这就下山去找他,哪怕捆,我也将他捆來跟你拜堂成亲。”
皇甫鱼望了过來,桃花眼中是重重的疑虑,拜堂可以捆着他來,未必洞房也捆着他去?
还好小手鼠目寸光,考虑不到那么长久的问題,只想着眼前这一步。
她对皇甫鱼使了一个眼色,不外乎提醒皇甫鱼,新娘情绪激动,你要做好安抚工作,可别让新娘搞点自杀上吊之类的,到时候捆得新郎回來,结果新娘又出了差错。
皇甫鱼一挑好看的长眉,示意你放心去吧,我一定不负山寨的众望,我会在这儿坚持陪着新娘子,直到新郎回來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