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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木撇了撇嘴,忍不住回想起来那么一段过往,他告诉夜凰:“二哥,我曾经见过折火最绝望的时候,她回到自己的家园紫云山的那天,紫云山血流成河,她的师兄弟们都死了,她在大雨中,一个人挖了一个又一个的坟头,每个坟头都磕头,磕得头破血流,可尽管那样,她还是撑了下来。”
“我想折火心里是有着信念的,那时候是想重建家园,伺机报仇,而现在……我想她一定很想见到小笋儿,为了小笋儿,她一定走得出来。如果走不出来,那她就不是我从前认识的那个折火了吧。”
南宫木相信折火能走出困境,因而,并不担心折火眼下的状况,他更担心地,是洛轻寒为何会夺走了折火那么珍惜宝贵的小笋儿,南宫木不难以相信,自从有了小笋儿,只怕在折火心目中看来,小笋儿比她自己的命更要重要,洛轻寒这样做,无非是比要了她的命更要令她难以承受,因此,折火才会想念小笋儿想到几度发疯……
换作任何一个母亲,一时之间都承受不了这样的事情吧。
夜凰静静地听完了南宫木的这番话,过了好一会,忽然眸光微沉,又走了回去。
……
折火迷迷瞪瞪地有了意识,听到身旁传来有些尖锐刺耳的磨爪的声音,吱吱嘎嘎地,一下接着一下。
秦竹拍了下被挠花了扯掰下来的权当磨爪板的桌板,“爷,请你小点声磨爪好吗?吵死了,还让不让我好好配药了?”
银灰哼了一声,一边磨爪一边道:“不要脸,你比我大上一万多岁。”
“是是是,那叫你小银灰得了。”
“哼。”银灰冷笑,嗤之以鼻,继续气呼呼地磨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