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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我不喜欢垂钓,更谈不上别的了。”玫芳一口回了。不过,她立刻觉察到自己口气上的不逊,赶紧把手捂住了嘴巴补充解释道,“我是觉得冷冷清清地在一个地方一待就是几个小时,甚至更长的时间,太没意思,我啊,十有八九会打嗑睡的。”
“喂,什么‘钓生口’、‘钓滑口’的啊?”诗慧用手推了推大成的后背问道。
大成“噢,”了一声,但并没有很快回答。
“快说呀,干吗故作深沉,也让我们长长见识,开开眼界。”
“真想知道嘛?”
“当然喽,技多不压身,谋多乱人意嘛!”
“钓生口嘛,就是钓未曾被人垂钓上钩过的鱼,钓滑口,就是钓反复被钓上来又放生的鱼。”
“噢,是这样啊,我明白了。”玫芳若有所思地抢先应道,“那钓滑口一定困难些,这些鱼更精了。”
诗慧无声,且用胳膞拐杵了杵玫芳一下。
“干吗?”玫芳叫道。
“不干吗!”
接下来,车内一阵沉默。但紧接着,大成大笑了起来,继而,一个个跟着地发出笑声,只是,各自笑着不一样的内容和心理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