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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昕叫安二二其实不是没有道理的,这姑娘有时候很精明,有时候又二的无下限,于是乎,她的两个好朋友是这么分析的。
韩晴说安昕在设计方面是个天才,那个脑子里总是有许许多多奇思妙想的东西,让行内的人因此看不透却拼了死命的想要看透她,。
在面对感情方面就是个蠢材,对于爱情完全处于被动要死的状态,典型皇帝不急急死太监的例子,并且此人有时候大脑里接受和发射的频道不太正常,所以,总而言之言而总之,她把这种类型的人归为“二”。
路遥则是言简意赅的多,她说她很庆幸拥有了安昕这样的设计天才,可是天才和人才只差一个“二”,所以人才是精,而天才却总是二。
是以,韩晴口中的二加上路遥口中的二就等于如今的安二二。
而安昕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她几乎是活在一个自己构建的完美梦幻世界里,一方面很现实的过活着,比如面对人民币,另一方面又很理想化的生活着,比如面对找对象。
所以说在这二十八个年头零十一个月里,说她没有砰然没有恋爱过也不太可能,大学的时候呢谈过一场风花雪月的唯美爱情,两人交往的程度还处于娃娃级别,最大尺度也就是亲亲小嘴儿,而后就直接扼杀在彼此的前程上,跟很多毕分族的遭遇几乎一个样儿,面临毕业就面临爱情终将无疾而终,遗憾收场。
而到现在仍旧孤身一人的安昕,对于有固定男朋友的路遥,以及对于总是奔波在相亲路上的韩晴来说,她则总是在家人和朋友永无止境且喋喋不休的轰炸声中继续剩着,还剩的快乐。
主张缘分主义者的她,相信缘分的程度就好比教徒信仰宗教的虔诚度,路遥和韩晴叫她安二二不是一时兴趣胡编乱造的,因为无论两人如何教育她别太相信那些看不见摸不着的缘分,要相信男人钱包里的票子金卡以及汽车的标志房子的地段,然而对于某两位对她的洗脑,她似乎依旧我行我素,所以她不只是二还有点儿傻。
再说她的喜好吧!她最喜欢的电影是大话西游,当人人都说这是一部无厘头电影的时候,她却说这是一部感天动地的经典爱情故事,她最喜欢那句话:我的意中人是个盖世英雄,有一天他会踩着七彩祥云来娶我,我猜中了开头,可是我猜不着这结局。
其实,命运这玩意儿挺逗乐也挺贱格的,因为它喜欢在你毫无防备的情形下转动你跟他的命运之轮,而你绝对猜不到开始,更别说去猜所谓的结局了。
所以,既然没有本事未卜先知,也没有能力穿越重生一把,那么就认认真真的过好每一天,活好当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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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这个阳光早已灿烂的周六下午,韩晴去给她未来的婚姻面试去了,路遥此时此刻应该抵达夏威夷,说不定正跟她亲爱的来一场翻天覆地的裸泳,而作为一个被她母上大人整天唠叨的必剩客,加上还没到手的那粉红红一张张的人民币就这么打了水漂,再加上无缘无故进了警局,安昕此时此刻的心情可以说并不灿烂,甚至还有些阴暗。
于是这天下午安昕什么都没干,在超市晃荡了一个多小时,买了一堆有的没的,准备化悲愤为食欲。
晚上八点,电视里正上演着一部苦情大戏,安昕抱着半边大西瓜一边用勺子挖着吃,一边自言自语的抨击这电视剧有多狗血。
“喜欢就说啊!美女,你以为你真是古墓派啊,你玩什么一会儿冷漠一会儿摇摆不定啊?哎呀,我的天呐,这是谁编的,太会扯了吧!你不干脆说秦始皇是康熙他爹,武则天其实是现代人穿越过去的……我的姐姐呀……”
就在这时,安昕的手机响了,她放下西瓜拿纸巾擦了擦手,然后划开屏幕。
“安二二,你在干嘛?”韩晴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透着一股媚。
安昕眼睛睨着那个跟韩晴有几分相似的女主角,然后不忿的说道:“有何贵干啊?”
