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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白箐箐终于没憋住,食物呛到了气管里,剧烈咳嗽起来。
雄性们顿时一阵惊慌马乱,又是拍背又是喂水,好一会儿白箐箐才解脱出来,眼睛潮红,卷翘的睫毛上挂着细细水珠,也不知是咳嗽出来的,还是憋笑憋的。
“慢些吃,让你少吃食物是我不对,以后再也不管你吃什么了。”柯蒂斯后悔地道,手一下接一下地拍打在白箐箐背上。
什么少吃食物?没怀上就没怀上,柯蒂斯就是死要面子。帕克腹诽道。
白箐箐终于压住了笑意,点头道:“我会好好吃饭的。”
吃完饭,天也暗了,白箐箐扑到帕克身上睡觉,柯蒂斯看在帕克明天就要出远门的份上,没露出不满。
翌日,帕克就带了一小罐盐,依依不舍地告别了伴侣,意气风发地出了门。
穆尔在树洞目送豹子跑远,从树洞跳下来,朝哈维的屋子走去。
既然帕克都离开了,想必对蝎族是放心了吧,现在是大雨季,山林间到处是洪流,圣扎迦利肯定也不敢轻举妄动,也是他修养的好机会。
“咚咚咚”石臼捣药的声音有节奏的响着,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植物清香。哈维头也不回,一看身旁的魁梧身影就猜出了来人的身份。
“我还以为你不会来了,进去坐一会儿,我把这份药准备好了给一个雌性送去,她被树枝挂上了。”哈维头也不回地道。
穆尔一语不发,走进屋子中间站定。
当初的一群鸟只剩下一半,是打断翅膀愈合后再重新打断治疗的那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