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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可!”严肃忽然伸手把人抱进怀里,“对不起。洌璨啚晓”
“你对不起我什么啊?”宁可好笑的抬起头来,“这又不是你的错。”
“让你生气,就是我的错。”
宁可抬头看了看严肃,只见他的眼中依旧是满含的深情,宁可觉得自己像是被受到蛊惑一样,伸手握住了严肃的手,两只手的相握,掌心的交叠,轻微的摩擦让宁可感觉自己的心脏漏了一拍。
严肃的手掌心很温暖,两手的摩擦使严肃手心里的薄茧的触感变得更加细微,宁可觉得严肃的手触到的不是自己的手心而是自己心脏的最深处,有一种很微妙地感觉在撩拨着自己。
“堂堂上校,也能说出这么肉麻的话来。”宁可把头埋进严肃的怀里,贪婪的呼吸着他身上的味道,渐渐地安心。
严肃却弯下腰,一把捞起宁可,把她抱去了床上。
“还疼吗?”温热的手掌伸进衣服里,贴上冰凉的肌肤,轻轻地揉。
“好多了。”
“以后不许喝冰啤,螃蟹也不能多吃了,记住了?”
“嗯,知道了。都成老妈子了。”
“敢嫌我啰嗦?”
“难道你不罗嗦啊?老妈子。”
“还说,看我惩罚你。”
“我都这样了你还惩罚啊?”
“当然。”
“你……唔……”
额间相触,鼻尖相抵,那么自然而然的,两人的唇轻轻地相触了,没有任何其他的东西,就是那么简单地相触了……只是为了触碰而触碰……
宁可微微地将眼眸半合,只感觉自己的思绪已经被抽空了,只知道唇间上传来的浅浅的温暖,很轻很柔的触感,没有丝毫*,只是一个纯纯的吻。
从宁可的唇上,严肃试到了一点点香橙的味道,是一种很香很醇的感觉,只觉得这种美妙的味道直抵自己的心间。
严肃觉得自己的心底已经变得很柔软了,然后,慢慢地一个叫宁可的影子深深地嵌进了自己的心里,再也不可分割……
严肃一直再没睡,手一直覆盖在她的小腹上轻轻地揉,看着怀里的姑娘沉沉的睡着。
直到天亮,宁可听见外边有人走动的声音醒来,睁开眼便看见身边的人和那双深不见底的眸子。
“你早醒了?”宁可翻身坐起来。
“嗯。”严肃也起身,随手揉了揉酸麻的肩膀。
“你今天还回去吗?”
“我今天去军区,陆宇带来的项目需要开会研究。一会儿吃点早饭我们一起走,你跟我去军区招待所休息,好不好?”
“这就不必了吧?我还是回家去方便。”
严肃微微皱起眉头,拉住宁可的手,攥了攥。
“真的,我现在只想回家把自己好好地收拾收拾。”宁可凑上去,在严肃的脸上吻了吻,“晚上你来家里吃饭?我给你炖莲藕排骨。”
“好啊。”严肃立刻笑起来,欠身把人压在身下,吻了又吻,之后叹息:“其实我更想吃的是你。唉!”可惜吃不成了。
宁可想到这事儿不由得笑了。
“笑什么?”严肃正窝心呢,这丫头还笑。
“没,我想问问你这次在军区开会,要几天时间啊?”
“两三天吧。”严肃放开身下的姑娘,转身坐在床沿,又转头看了她一眼,欲言又止。
“噢,那可真是可惜了。”宁可坏笑着起身去洗漱。
两三天的时间,姐这身上的事情还过不去呢。
渔家乐的早餐很简单,都是清粥咸菜,煮蛋,小花卷,小馒头,小包子之类的东西。
几个人简单的吃了些便急着往回赶。
回去的路上,严肃把宁和赶到自己的那辆军车上,自己则征用了宁和的兰博基尼。
苏陆宇开车严肃那辆军车跟在兰博基尼后面一起先把宁可送回家,然后放下宁和跟苏陆轩,接上严肃去军区开会。
苏陆轩的车子本来就放在这里,他自去开了车回公司上班。宁仲翔给宁和打电话让他回家,宁和也只得跟宁可说了一声好生休息,便开车走了。
宁和回到家里先把手机找出来充电,然后打开电脑上了企鹅,看了诸位好友的留言,又去网站看了看自己的连载文,把今天需要更新的上传到后台。最后才给自己倒了杯热水靠在沙发上慢慢地喝。
唉!严肃的身份,用太子爷来形容一点也不过分。
爷爷是国家元老级的人物,军人出身,经理过对越反击战,老上将。
父亲现在是总参一部的首长,中将衔。
二叔是以为武警中将,在西南边任职。
三叔在北京卫戍区任职,少将衔。
姑姑是一位军事科研人员,早年毕业于国防科大,后嫁给了苏家老二,之后因为丈夫英年早逝,便带着儿子去了北京,现任北京航空航天大学的副院长。
这样的家庭,说他们家是侯门似海还是谦虚了。
真是想不到自己居然攀上了这样的高门子弟,将来的日子可有的磨了。
认真整理了一下情绪,宁可放下水杯去厨房给自己煮红枣姜汤。
晚饭做了严肃爱吃的莲藕排骨,糖醋鱼,红烧鸡翅,蒸了一锅香米饭。
饭菜早早的做好,扣在餐桌上,直到七点半严肃急匆匆回来,手里却提着一罐乌骨鸡汤。
这边两个人开心幸福的吃晚饭,另一处,苏陆轩则趴在办公桌上对着一大堆文件忙活,连秘书送来的咖啡都没碰一下。
公司里的人都下班了,秘书进来提醒:“苏总,天色不早了,要不要给您定晚饭?”
