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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斯蒙:“没关系。”
道歉有时候更像是一种固定的对话程序,云升见他不在意,也就没怎么放在心上,正想问他接下来有什么打算时,只见奥斯蒙微微低下头来。
那一瞬间两人鼻尖挨得极近,云升清晰地感觉到对方的呼吸轻轻喷洒在他的脸上。几乎是立刻他背脊刷地爬上一股满满的恶意。
云升勉强维持着温文尔雅的神色:“您——”
奥斯蒙没有说话,直接伸手掐住了他的下巴,然后下巴轻轻一偏,蜻蜓点水般地在云升唇上一烙而过,甚至到了末尾还伸出舌尖舔了一下。
云升:“!!!”
“……我记得您说过,会、会尊重我的……”他越说表情越加破裂,莫名觉得自己像一名被调戏后索求尊重的女人,这种错觉让他背脊上的恶意更为深刻。
州长大人漫不经心松开手:“是的。”
云升黑着脸使劲擦了一下唇,“那请问这是……?”
“补偿。”州长大人理所当然道,湛绿色的眼睛平静而深邃。
云升心想:补你妈,面上情真意切地扯开一抹温润的笑弧:“呵、呵,您真是幽默极了。”
谈话到此结束,云升再提不起半分兴致去关注奥斯蒙父辈的那点风流韵事,同时他十分忧郁地认识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他以后该找谁结婚?不不,或者说……该找一个什么样的生物结婚?
女人吗?
他从夺舍到现在,连一只长头发的亚兽都没看见过。
兽人或亚兽?
光是想一想他们的体格和相貌,云升就不由感受到一股来自宇宙深沉的恶意。
看来要么注定孤独一生,要么就只能朝外星虫族发展伴侣了。
云升终于明白,他夺舍时那种驱而不散的坑爹感是怎么来的了。
回到州政府,云升打开全息投影仪翻看今日新闻,不出他所料,几乎整个版面都是关于奥斯蒙的报道,势头比凯利·菲尔德有过之而无不及,甚至连缝隙间的小广告都是——“威阳,让您拥有与州长一样雄壮的体格”。
“……”云升眼角抽搐着关掉投影仪,又忽然想起了什么,问:“容我最后质疑一点,军部的目的应该不是干掉您,而是将您收为己用,那么您为什么不顺水推舟去联邦军部发展?那里或许更适合您。”
奥斯蒙像是没听见一样,半低着头解开驾驶军服的纽扣,直到浑身上下只剩下一条内裤,才不紧不慢地说:“首先,我父亲曾是一名上将,我不认为那个职位跟纽堡州长有区别……其次,联邦撑不了多久了,最后——”
他微微偏过头,湛绿色的眼睛专注看向云升,“要一起吗?”
“喔,不用,你去吧。”以前在大学宿舍裸男扎堆,云升压根没觉得有什么不对,一直到再次打开全息投影仪后,看着满屏“兽人”、“亚兽”的字样时才猛然反应过来。
——很好,他又被调戏了。
云升面无表情地想,不过没关系,总有一天会还回来的。
2
他一边这样麻木地想着,一边点开了关于第二场近身搏斗战的介绍。
跟第一场机甲对战的不同是,第二场近身搏斗战不再采用光脑判定输赢,而是让整个州的成年兽民来决定。虽然有人曾指出,这是为了维护表面上那一点摇摇欲坠的“民主”,根本用不着在意,但历届不是没有因为兽民抗议,而被取消竞选资格的候选人。
当然,这样的情况少之又少。兽人崇尚武力,在他们眼里只要精神阈值爆表,就算是一坨牛粪也能滋养出肥美的鲜花。
简单的说,眼下情况可概括为:州长大人前程似锦一片光明,而他路途茫茫两眼抹黑。
既然决定了改变现状,这样下去可不行。云升深思熟虑后,做出决定——只要一到首都,他就立马和奥斯蒙分道扬镳,再寻找其他出路。
促使他做出这个决定的原因有很多,最不乐意承认的一个是,云升认为一个只会调戏合作伙伴的人,显然不怎么靠谱。
他没必要委屈自己,不是吗?
这么一想后,云升身心舒畅不少,应付奥斯蒙起来也更加得心应手。
转眼第二天的近身搏斗战就到了。为了方便判定输赢,每名成年兽人都分有一只投票器,与之对应的是角斗场上方的全息投影仪——这可以说是一个很残酷的设计,对战途中候选人的支持票数随时会发生改变,心理承受能力差的说不定会因此出局。
威廉·约塞夫也在成年兽人的行列中,云升十分庆幸,今天可以不再受他的骚扰。
但下一秒,他笑容就垮了。
凯特和格莱斯坐到了他身边。两名亚兽惴惴中不忘维持高傲的神色,凯特:“容我无礼,所罗门,你说斐瑞阁下获胜的几率有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