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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二喜在窗户外头都忍半天了,虽说知道万岁爷只要一宠幸三娘,那动静儿就小不了,可今儿前半截儿,陈二喜这窗户根儿听的,还真有些囧,心里说自己伺候万岁爷这么些年,就不知道万岁爷喜欢扮强盗,还扮的有来道去兴致十足。
虽说有些囧,总的来说,陈二喜松了口气,别管扮不扮强盗,至少今儿听着还算正常,至于动静大点儿,陈二喜也习以为常的直接选择无视,可到后来听到鞭子声儿,陈二喜那脑袋嗡的一下,两腿儿都有些发软,伸手扶住廊柱子才没栽倒,心说怎出了鞭子的声儿了,忙开口询问,可吐出皇上两个字,后头真就不知道怎么往下说了,横是不能直接问:“皇上您是不是被鞭子抽了?”这不纯属活腻了吗。
因此,陈二喜吐出两个字之后就卡壳了,可就陈二喜这两个字,把三娘直接拽回了现实,三娘知道自己冲动了,许是压抑的太久,今儿爆发了一回,也顾不上后果了,更或许,她心里存着的侥幸,小说里那些穿越女紧着折腾也没咋滴,一个个不仅活得好好,还混的风生水起,自己就算倒霉了点儿,也不至于才穿过来几天就丢了小命吧!
三娘的性格里有一定赌性,而且,经过她几次试探的结果,发现自己的赌运不差,根本上说,三娘还没真切认识到文帝这个封建王朝的帝王,到底握着多么恐怖的权利,这些权利恐怖到只文帝一句话,别说她的小命,一刀刀凌迟了她都是轻而易举的事儿,所以三娘才敢这么毫不顾忌的作,一次作的比一次厉害。
可要说三娘胆儿大吧!骨子里她还特别怕死,哪怕她自己安慰自己无数遍,死有什么可怕的,反正又不是没死过,说不定死了自己就穿回去了等等,但事到临头,三娘还是怕了。
尤其文帝此时的目光,又阴又冷,三娘感觉自己的小命受到了威胁,这是一种人在危急时刻的直觉,不过三娘这个人最大的好处就是能软能硬,作的时候玩命儿作,眼看要作到头了,她还有些急智,反正置死地而后生,豁出去了,也就什么都能干的出来。
所以,在陈二喜还在犹豫下头怎么问的时候,三娘已经在最快的时间内做出了反应,她的反应是,也不管手里的鞭子了,俯□下直接堵住文帝的嘴,然后下死力的亲,就算上回有意勾引他的时候,三娘都没亲的这么热烈而主动,简直是用一种亲完了这回儿就没下回的精神儿再亲。
起先的念头就是为了堵住文帝的嘴,所以技巧一时没想起来,可堵住嘴之后,发现文帝并没有拒绝,三娘瞬间满血复活,这意思就是她过关了呗!至少他没推开自己,这就说明他没想把自己咋滴。
三娘很清楚,要是文帝真想要她的小命,哪还能容她啃这么久,这人一旦大难不死侥幸存活之后,就会更惜命,三娘也如此,知道自己死不了了之后,下一步想的就是得取悦文帝,争取过后他不秋后算账。
对于取悦文帝,三娘还是挺有自信的,说白了,这厮就是个淫,棍色,情狂,只要床上做爽了,什么都能过去,所以三娘也没犹豫,小屁,股一挪直接就坐在了文帝的龙根儿上,一坐上就开始动了起来……
动作要领,跟骑马相似,唯一的区别,就是身下的马背上插了根儿粗长的棍子,要说文帝也真算天赋异禀,那物事儿长得粗壮狰狞,便是软啷当的时候,也不见小多少,一旦精神起来,瞬间胀,大的程度,有时三娘瞅着都有些发憷,心话儿,怪不得回回开头都不舒服,这么老粗的一根儿,生生杵进肉里头,能舒服的了吗。
更何况,三娘这身子也不知是不是在武家受欺负受的狠了,导致身子没长开,就算有胸有屁,股的,可里头的零件没准发育不良,后果就是做起这事儿来,只要男的狠点儿就不大舒服,赶上文帝这个特大号的,且是个变态,一干上这事儿,根本就别指望什么温存啦前,戏啦,直接就上,上了还不过瘾,恨不得把吃奶的力气都使上,那狠的跟对待仇人似的。
可惜遇上自己,他也没落下什么好儿就是了,不过这会儿三娘也顾不上舒服不舒服了,骑在文帝身上,跟插了电门似的,所以说,这人都有潜能,跟命比起来,别的都是小菜一碟。
三娘的潜能一发挥,把文帝弄的险些爽上天了,虽说对三娘很是宽容,可毕竟是皇上,有些事即便三娘做来,也是犯上的大罪,前头那些挠啊,咬啊,滴蜡油什么的,文帝还真没当回儿事,因为三娘做这些的时候,是他折腾的正爽的时候,这时候要是给他点儿刺激,那滋味儿,比什么都**,即便冒犯,他也当成情趣儿了。
