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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教授……”安瑞娜立刻反应过来,她绽开微笑,“教授怎么来了?放心吧,我们已经采到了流液草,而且没有遇到半点危险——”
“噢……不对,有件事……”她猛的顿住,略微显得懊恼地摇摇头,抬眼看着对面的莫雅,“刚才那边传来叫声,西弗勒斯就跟过去察看是否有人遇到了麻烦……所以请教授快过去看看吧,不用管我,我有能力保护自己。”
可是莫雅却没有动,她只是站在原地,居高临下地看着安瑞娜,甚至就连脸上的表情都没有一丝一毫的变化。
——“有能力保护自己”吗?真是……可笑。
“那边不会有什么事的,”莫雅语调轻柔地说,“你应该担心的不是他们,瑞娜。”
安瑞娜愣了愣,然后皱皱眉头:“可是,莫教授……”
莫雅慢慢地走近她身边,林地上散落着的枯枝被踩断了,发出轻轻的脆响声。
“好了,就算出了什么事,还有别的教授会赶过去,”莫雅安慰似地说道,“现在我要保证的是你的安全,来,跟我一起出去吧,瑞娜。”
“别这样,”安瑞娜只觉得一阵别扭,“教授不用这样特别照顾我……就当我是一个普通的霍格沃茨学生……就行了。”
听了这话,莫雅不禁失笑,她温和地说:“这怎么可能……我当然应该多关心你一些了,毕竟我们都是东方人么,我看到瑞娜,就有一种很亲切的感觉呢……”
安瑞娜的脸色变了一下。
她蓦然抬起头,然后对着莫雅笑了笑:“是、是吗……”
“当然了……”
莫雅伸出手,做出好像要揽住安瑞娜肩膀的动作。
【喂!当心!】
但是听到此刻曼德拉儿童的示警,早有防备的安瑞娜敏捷地迅速退开了,正闪过莫雅一直拢在另一只衣袖里的魔杖发射出的一道绿光。
是阿瓦达索命!
安瑞娜倒抽了一口凉气,她的魔杖在瞬间也滑入了手中,举在胸前戒备。
而莫雅却丝毫不见慌张,她只是收起了一直挂在脸上的温和笑容,挑了挑眉,神情愈发倨傲:
“真是没想到啊,我亲爱的……瑞娜。”
“我也真的没有想到……”安瑞娜惊疑地看着对方,一边说着语焉不详的话来试探,一边努力按捺着自己从刚才就狂跳不止的心脏,“你……你为什么——”
“这个你不需要知道,你只用知道一件事就行了……”莫雅的唇边忽然又勾起一抹微笑,带着稍许的狂傲与邪肆,“那就是——阿瓦达索命!”
“盔甲护身!”已经做好了一切战斗准备的安瑞娜立刻大喊道。
该死!连一句话都不肯多说直接开打么?
安瑞娜在树丛中跳跃躲避着,对于四处乱飞的魔咒,她是能避则避,来不及躲开就用铁甲咒挡掉。
现在的安瑞娜,战斗手法可不像三年前那么稚嫩了,当时在伏地魔庄园的地牢深处面对一个戴着诡异面具的食死徒(卢修斯·马尔福),她一紧张一着急,操起无声咒就铺天盖地砸过去了,造成的则是对方的警惕以及更加强力的咒语回击。虽然那次她最终还是赢了小马尔福没错,但也差不多快要脱力了,导致紧接着就被阿布拉克萨斯·大·马尔福一招放倒——那还是她几辈子以来第一次伤得那么重!
而现在,她已经学会了隐藏自己的实力;或者说,凭着她现在的力量,已经有了在面对食死徒一级的敌人时有稍微藏拙的余地了——当然了,所谓藏拙,也不过就是把自己所用的每个咒语都多此一举地喊出来,还有小心不要甩出太过高深的黑魔法而已。
至于自己一个防御咒居然就能拦得住对方死咒之类的……抱歉,安瑞娜她可没有在还能有一拼之力的时候就缴械投降、任人宰割的奇怪爱好。
经过那次的事件,安瑞娜已然明白,也许作为一个赫奇帕奇的废物学生,没多少人会有对她下死手的兴趣;不过,一旦表现出了超乎对方想象的实力,招致而来的就会是重视、警惕以及必杀之心了。
——比如,一个忽然出现在戒备森严的伏地魔庄园地下二层的、神秘的、会使用无声咒的、,魔力强大的……赫奇帕奇废物,并且还击败了马尔福家的继承人(也许这个才是重点),安瑞娜没有当场被阿布拉克萨斯杀掉或者因流血过多而死,还真的要多亏了Voldemort及时前来救场呢!
事实证明这一举措非常明智,至少现在莫雅还没把安瑞娜当做是旗鼓相当的对手,也没有用上全力。
可是即便这样,才刚满14岁的身体也经不起这样高强度的战斗。安瑞娜的气息变得越发沉重急促起来,在强烈的刺激与极度的紧张之下,前世的一个小癖好让她不可抑制地产生了某种*:
为什么——
好想吃糖啊啊啊!!!
毛毛牙薄荷糖,甘草魔棒,椰子冰糕,巧克力球……随便什么都行啊啊啊!!!
对了,上次吃糖是什么时候呢?
今天晚餐之后是吃了牛奶布丁和乳脂软糖,不过这好像都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吧吧吧……
“啪啦——”
安瑞娜的魔杖发出了一道亮橙色的光线,击中了离他们最近的一棵栎树粗壮的树枝。树枝很干脆地折断了,连带着这棵树上大约三分之一的茂密叶片一起向下坠落。
“轰!”
枝叶轰然落地,正砸在两人之间,安瑞娜和莫雅都不约而同地收了手,各自往后跳了一步,视线也被繁茂的枝叶遮蔽了一瞬间。
这样一来,战斗的节奏忽然一下子就被打乱了,两人都没有率先发动攻击,她们只是警惕又戒备地互相用手中的魔杖稳稳地指着对方,谁也不肯先放松一点,因为在这种时候,那往往意味着死亡。
在一片静默的对峙中,安瑞娜开口了:
“呼……你为、为什么要……要这么做,”她深深地喘息着,看样子很累了,但同时也在强迫自己的声音不要颤抖,当一句话说完,她的声线甚至已经逐渐变得镇定平稳起来了,“容我、容我提醒,教授,要知道在霍格沃茨试图对一个学生施用不可饶恕咒可不是什么明智的举动。”
“哦?是吗?”莫雅的笑容中饱含着轻蔑与恶意,她像个贵族般地拖长了说话时的尾音,眼神中隐隐透露出不羁与稍许疯狂般的神情。