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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折火前脚刚迈出去半步,那种头重脚轻的感觉再度强烈袭来,折火抬起头,眼前一白,只感觉到一阵冷风袭来,和着雪花拍打在她脸上,紧接着她就彻底失去了意识,就好像浑身所有的力气都被抽干了,整个人便倒了下去……
她无法知道这一摔下去会如何,只是凭着最后的潜意识,护住了自己的小腹,之后便彻底没了意识。
病了。
这一趟生病,好像前所未有的难受。
不管是她从前中过毒抑或是受过伤都好,都没这次生病的痛楚来势汹汹。
也许是连日以来的情绪积压到了极点,整个人都已经临近崩溃的边缘,终于撑不住了,终于还是倒下来了。
她在病中辗转难眠,时不时便要烧起来,一会头痛一会肚子痛,浑身都跟火烧似的难受。
她醒不过来,只知每每半昏半睡的有了意识时,便感觉得到身边有人在巨细无遗的照料着自己,喂自己喝药,给自己擦身子,大概是秦竹吧。
但她没听到秦竹说话的声音,或者说,是什么也听不清。
虽然偶尔会能听到周遭的声音,但都是嗡嗡地只听到声。
每每意识清醒一些的时候,折火会很害怕,怕自己这么不争气,连累了肚子里的小宝宝,于是总是在半夜里流泪,软弱得不得了,再没有那日在天宫上面对天下众人的勇气。
……
幻化成天界支撑的悬点时,银灰一直在耳边吵吵闹闹的问他:“什么时候回去?”
他说,“一个月。”
银灰想了想,“半个月不成吗?”
他也跟着想了想,“半个月。”
“那过几日就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