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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玉虽然不服气,但她不是个逞口舌之快的人,陈玉决定用事实说话,来堵阮媛的嘴。两人分开,各自回了自己的院子。
阮媛去了趟吕倩的非有阁,为吕倩把了下脉。感觉她的脉还算平稳。阮媛自己呆着无聊,便就窝在吕倩这儿,一直呆到下午。吕倩其实并不待见阮媛,可阮媛不走,吕倩也不敢出声撵人,只得自己忍了。
看着吕倩忍气吞声的模样,阮媛呆得越发的开心。
到了下午,果然赵宁从宫里回来。赵宁一进公主府的大门,小丫头们就送来信。阮媛、吕倩与陈玉在牡丹园门口碰见。陈玉是被丫头抬着软椅过来的。三个人并不和气地一同进去。
赵宁已经洗漱完,坐在内室里等着她们几个了。待她们进去各自坐了。赵宁坐在那里,并没有显现出高兴的样子。但阮媛和陈玉都知道,赵宁此行,肯定是顺利的。就是因为顺利,赵宁才会认清,周毅的一切,果然是依靠着赵宁得来的。
这世上有很多种人。一个男人靠着女人,对女人俯首帖耳,被人笑话成一只摇尾乞怜的狗。可是现在赵宁却觉得,这种人才是最可爱的。最起码,他知道他所拥有的,是谁给他的。
最让人讨厌的,便是明明靠着女人吃饭,却摆出一副高傲的模样也不知道给谁看。要饭吃,还嫌施舍的人不够级别,才最让人恶心。可偏偏周毅便是这种人。
定国公少年风流,庶子庶女一堆,多周毅不多,少周毅一个,定国公也不会觉得少儿子送终。而才干也没瞧出什么来,不过长得俊俏些,比别人看起来深沉些而已。
若果然想做一番事业来,让定国公对他刮目相看,大可以投身边关。自来战场上不问出身,只问刀枪的。可周毅又舍不出命来。又整日觉得谁都欠他的,又想夺了定国公府泄愤。
却又想要骨气。
赵宁冷笑着。可笑她以前那般的蠢,竟看不透。不就是想得到他吗?看起来也不是她想的那般难。今天赵宁去定国公府,并没有去见周毅。而是见了定国公夫人,告诉定国公夫人,她要与周毅离婚。以后,周毅在定国公府的一切,她都不管了。随定国公夫人处置。
开始时,定国公夫人还不信。
赵宁也未多说,便直接去了宫里。果然与皇后说了,还未等到中午吃饭,已经有妃子来说项来了。待到她离开皇宫,更有她的姑姑,青竹公主在宫门口等着,劝说她放弃与周毅离婚的事情,并保证周毅会去公主府向她赔罪。
事情摊开了,果然剩的就只有失望。
四个人,谁都未说话,各自想着自己的烦心事。就听暖婷进来道:“公主,驸马来了。”
阮媛三个不由自主地望身赵宁。若是以前,赵宁大概会非常的激动。毕竟自打他俩个成婚,周毅还未送过一个脚尖。可是此时,赵宁竟连动也未动,只淡淡道:“你们下去吧。”
吕倩第一个出去。
陈玉看向阮媛。阮媛从腰间的秀囊里取了个小纸包,递给赵宁,也未多说话。赵宁接了,阮媛便转身就往外走。陈玉忙让小丫头抬着她跟了上去。
由于阮媛和陈玉耽搁了会儿,便与周毅迎面碰上。
周毅一身宝蓝袍服,腰系着万宝带,绿玉带勾。他阴沉着脸,好似谁拿刀逼迫着他来似的。
错身之际,阮媛忍不住拿言讥讽道:“若是驸马不乐意,大可以不必来。公主已经打算着放驸马自由了,这不正合了驸马的意?又何必来呢?又何必这般模样?”
周毅阴冷着声音,似是从地狱出来的般:“你还是自求多福吧。挡了不该挡的路,总会有报应的。”
阮媛笑道:“没想到驸马还知道有报应这种事?要是果然因果有报的话,那驸马可要多请些和尚道干禳灾去孽,驸马做过不少见不得人的事吧?最起码我可没算计过谁呢。”
周毅冷冷地笑道:“记住我今天的话。还是自己多保重吧。”
阮媛不再理周毅,接着往前走。
陈玉忍不住多看了眼周毅,又让丫头抬着她跟上阮媛,问:“你就不怕他真的把你怎么样?看他说话的样子,不像只是吓唬你这么简单。或许……”
阮媛笑道:“你怕了?无所谓,我倒要瞧瞧他们能把我怎么样。再怎么说,我和楼石还没离婚呢,镇北侯世子夫人的名头,还是挺吓人的呢。”
周毅进到卧室。
赵宁遣走侍候的人。将一杯茶水举到周毅面前,冷冷地笑着,眼睛直视周毅。像是挑衅,又像是愤恨。
周毅也不甘示弱地盯着赵宁的眼睛,他迎战了。他以为赵宁的那碗茶里,下的是助性药。那眼神似是嘲笑,似是讥讽。然后接到手里,一仰脖子,便干了。他既然来了,就是要与赵宁圆房。
他原以为赵宁不过是闹脾气,谁能想到,她果然跑到宫里去求皇后,让他俩个离婚?现阶段,他所有的价值,便是赵宁。他需要这个价值,所以他必须忍辱负重。
赵宁一屁股跌坐回椅子上,冷冷地笑着:“你总会后悔的。”
喝完那茶后,周毅半晌不见身体有何异样。再见到赵宁那张爱恨纠缠的脸时,便又有了信心。有些后悔今天来得有些莽撞。他就说,她那般爱他,又怎么可能舍得去求与他离婚呢?
可是来都来了,周毅到想瞧瞧赵宁唱的是哪出戏。
呆着呆着,周毅便觉两眼发沉。他才发觉不大对劲:“你给我下的是蒙汗药?”
赵宁笑道:“要不你以为呢?”
周毅不明白为什么。可是他没挣扎几下,便趴到桌上睡着了。等再睁开眼睛,已经是第二天的早上,在赵宁的床上。暖婷、暖雪几个举着衣服、洗漱的东西在床边等着。而赵宁已经不见了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