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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跟着“嘭”的一声,守门的蝎兽被摔飞了,米契尔担忧的嗓音响在白箐箐头顶。
“你怎么样?让我看看。”
白箐箐一手抱孩子,一手捂着额头,掌心缓缓地淌下一道血迹。
“不用你管。”
白箐箐避开米契尔的触碰往屋子里走,却不防膝盖又撞在了石床上,痛得站不稳身体。
米契尔丢掉木柴,拦腰抱起白箐箐,将她放在了石床上,心想雌性也太脆弱了,走路都能把自己撞死,她是怎么活到这么大的?
不过这份柔弱放在漂亮雌性身上是很能唤醒雄性的保护欲的,米契尔一边唾弃白箐箐的生存能力,一边却更想将她好好的养,精细的养。
“你流血了,我给你舔掉。”米契尔的语气跃跃欲试,在雌性受伤时能用这幅语气说话,也就只有流浪兽了。
因为他们没机会接触雌性,便以己度人的将雌性当做雄性看待,流这点血实在不必放在心上,第二天就该好了。
白箐箐偏头躲开,不耐烦地道:“行了,你快把火生起来。”
米契尔迟疑了一会儿,蹲到地上生火去了。
几声石块敲击声响起,黑暗里晕开了一抹橘红的火光,渐渐地越来越亮。
白箐箐看着光亮,就像是迷失的船只找到了灯塔,身体放松了下来。
她得稳住米契尔,给伴侣们寻找自己的时间。他们能感应到自己,应该很快就能找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