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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试对凌雅来说驾轻就熟，很快曾导演就露出笑容：“丹尼斯推荐过你的戏，我也挺满意的。到时候直接来试戏吧。”
相对凌雅，名模丹尼斯放下身段来试镜，过程却坎坷多了。
上一世和曾导演合作过，凌雅大致也清楚他对男人有多苛刻。她也听过不少风言风语。问的问题也单刀直入，问得人很尴尬，甚至面试时让男面试者脱裤子。
果然第一句就是：“你能接受同-性-爱吗？”
他苦笑着摇头：“不能。”
接下来的问题一个比一个尖锐。
其实这些问题和演戏关系不大，完全可以不回答。这导演明摆着就是想八卦。凌雅本来早就该走了，为了听八卦，愣是厚着脸皮赖在那儿，装模作样地和助手聊天。
到底是在国外长大的，丹尼斯回答得很利落，也没有遮遮掩掩。
“上一次xing爱是什么时候？”
“上个月。”
“什么感觉？”
“很完美。”
“你女朋友？”
回答这问题的时候，他微微一顿，眼神朝凌雅这边看过来了。
“I hope so.(我希望是这样)”
凌雅刚咕哝了一句啥意思，那胖子助手忽然说：“美女啊，你想要我电话就直说嘛。不要老和我聊天气，行不？”
凌雅：“……”
丹尼斯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
等丹尼斯和导演从试演室里出来，凌雅已经等得很不耐烦了，一看表，已经是下午三点。
后来两人去取车，凌雅偷看了几眼，丹尼斯的脸色挺轻松的，一点也不像演砸了的样子。
“你晚上……”男人正要开口，却被她肚子传来的一声“咕噜”打断了。凌雅这才想起自己早餐都没有吃。
凌雅虽然脸上摆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可心里已经尴尬得无地自容，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