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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姗姗,我们绝不是无根据的胡乱猜测,我现在对你说的每一句话、提出的每一个问题,后面那都是有证据支持的,你这段时间频繁和境外的同学、朋友联系,让他们帮你查询一些敏感信息,有这回事吧!”
“……没错,有这事。”
“那你能不能解释一下,为什么要这么做?你在私下调查什么事情?现在又进展到什么程度了?”
“……”不过这次听到问题之后,金姗姗却固执的抿住了嘴巴。
见金姗姗还是一副消极对抗的模样,钱森却忽然对自己的助手一偏头,接着那个叫立明的年轻人就迅速离开了会客室,然后钱森他自己就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绕过双方之间的桌子、一屁股就坐到了桌面上,巧妙而自然的挡住了棚顶摄像头的视角。
“仔细听好,我下面要说的话很短、但却很重要,换一个场合的话,我也不会承认我说过这些。”此刻在钱森的脸上,有一种很庄重的表情,他让金姗姗本能的觉得,自己真的需要仔细的听一听。
“金姗姗,你、我,我们都生活在一个巨大的体制内,所以你要学会信任体制,如果你选择对抗,那么不管你的家世如何,你最后的结果只能有一个,那就是会被体制给排异掉,懂吗?我不知道你和陈燕宏之间发生了什么,不过你掌握的那份资料,只有在我们手上才可能发挥真正的作用,单凭你自己的力量,那完全就是一个笑话。”
“……”等钱森他小声的说完,金姗姗却依然在沉默不语,于是钱森又继续往下说道:“退一万步说,即便你这次成功了,我也脑袋发热的不在追究了,可资料在你手上又能发挥多少作用?说不定还会给你带来意想不到的危险。”
“……”
“在陈燕宏家袭击你和陈香鱼的人,底细我们已经摸清了,你知道嘛,他是泰国一名身价很高的职业杀手,如果这样的人再来一个,那结果肯定是不堪设想,你的好运气又能救的了你几次?”
“钱主任……,你说的这些我都明白,可是你有必要来找我吗?宏姐曾经告诉我说,那些东西、在你们的数据库中都有存档,你直接调出来一份不就行了吗,至于我的事情,你就让我试一试吧。”犹豫再三,金姗姗她到底还是开口了,不过金姗姗她万万没想到,她身边的钱森一听,脸色居然变得十分古怪和尴尬起来。
“算了,事到如今我也不瞒你了,本应该在数据库中的那份资料,不知被谁给破坏了,所以你手上的,现在就是唯一的孤本了,而这也是我不惜动用人情,专门把你调过来的真正原因。”
“哼!金毛猎犬的巢穴都被渗透了,这样你还指望我相信你?万一我现在把东西给你,出门就有人把我卖了怎么办?”
“说的不错,你的担心很有道理,正因为这样我才会专门出了调令,走程序把你给借调过来,现在来说你也可以算是金毛猎犬的编外人员了,而自己人,我们当然会格外的照顾,最起码在安全方面还是可靠的。”
“……钱主任,要我配合国家也不是不行,但是我有一个小小的要求?”
“什么要求?”
“我也要参与这次的调查?我希望能完成宏姐的遗愿。”
“呵呵”谁知钱森一听就直接笑了,接着他一边笑一边返回了自己的椅子那边,重新坐好之后,这才对着一脸严肃表情的金姗姗说道:“调你过来,当然不只是因为那份资料,我看过陈燕宏的工作日志了,她对你的分析能力倍加推崇,我也不会随便放过一个分析师的好苗子。”
“这是不是说,我随时可以加入调查工作了?”
“没错,想象一下吧,在我们的资源支持下,你想要进行的调查,会取得什么样的惊人进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