“没有,问问你在哪儿嘛!”
安昕‘切’了一声:“怎么?下午相亲失败,现在准备猎艳了?”
韩晴呵呵的笑了起来,安昕听着总觉得这女人今晚怎么透着一股狐狸味儿,只听见韩晴对她说:“才没有呢?他去取车去了,亲爱的,这次我觉得就是他了。”
“啧啧啧,你哪次不是这么说,结果咧,没几天就踹了。”
“真的,你没见着他,极品啊!”
安昕躺在沙发上舒坦了才开口:“你的眼光我还真没办法恭维了,你都能说那个肚子疼是极品,这个?我看悬!”
韩晴蓦地提高声音喊了一声:“你那是偏见。”然后又慢慢的降低了声音:“况且,我记得你以前可不是这么说的,你说我的眼光总是很好。”
“那是因为你当年有个男朋友叫康司铎,就是现在的当红巨星,可惜呀,某人当年有眼无珠把人给甩了,现在是不是特后悔?”安昕顿了顿,然后继续对韩晴说道:“哦,我好像没告诉你,前不久我刚刚参加了他们那群人的十年之约,想不想知道你的初恋那天都干了什么?”
韩晴声音瞬间急速下降:“没兴趣。”
安昕却幸灾乐祸的笑道:“他呢就是用了我随口说的一个求婚点子,然后就跟路遥她表妹求婚成功了,而且吧你这初恋让我帮他设计新房,最重要的一点是没有预算哦!”安昕顿了顿,继续侃侃而谈起来:“不过吧,路遥那表妹我觉着长的也没你漂亮嘛,不过人倒是挺不错的,又大方又友好,还有你这初恋还真是可口啊,怎么能那么帅呢?温文尔雅,又没有大明星的架子,我还在郁闷你当年脑子进水了么?竟然会放弃这么个极品!”
韩晴沉默了一秒两秒三秒,然后开口机枪扫射:“安二二,你以为你这么说就能刺激到我么,我告儿你,姐向来对回头草没兴趣,哪怕那草肥沃的冒油姐也不屑一顾。还有你啊安二二,你有什么资格说我,哎哟,可别被我说中了,你现在一定是宅在家里抱着个大西瓜看着八点档的无聊狗血剧吧!话说你这看了等于白看,人明星站你面前你都认不出谁是谁。”
安昕蹭的一下坐了起来,环顾了四周,又走到露台超上下左右扫描了一圈儿,确定没有韩晴的身影,她才暗自喟叹:这女人什么时候有千里眼儿的功能了?
然后她听到韩晴继续说道:“别看了,我没监视你,我再猜啊,你的客厅这会儿应该是个小型的垃圾回收站,什么薯片啊,花生瓜子儿啊,沙拉寿司啊,鸭脖子鸡腿儿啊,哦,对了,一定还有必胜客……”
“什么必剩客,说谁必剩客?”安昕现在基本上一听这词儿就开始条件反射。
“啊偶,不好意思,不该叫你的小名儿,”简晴笑得声音都是那么的勾人,她止了笑才说到正题上:“好了,咱也不揭短了,说个正事儿,明早咱俩去爬山呗!”
“不去。”安昕睨着满地满茶几的食物,陷入了沉思,竟然被韩晴这个女流氓说中了。
“你一天不是吃就是睡,该工作的时候饮食又不规律,加上没有男朋友的滋润,你都二十九了,再不做运动皮都皱了。”
安昕太阳穴突突的跳,她低下头捏了捏肚子上的皮儿,好像真有点儿松弛,她清了清喉咙:“请听好,我二十八岁零十一个月,还有,你不就比我小一岁么,你得瑟什么呀你,有本事你把妆卸了,咋俩比比看?”她知道自己是在找死,但是这个时候为了脸面顾不上了,说说又不犯法。
“这又是我该说你的一个问题了,你好歹都一大把年纪了,还整天素颜朝天,这样不行的,男人是视觉动物,别相信什么内在美,骗人的。”韩晴在说她的经验之谈。
“够了,你今儿是特意打电话损我的是吧?”安昕不想再继续听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