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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凉的城,已经太久没有日月。就连呼吸,都绝灭已久。
无尽的星骸飘浮四周,城中,看不到一堆完整的记忆。
除了……
一艘黑色的战船,永远停留在那儿。
血渍浸染斑驳的城头,一名男子寂坐门前。在他身后,一柄饮血的长刀,孤寂的飘浮在破败的虚空之中,充满着悲壮,分外的刺眼。
……
雾苍山,烟云缭绕,整日无终。
依山脚处,有人家倚清竹而户,转眼已过千年。
又一日,红霞不复,不知今日几何,道炊烟袅袅,清香漫溢,方醒已晚天。
偶闻间,山中少声兽吼,些许童音嬉戏。依稀间,断续好似长者之声传斥,顿时一阵鸡飞狗跳。
云霞腾落,似浮在山间云端的若小竹屋,渐渐没在夜下。
窗外,往日浩瀚的星河,今夜,半宿无踪。
屋内,一盏清灯无曳燃着,光影微暗却也弥漫,渐映出屋中一切。
榻上,孩童如葱的脖颈上,挂着一枚黑色的石坠。睡梦之中,攥着的拳头还在比划。
窗前,男子深邃的目光犀利,当天空传来波动,他凝望夜空,道:“这一天,我已经等的太久。无论是谁,不死,不休!”说罢卷起长刀,迈出了竹屋。
“昊哥,你看他多顽皮,都睡着了还在闹腾。”一名白衣胜雪的丽人半坐床沿,倾城绝世的容颜书满着愁怨。
男子没有回头,似害怕原本坚定的脚步稍稍犹豫便会停留,只有沉声道:“有些债,终需鲜血来偿。我若不归,好好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