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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细细一闻,摒弃掉蛇类的气息,文森这才惊骇地发现伴侣的气味有了明显的变化。
有了类似发-情的气味,即使混合在浓重的雄性气味中,也让他立即有了反应--这是妊娠期才会有的现象。
“怎么了?”见文森反应异常,白箐箐狐疑地问道:难道自己真怀孕了?不!是!吧!
她不由得朝穆尔看去,不知该不该说声谢谢,谢谢他阻拦了这次例假的侵扰。
穆尔刚放下的希望又陡然升高,睁大了眼睛盯着文森。
文森直起腰,大掌盖在白箐箐腹部,斟酌片刻才道:“还是等兽医来闻。”
“嗯。”白箐箐依偎进文森怀里,乖巧地点头。
穆尔静不下来了,目光灼灼地看了白箐箐一会儿,然后抱着一卷湿哒哒的树皮在屋子里踱来踱去。
把树皮放在桌上,又觉得手里空空的,重新抱在了怀里。
这段时间在穆尔的世界里无比漫长,他无数次想把伴侣从虎兽怀里抢来自己抱着,却明白自己必须妥协。
但在白箐箐和文森的感官里不过是十几个呼吸的时间,哈维就住在附近,没一会儿一豹一人就匆匆进屋了。
帕克站在门口,身体一通狂抖,将百分之七八十的水分都甩了出去。哈维只是摸了把头发上的雨水,目光朝三人看去。
哈维先是目光复杂地看了白箐箐一眼,然后看着压迫性极强的城主,见他没有反对的意思,才试探性地走向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