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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干吗不能接近他,我看他对我挺好的,挺热情的嘛!”诗慧不以为然,“他是老虎,是豺狼么,我就是要要接近他,是老虎,就摸一摸他的屁股,是豺狼,就拽一拽他的尾巴,看他能把我怎样。”诗慧一边说着,一边摇头摆尾,完全是天真的小姑娘作派。
东方煜望着诗慧,楞楞的摇了摇头欲言又止。他自然而然想到了素媛,想到素媛这个女孩同陈春之间发生的一系列勾当,不寒而栗。其实,他搞下地活动,还有一个难言之隐,就是因为素媛的缘故。虽然,他不知道素媛对自己会怎样,可私下里还是觉得暂时不让她知道更好。
“你干吗这般地盯着我看,我好看吧?”诗慧嘻笑着。
诗慧的确好看,她这个年龄段的女人,正是花苞绽放时,无论肤色,饱满度,还是性情,成熟度,都是绝佳的。男人看女人,总会由表及里,看透外表,再顾及其余。东方煜也不例外,他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专注女人耳垂根下的肤色,还有鬓发遮盖下的肌肤白嫩,是最令他想入非非的凭借了。诗慧的耳垂部位煞是好看,柔软润滑,白皙光洁,不见丝毫瑕疵,被满头茂密青丝裹夹着若隐若现,犹如女人裸体丰臀。由此及它,自是美不胜收,毋须赘言妄述。便是不看了,也是完全可以想入非非的。
“你不会一改初衷吧?”
“什么,”诗慧一楞,然后大笑起来,“哈,不曾想你担心我来,那些年你干吗去了。”
“我……”东方煜自是知道不屑回答。可转念一想,也是噱头,便道,“呵,这会儿来劲儿了,怕是那会儿娶了你,你身上零部件还没长齐全呢!榫卯不搭配,榫头何处安身立命呢!”
“你,……你不找人家,爱理不理的,那时候,你是多么的高傲哟,”诗慧一阵脸红,“再说了,你不曾看见,又凭什么说人家零部件没有长齐全呢,就不怕你那厮早已长过了头。”
“哟呵,可以啊,如今本事见长啊!”东方煜心花怒放,“即便长全了,真能配搭得上,我还不敢冒天下之大不韪,落下侵害幼女,不仁不义,不规章不道德的名声,被国法圈了进去岂不冤枉了。”
“只有你才会这么说,”诗慧不屑,“要我说呀,其实,这是对人性在认识上的一个误区。”
“误区,什么误区?”
“误区,就是认识偏差,难道你是真不懂呀?”诗慧显得十分认真,“难道你没有读过歌德的‘少年维特之烦恼’一书嘛,何况,人性中还是应该有洛丽塔情节的,人生的每个阶段都会有特定情愫,只是不同年龄段的人相互间存在认知上和沟通上的误区,其实质都是一样的。记得两小无猜时,男孩女孩间也有一种不知所以然的亲密;青少年时又有盲目的冲动,不能自拔;中年人,也不乏寻求婚姻外的情感愿望;而我在想了,年老时,即便生理上衰退了,恐怕心理上也不会因此绝了红尘念想,否则,哪来的老牛啃嫩草,哪会有大跨度的祖孙恋。难道隔代的,就不存在男女之情欲了嘛?答案是肯定的,否则,那猥亵幼童何来,那扒灰之说何来,那面首又作何解释了。你是过来人,总不至于还用得上我教你吧,假正经。”
东方煜听过之后,十分吃惊,他根本不以为诗慧会有这番说辞。是这么个理儿,可是,这个理儿,一旦从她嘴巴里说了出来,就有一种怪怪的感觉,犹如在听鹦鹉说人话一样。《少年维特之烦恼》这本书怎么会没有看过呢,只是时间太长,书中内容几近淡忘掉了,可大意犹存。再说,现在看来,那不算什么,那仅仅是那个年龄段的烦恼,对于他来说,他早已过了那个时候段,完全可以忽略不计。他同时还认为,大凡男人,潜意识里多少有点洛丽塔情节,说一点没有是不客观的,也不符合人性。只不过,每个人表现形式不相同,或者表现出来的程度不同罢了。至于他当初有没有这个情节,现在真是记不清晰了。只不过,若是现在想一想,内心深处还真有那么一点儿意思呢。当然,想是一回事,做是另一回事,真正去做的人,毕竟为数极少。他只是惊讶诗慧的这番话,不曾想一直贤淑的诗慧如何能够道出这番惊世骇语来,看来,人性果真令人费解和叵测,归根结蒂地说,与外貌、性情、学识和教养等因素没有多少关联。甚至可以说,这个领域是超越人类认识能力范畴,是超人类的,超现实的,否则,人类社会更迭变幻了几千年,也实践、讨论甚至探寻了几千年,怎么新问题、新现象和新课题依旧层出不穷,没有穷解的呢?杭柏特钟情洛丽塔虽说是悖逆,但洛丽塔深爱奎特利、索吻杭柏特不是更加离奇古怪,不被传统观念接纳嘛,或许,这本身就是人性,是无可厚非,只是人们大多没有深刻认识和领会,或者是刻意回避压制,让多年传统观念束缚了自我,才惊诧莫明,又莫明惊诧了。自古,乱情者多奇才,纵欲者更是惹得满园**花落去,冬去春来又复还,千转百回,只怨情欲从中作祟。
“既然说到了这个份上了,你干吗还坚持必须去他那儿,还有进一步解释的必要嘛?”东方煜口气弱弱的,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
“哈,哈,看你那点儿出息,”诗慧大笑起来,“我就是要试探你究竟爱我有多深,好,考察勉强通过了,希望你继续保持哟,别让我失望。”
“既然你是这么想,你还是只管去好了,免得就我小气,不像个男子汉,被你抓住了把柄。”东方煜忽然粗声粗气地说道。
“这是真话嘛,既然你这么说了,那么,我就去了,你可别生气哟,别冷言热讽说怪话。”诗慧表现出兴奋来,她一边说着,一边用奇特的眼光盯着他一眨不眨的。
东方煜哑然。他真是不想她接近陈春的,说愿意,那是挺着的,他知道陈春秉性。可是,他同时不得不承认,诗慧是重要的润滑剂,她的作用是独特的,面对这种情形,说什么都是多余,他只有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