“不用了,你下班吧。”苏陆轩摆摆手,继续忙。
秘书奇怪的看了他一眼,心想这都是下个月的工作了,苏总今天怎么忽然变成工作狂了。
只是当秘书的对老大的事情素来是多看多想少说话,秘书听了吩咐,只得无声的退下。
苏陆轩看完这份企划案,长长的呼了一口气,把东西放在桌子上,仰头靠在老板椅上,一脸落寞。
这一天他的眼前不停地出现宁可和严肃在一起的样子。他看得出来宁可很喜欢严肃,甚至是爱他的。他也知道严肃是陆宇的大表哥,按照规矩,自己也得尊称一声大哥。严家大哥喜欢的人,他不应该再有什么想法。
只是他就是控制不住自己心里的那份妒忌。他就是忍不住想起那张美丽的脸,她一颦一笑都像是带着磁性,牵动着他的目光随着她转,他的心随着她动。
所以他只能不停地工作,让工作分去自己的心神,占据自己的精力,才能暂时忘了她。
手机的响声打断了苏陆轩的思绪,他忙睁开眼睛伸手把手机拿过来,见是钟筱雨打过来的,忙接起来。
“五婶。”
“小六啊,你忙着没有?”
“没有,五婶你有什么事情尽管说。”
“小羽在伦敦已经安排好了,你那边那个叫凌墨的有没有什么动静?”
“没什么动静。我有些日子没见着他了,今天倒是跟他的一个朋友见过,说他这段时间是昼伏夜出,还挺忙的。”
“哦,那就好。看来他把小羽放到脑后去了。”
“差不多吧,连大爷爷都出手了,这事儿应该没有回转的余地了。就是小羽毛一个人在伦敦,您着呢放心啊?她从小就不会照顾自己。”
“没关系,我忙完了国内的事情还回去。把家里的保姆送过两个过去照顾她。她也该学着照顾自己了,总不能永远长不大。”
“五婶说的是。”
“凌墨那边你继续帮我注意动静。”
“这个我知道。”
“对了,我们有个项目将要在Q市启动,过几天我还会过去。你有什么想要的,我从香港给你带过去。”
“我没什么可要的,五婶照顾好自己的身体,别只顾着忙工作。”
“好,我知道。那先这样了,我到了Q市给你打电话。”
“好的,五婶。”
挂了电话,苏陆轩抬手揉了揉眉心。捏着手机想了想,把凌墨的手机号码找出来拨了出去。
凌墨此时正在香港转飞机,下飞机后开机给苏羽打完电话,还没来得及给宁可打,苏陆轩的电话便打了进来。凌墨看着来电显示犹豫了一下,接了起来。
“喂,苏总?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
“凌少,有些日子没见了,今晚想请你吃个饭。不知能否赏光啊?”
