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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是一个会为感情而乞怜的人。她不屑要,他不会可怜地去求她施舍。
一股腥红的血顺着衣袖慢慢落下,与他手背上的血融在一起,一滴滴,落到他脚下的路面,而他却浑然未知。
“宇少!”李副官跑到他身旁,看到一地的血迹,立刻慌乱得失了理智,“您这手怎么又伤了?”
顾宸宇拨开李副官,纵身上马,紧抿着薄唇,向指挥部跑去。
李副官急得直跺脚:“谁惹宇少不高兴了?他怎么那么不长眼,没见宇少的伤很严重?”
怕顾宸宇耽误治伤,他赶紧在后面急追。
墨菡在帮一个伤员包扎头部的伤口时,眼皮一直不安地直跳。她一直在想顾宸宇那张由笑转寒的脸。
她的刻意疏远伤到他了,她知道。
可是她又能怎么做?
他父亲那么刻薄,在他父亲的眼里,她根本没有与他交朋友的资格。
所以还是就此再也不相见得好。
她的脑海里突然浮现一句诗,那诗的意境与她现在的心情如此相似。
你是金铜佛身
我是泥塑神象
虽在一个佛堂
我俩却不一样
她与他,真的不一样。虽然他们呼吸着同样的空气,踩着同样的泥土,可是却完全是两个世界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