今儿三娘两鞭子抽下来的时候,跟前几回可不一样,况且是专门抽畜生的马鞭子,使在他这个真龙天子身上,文帝能消受的下就怪了,刚那一瞬他是真动了杀机,不用费事儿,只刚他一出声儿,三娘这条小命就交代了。
有时候,文帝觉得这丫头异常莽撞,做出的那些事儿根本就是胡作非为,可有时候,文帝又觉得三娘很聪明,或许真是个有福的命,关键时候总能转危为安,若不是她堵住自己的嘴,估计这会儿她已经完了,就算不身首异处,下场绝对凄惨无比。
可她堵住了自己的嘴,并飞快的把这种杀机转化为男女之间的云,雨j□j儿,且异常卖力,说起来,在床上卖力气的女人,他后宫里比比皆是,可力气卖到让他身心俱爽了,至今也只一个武三娘,你说文帝能舍得弄死她吗,就算她犯上,就算她刚才的行径,足以杀头灭九族,可文帝愣是让她混过去了。
只不过适当的警告还是得有,文帝的警告也没离开这一亩三分地儿,就在这床榻之上,把三娘折腾了不知多少个来回,各种姿势换来换去,有时候,文帝使出的姿势,三娘这个现代人领教之后都觉难以置信,可文帝就使出来了,这厮果然是个天生的淫,棍变,态……
总之,躺着,侧着,背着,跪着,立着,折着,弯着,盘着,散着,只有你没想到的,就没死变态折腾不出来的……三娘都怀疑自己根本就不是人,就是一团面,任他揉过来捏过去,弄成各种形状……
三娘最后的印象停留在自己趴着,文帝站着,手臂架起她的两条腿儿,跟推车似的,一下一下往前推,折腾到这个姿势的时候,三娘已经连喘气都没力了。
她没反抗,因为她无比清楚,自己的小命是保住了,可还是惹到了死变,态,所以今儿他要是不折腾痛快了,这口气就出不来,出不了气,不定什么时候想起来,就要跟自己倒后账,为着小命着想,三娘强撑着任他折腾。
支撑到最后的力量,就是刚抽文帝的那两鞭子,虽说小命险些没了,可想想刚才,三娘还是觉得特爽,这里就死变,态最大,可着全天下,谁敢抽他鞭子,就是想想都得杀头,可自己不仅想了,还实现了,虽说后果有点儿惨,但值了。
后来是实在撑不住了,三娘又昏了,不过这回昏的,三娘挺庆幸,要是不昏,死变,态还不知要折腾多久呢,自己这一昏,跟个死尸没两样儿,就算文帝是个变,态,也不可能对奸,尸有兴致吧,昏了正好解脱。
文帝倒是没想到三娘能坚持这么久,还真不像她的性子,自己的体力文帝相当清楚,若是有意控制,夜御数女不再话下,他是想等三娘受不了的时候,软着身段儿说两句中听的,求自己一求,他也就顺着饶过她算了。
可刚还十分精明的三娘,这会儿偏成了哑巴,那张小嘴跟蚌壳儿似的,就是哼哼都是从嗓子眼儿挤出来的,要是她像刚在外间屋那般叫几声儿,没准自己心早软了,偏她不叫,文帝就由着自己的性子折腾上了。
刚入夜他就来了,这一场云,雨直折腾到天蒙蒙亮才算完事,不过文帝倒是折腾爽了,心里那点儿气一宿过来,也消了个七七八八,唤人进来梳洗更衣,忙着往宫里赶。
就算再赶,也迟了朝,皇上第二回迟朝,满朝文武都炸了营,开始私下寻自己的门路扫听原委,就怕慢上一步错过天机。
陈二喜这个御前大总管自是成了块最大的香饽饽,都知道万岁爷的事儿,能瞒住前朝文武,能瞒过后宫的嫔妃,可唯一不可能瞒过陈二喜,您想啊,陈二喜成天跟在万岁爷身边儿伺候,就连万岁爷一天放几个屁都门清,更何况这么大的事儿,加上都知道陈二喜贪财,只要舍得了银子,陈二喜这条门路真不难走。
尤其,这些京城里的官儿,隔三差五就给文帝叫来议事儿,跟陈二喜打头碰脸的,好处平常就没少给,总有几分情面在,有银子,有人情,这门路还不好走吗,因此,这两天儿给陈二喜送礼的多了去了,可都给陈二喜打了驳回。
满朝文武却更疑心上了,心说,陈二喜这个看见银子就走不动道的阉货,都不要好处银子了,可见是真出大事了,可是什么事儿,怎么也扫听不出来。
一时间,满朝上下的文武大臣,个个抓耳挠腮的难受,唯有邹瑞知道这里头的事儿,可惜他一向谨慎,断不会私议皇上之事,更何况,这里头还有一个武三娘呢。
现在邹瑞是越想越后悔,当初把三娘救回来,若是不安置在府里就好了,下头庄子那么多,随便安置在哪儿不成,若安置在别处,自不会给万岁爷撞上,也不会有这后头这些糟心的事儿了。
要是万岁爷瞧上别人,邹瑞也不用这样了,或万岁爷幸过三娘就丢开手,邹瑞也不用着这么着急,可就冤家路窄,万岁爷偏就瞧上三娘了,且幸过一回之后,就跟上了瘾儿似的,隔三差五的往宫外头跑,为了三娘都迟了两回朝,这么下去怎么得了,要是万岁爷真成了为女色误国的昏君,自己岂不成了千古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