“真不好意思,我这边有点事儿要处理,弄完恐怕要后半夜了。”
“哟,那真是不凑巧。不知凌少什么时候有时间呢,我这边是有点事情想麻烦你。”
“不如明天?不过得下午了,我这人上午一向都是睡觉时间。”
“那行,明天下午我请凌少和下午茶,顺便请晚饭。”
“好啊。”凌墨淡然的笑了笑。
“好,明天见,凌少。”
“明天见。”凌墨轻声冷笑着挂了电话,心想多亏听宁可的话早点回来,看来自己这段时间没露面,苏家的人还是警觉了。只是不知道欧洲那边他们的生意遭受打击,有没有生出警惕之心。
凌墨带着几个近身随从乘坐的飞机在Q市国际机场降落,来接机的是他手下的小弟。一辆黑色的别克商务接了四个一身黑衣的人从国际机场离开,一路都很低调。
凌墨一进市区第一个给宁可打电话,彼时严上校正搂着宁姑娘窝在沙发上看清宫剧。
原本宁可是在电脑跟前忙着,让严上校一个人在沙发上看球赛的,只是一场球赛比下来,严上校喜欢的球队输了,上校先生很郁闷,便直接过去把人抱过来放在腿上,结结实实的亲了一通,弄得宁姑娘脸红气喘,发丝凌乱,好一副被蹂躏的可怜样儿。
手机响,严肃伸手把手机拿过来,看到是凌墨的号码,便交给了宁可:“凌墨的电话,这小子这一趟跑出去这么久不回来,不知道怎么想的。”
宁可笑了笑,偎依在严肃的怀里接电话。
“可可,在家呢?”听声音就知道凌少的心情极好。
“嗯,你呢?”
“我回来了。”
“需要我去接机么?”
“我已经到市区了,给你带了礼物,你若是在家,我就给你送过去了。”
“好啊。”宁可看了一眼严肃,这两天两个人在一起最多也是安静的抱着睡觉,严肃对于能看不能吃的宁姑娘,简直窝火之极,嘴巴里的溃疡都生出来了。
“哎,对了。”宁可想到严肃嘴里的溃疡,忙对凌墨说:“你来的时候顺便帮我带宵夜来,还要一份苦瓜汤。”
“你要苦瓜汤干嘛?”凌墨奇怪的问:“你上火了?”
“不是我,你来了就知道了。总之别忘了。”宁可调皮的笑着,看了身边的严肃一眼。
挂了电话,严肃一把捏住宁可的手腕把人压倒在沙发上,故作凶狠状,问:“你要他买苦瓜汤给谁?”
“给你啊,难不成给我啊?我这个样子还能吃凉性的东西吗?”
“臭丫头。”严肃俯身咬住那两片水润红艳的唇,用力的吸吮够了才放开,“你消遣我是吧?”
“我消遣你干嘛啊,你嘴巴都溃疡的没办法吃饭了,我这不是心疼你嘛。”
“心疼我?心疼我就想这种办法?”
“那还有什么办法啊?这个办法最好了。”
“胡说。”严肃一把捏住宁可的手往某处摁,眼神火热滚烫,低头再次吻住她,抵死缠绵。
“唔……”宁可的手持触及某处,顿时羞得满脸绯红,想躲又躲不开,越挣扎某人越是来劲。
火热的液体随着严肃的低吼喷到宁可的手里,宁姑娘酥麻到没知觉的手傻傻的举着,全然无措。
严肃低笑一声从茶几上抽了纸巾帮她清理干净,又俯身吻住她微启的双唇。
宁可被这个旖旎的吻拉回些许神志,涣散的瞳仁找回原先的焦点。
严肃伸手拨开她汗湿的头发,交换一个缠绵的吻,“累吗?”
“嗯……”宁可羞红了脸闭着眼睛,身体倦怠一动不想动,似乎下一秒就会睡过去,但思维却很清醒。
“宝贝儿。”不同于宁可的疲惫,严肃倒是精神得很,身体一使力,宁可便被抱着趴到他身上。手指慢慢抚过她的背,似有似无的勾火。
宁可没应声,安静地压在他身上等待下文。
“我有没有说过‘爱你’?”恋人之间如此应当的两个字从他口中说出,却让人心跳失衡。
“你只会说‘我知道你很爱我’。”声带的震动带着一丝暗哑,宁可调整了姿势,将重力放回沙发上。
严肃单手捧住宁可的脸,让她不得不直视他的眼睛。霸道的语调彰显着严肃一贯的强势,“把你的一切都给我,我用自己的和你换。”
他交换的让步让宁可一愣,随即不自觉的扬起嘴角。
当爱情不再是一味的索取,而愿意彼此交换时,它的本质便多了一份重量。
“你能拿走多少,就跟你换多少。”宁可带着点儿高傲地扬着头,眼里都是他自恋的笑。
“好。”
凌墨提着大包小包进来的时候,这一对男女已经把家里重新整理了一遍,完全没有了患癌的痕迹。
“咦?你怎么在?”凌墨看着一身浅灰色重缎家居服的严肃,站在门口愣了半天都没动一步。
“我为什么不能在?”严肃剑眉一挑,颇有些男主人的气势。
凌墨的目光又在宁可的脸上瞟过,把手里的东西都递给严肃方走到宁可面前,探究的目光看着她。
“小羽毛怎么样?”宁可被凌墨看的有些不好意思,只好赶紧的寻了话题岔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