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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松茗进门时正听到这句,不由无奈一笑,与周子承交换个眼色,周子承微微点头,抬手掀了帘子,引着冯松茗走进去。
屋内众人看到二人进来,都纷纷住了嘴。还有说到激动处站起来的一两个人见状也连忙坐下了。
屋子里又恢复成坐满一屋子锯嘴葫芦似的寂静。
冯松茗并不奇怪,这样的场景他也不是没遇到过。
他又想起那些场景,那些日子里的阳光也是这般惨淡,破败的城楼,升着黑烟的百姓房屋,来百姓的惨叫和女孩子们的哀号。
那时的小将们,和面前的这些人一样,在座的也依然多是年轻的脸孔,一个个眼睛里既充满着渴望一战的热烈,带着不服输的倔强,又努力藏着惊惶和不安,还有一丝迫切去去战场证明自己的期待。他微微笑着,心中充满快慰。
周子承也没什么闲话,简单的向大家介绍了冯松茗的身份,便坐下继续论议对策,在那之前,他还是又派了几路令兵去周围城池再次求援,并且将最新的进展仔细报给周边大城让他们尽快做好准备,也向渊都派去了心腹卫兵。
冯松茗坐下后并没有马上插言,只是微笑有礼的坐在侧席上做个乖觉的听众。
这么长的时间,这群人也没有取得统一的意见,说道僵局处,主要是全员做好滞留死守的防备,不让敌军进来,还是佯做防守不支,松开城门将人放进来,然后瓮中捉鳖,来一场巷战,亦或是留着部分守军在这里,主力部队战略性转移到军力粮草更为充足的平远城。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谁都没有足够的信心说服别人支持自己。他们大多都是近些年提拔上来的将领,虽然也算是有十多年的军龄,却是宁国建国后提拔上来的一批将官,驻守经验倒是很多,偶尔还协助守城去附近山头剿个匪,或者是派到南域渔村帮着渔民杀几个流寇,极少数的人也是有跟厥勒交兵的经验,但那都是彼此心照不宣的例行扰边,他们往往是苦于冬季寒冷,趁着商队和百姓出城做贸易,劫几个商队,或者绑票个世家公子要些赎金,抢点东西就走,哪曾遇到厥勒如此精良的正规军的侵略?
周子承眼角瞟着冯松茗的举动,见他并不跟着那些人一起争辩便也不着急起来,由得那些人争执去。
大概又过了一盏茶的功夫,这些人叫喊的声音慢慢小起来,屋里逐渐静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